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東西為何要給你?”
司徒淵眼眸帶著戲謔,在他枯燥無味的生活裡總算看到了一絲樂趣,他貪婪地想擁有更多一些。
就像一個被囚禁在黑暗中很久很久的人,終於看到了一絲光,於是他朝著那束光奔跑,追逐…
“那是我…”
外人說七皇子司徒淵,少言寡語,冷漠無情,其實傳言有誤,人家隻是跟你不熟,不願意搭理你!其實私底下就是一個毒舌話癆男!
蘇清晚本想再和他掙紮一番的,但她知道自己說不過司徒淵。
與其費力很討不到好處,還不如閉嘴,閉目養神!懶得跟他吵。
於是,蘇清晚扭過身子背對著他,臉朝車廂,生著悶氣。
司徒淵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原來蘇清晚生起氣來是這樣子的。
她沒有像那些名門望族裡的女子那般囂張跋扈,把氣撒在奴才或者奴婢身上。
說話間,宮廷大門已到,馬車已經停下來了。似乎這一回比以往的每一次進宮的時間都快了些許。
司徒淵抬眸瞧了一眼身邊的蘇清晚,和她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偷偷溜走,讓他失了時間觀念。
“王爺,王妃,已到宮門,請移步下馬車。”
劉全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儘管司徒淵是皇子,身份尊貴,但宮裡的規矩也不能例外,到了宮門必須下馬車。
司徒淵下了馬車,站在馬車前伸手給還站在馬車上的蘇清晚。蘇清晚見狀,並沒有把手搭在司徒淵手上,而是喚來了春夏,讓春夏扶著她下馬車。
司徒淵被氣笑了,揚揚手,似笑非笑,好啊!居然跟他鬨脾氣!他屈尊降貴一回,蘇清晚居然不搭理他!
不扶就不扶,他司徒淵,堂堂晉安國的七皇子,不是那些奴才,蘇清晚還端起架子來,氣死了!
宮門前已經停了許多馬車,也聚集了很多人。
隻見迎麵朝他們走過來一對男女,穿著和他們一樣親王親王妃吉服。
都說了是家宴,來的不是王爺王妃就是公主駙馬。
男的身材消瘦,女的珠圓玉滑,這麼瞧著妥妥的女的當家。
“大皇兄,大皇嫂。”
司徒淵雙手抱拳,朝來人行禮。原來來人竟是大皇子宣王,司徒宣夫婦倆。
“七弟,本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們自家兄弟,莫要再行這些個虛禮了,顯得生分。”
司徒宣快步走到司徒淵跟前虛扶司徒淵的手臂。
“這位美嬌娘可是本王那七弟妹?”
司徒宣望向蘇清晚詢問司徒淵。司徒淵還未來得及開口,宣王妃就拎著宣王的耳朵,笑罵道“王爺又犯糊塗了,站在七弟身邊的姑娘,除了昭陽妹妹和七弟妹,還能有誰?話說,昭陽你自小看著大,你會認不出來嗎?”
“女大十八變,本王好久不去七弟那看昭陽了,本王又怎知昭陽會變成怎麼樣?”
宣王推開宣王妃拉扯他耳朵的手,不滿地說道。在外人麵前,好歹給他留些臉麵嘛,怎麼還跟在家一個德行,動不動就扯他的耳朵!他還要不要臉了?
“老七,昭陽呢?”
說起昭陽,司徒宣才發現昭陽不在這。
“昭陽這兩日身子不適,在府裡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