牛頭回憶錄！
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蟲族建設（十五）
“海水最淺處一百多公裡，極限處近兩千公裡，跟主位麵的南部海域的極寒水域一樣，冷到不可思議，”我稍微做了一番描述，“還有，星球的內核既不是金屬鐵，也不是炙熱的，反而無比冰冷，雖然直徑隻比月球大一點，整個星球的引力卻跟主位麵一樣，明顯比地球大一些……”
“走！”李奧直接打斷我。
我也不囉嗦，直接拿出傳送卷軸就去了。
星球依舊平靜，表麵白天的一側，海麵反射著粼粼波光，海麵附近的水生植物正在勤奮地吸收陽光，進行著光合作用，浮遊生物也熱熱鬨鬨地飄蕩其間，引來數之不儘的小型魚類，體長超過十米的大型魚類也不時地浮到海麵覓食，整個星球看上去生機盎然。
“像極了遠古時期的地球……”李奧也有些驚奇。
“不過看樣子，這些水要降到露出海島，估計要上億年。”我說。
“下去看看。”他說，“反常之處必有妖，我得好好觀察一下。”
我一路下潛，直接到了近一千八百公裡處，冷到再也下不去。
“可以啊……我都覺得冷！”李奧驚歎。
“你沒有身體……不對，難道是冷到靈魂？”我有些驚訝，準備上浮。
“對，就是針對念動力的冷！”李奧呼出一口氣，“沒想到，念動力也會有這麼清晰的感覺，這些水，已經到了超出物理學範疇的屬性。”
“超出物理學？”我說，“難道已經超越了絕對零度？”
“嗯，也不能說超出物理學，準確一點，是超出三維空間的物理法則，”他說，“按說，溫度的本質就是粒子的震動，理論上來說，零下二百七十三度已經沒有了震動，可是，這些水……”
“難道是四維的水？”我猜測。
“不可能，”李奧很快否定，“如果到了四維，那就是比神國力還強大的狀態，我們彆說進入，就是靠近都很難，而且一旦靠近和進入，就會迷失在四維之中，就像桑塔斯賢者之塔下麵的四維傳送通道一樣，不過通向的不是三維，而是四維，然後進一步迷失……”
“那麼，這到底算是什麼呢？”我已經回到了一千七百多公裡的深度。
“想想，之前那些人魚是怎麼說的？”李奧說。
“禁地，神罰之地……”我想了想，“裡麵有強大的凶獸……”
“如果裡麵有凶獸，那簡直就是堪比神魔的強大生物了，人魚的話也不能全信……”李奧說，“我猜測，連海神都對那裡束手無策。”
“而且，水溫遠遠低於冰點而不凍結，甚至可能低於絕對零度，還能屏蔽念動力，這應該是屬於以太和念動力理論的擴展了……”我稍微總結了一下。
“等會兒！”他忽然叫住我。
“什麼？”我愣了一下。
“這裡，幾乎沒有以太！”他忽然說。
“嗯？是啊……”我沒反應過來，“水下一千公裡以後就沒有以太了，除了我自己身上這些。”
“隔絕念動力，不含以太，超過絕對零度，超重純水……”李奧像是在自言自語，“理論基礎，以太是滲入更低維度的粒子，念動力的超越維度的力量，那麼，這些水的特質就是，排斥更高維度的物質，排斥超越維度的念動力，那麼，這些水是超越維度的物質，而且，超越的可能不止一個維度，難道是，五維空間的水？”
“五維？”我被這個推論震驚了。
“不一定，六維、七維……十一維！或者，無限維，高到念動力都無法查探！”他有些激動。
“那麼，帶一點去研究？”我問。
“你拿什麼裝！”他冷笑，“這東西，沒有任何三維的容器能裝，連念動力都拿不起來，就算拿得動，帶到海平麵估計就降維到三維了……”
“那，再下去看看？”我問。
“不用了，”他卻不再堅持，“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管他是五維還是更高維度，都不是我們能接觸的，除非我們能成為更高維度的生物，而且，很可能的不是這些水的問題，而單純的隻是這顆星球的核心有一小撮五維以上的物質，那樣一來，彆說是我們，就算是神界眾神來了也是送死……”
“這麼猛？”我驚訝了，“那要是拿出來，豈不是可以輕鬆屠神了？”
“就像是給螞蟻一枚核彈，它們連引爆都做不到，有意義嗎？”李奧說，“當然，你有辦法將神明扔到裡麵去，他們估計難逃一死，問題是，你怎麼把他們扔進去……”
我心中一動“用空間陷阱把他們引進來……對了，就算沒法對付神明，對付龍帝應該可以！”
“這倒是個好注意，”李奧說，“這也算是我們唯一能用到這些水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