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缺麵不改色地撒謊,“沒有,約定。”有也不承認,反正也沒彆人聽到。
白虺閃身至巫危行身旁,化手為爪,抓向他的腦袋,巫危行疾身後退,卻被繞到他身後的龍尾抽飛。
然後又被一道傳送陣給送回了鐘樓,再度被白虺抽飛,如此來回幾次,巫危行化作黑霧逃離鐘樓,卻被聞訊趕來的各派修士,給逼回了鐘樓。
席玉踩著陣法來到枯禪身旁,對巫危行道:“巫宮主不請自來,又不告而彆,是不是太失禮了些。”
“席玉。”巫危行擦去嘴角的鮮血,滿臉惡意地對席玉問候道:“蓬萊沒了山海印和四位仙尊,如今可還安寧。”
眾修士聞言,俱是一驚,隨即議論開來。
“蓬萊的山海印沒了?可山海伏妖陣不是還在麼?”
“山海伏妖陣還在,恐怕就是因為滄溟掌門和三位仙尊之功勞。”
“你是說……祭陣?”
“嗯。”
有人擔憂道:“沒了山海印,那山海伏妖陣還能支撐多久?”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彙聚到席玉身上。
鐘遇查抄幽人宮,將幽人宮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發現山海印的蹤跡,看來在他手中。
席玉眼神如冰,“蓬萊安危,不勞宮主費心,宮主有這等閒情,不如擔心擔心自己,今日能不能安然離開浮屠境。”
巫危行掃視眾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伏青骨身上,“靈曄師姐,你我好歹是同門師姐弟,難道打算見死不救?”
“靈曄?”眾修士嘩然,“伏仙子真是靈曄仙尊?她真沒死?”
半個月前的初會上,伏青骨雖隱約透露身份,卻並未正麵承認自己就是靈曄,眾人私下紛紛猜測其真實身份。畢竟當年紫霄雷府廣發訃聞,四處報喪,並為其舉辦盛大的喪儀,各門各派皆是見證。
如今見巫危行與她相認,難免覺得震驚。
“在豫州城之時,封元虛不是還截殺她來著?如今連巫危行也承認了,應當是靈曄仙尊無疑。”
“當年紫霄雷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誰知道?”
伏青骨聽不見巫危行說什麼,也聽不見眾人之議論,她對白虺問道:“他說了什麼?”
白虺道:“他公布了你的身份,這些仙門弟子都很吃驚。”
他們這會兒是吃驚,恐怕過會兒經巫危行三言兩語一挑撥,過會兒就該懷疑了。
伏青骨索性借法,與白虺通了耳識。
席玉擋在伏青骨麵前,對巫危行道:“巫宮主不會以為亂攀關係,就能讓我們放過你?”
巫危行越過他,對伏青骨道:“師姐,你說呢?”
伏青骨自席玉身後走出來,直視他道:“我師父靈皋一生隻收過三個弟子,其中並不包括你。”隨後解開障眼法,露出皎皎真容。
“真的是靈曄仙尊!”
“靈曄仙尊沒死!”
“難怪擅使雷法,修為還這般高深,女修之中,除了她還有誰?”
巫危行的視線在她臉上梭巡,“師姐還是這副模樣,讓人看著順眼。”
“師姐也是你叫的?”白虺隻想再抽他幾尾巴,他威脅道:“順不順眼,又與你何乾?再亂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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