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還痛嗎?”
司徒淵不再與蘇清晚爭辯,而是詢問她的傷勢。
“不痛了,你可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司徒淵終於問這事了,不過關於這事,既然司徒淵已經知道了,蘇清晚就沒打算瞞著司徒淵。
“你真傻,那簪子應該刺向司徒楠那混蛋!若他傷了,父皇問罪下來,有本王替你頂著,你不必怕。日後遇到這種事,你就往死裡弄他,你放心,本王替你撐著,父皇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這傷就應該刺在司徒楠身上!那樣的畜牲死有餘辜!
蘇清晚不言語,若真是這樣的話,不說自己與司徒楠力量懸殊,傷不了他。就算真的傷了司徒楠,隻會加劇了司徒楠與司徒淵的較量。
原本隻是暗地裡的算計,若她真傷了司徒楠,便會撕破了兄友弟恭的表麵,直接把算計擺在明麵上來了。
這樣似乎也不錯,畢竟明箭易躲,暗箭難防。
“下次,若有下次,我一定這樣做!”
衡量了一番之後,蘇清晚覺得司徒淵的提議不錯,就是不知道因為她的舉動,淵王府會不會腹背受敵?
…
楠王府內,霍山河與司徒楠下棋。
“霍先生棋風求穩,似胸有成竹,早就洞察一切。”
司徒楠剛與霍山河下完一盤棋,霍山河贏了。
“王爺謬讚,王爺棋藝高超,在下自愧不如。”
確實是,霍山河雖贏了司徒楠,卻隻贏了一子。司徒楠招招兵行險招,緊追敵人,出其不意便把敵人吞噬了。
棋品如人品,果然錯不了。
“先生過譽了,本王還得仰仗霍先生的出謀劃策呢!”
成大事者,必先得有謀略,霍山河便是最好的人選。
“來皇城之前,王爺修書同在下說顧文成將軍之女顧兮尚在人世,不知王爺如今可否告知在下,顧姑娘到底在何處?”
若非司徒楠給他修書一封,說有顧兮的下落,他又怎會參與這些黨派之爭?他霍氏一族本就無心朝政之事。
“霍先生莫急,等先生助本王成大事之日便是先生與顧姑娘相見之日。”
傳言果然沒有錯,霍山河就是情根深種,等著某位姑娘!原來這女子竟是顧家女!看來這霍山河此生非顧兮不娶,看來他賭對了!司徒楠心中竊喜。
“承蒙王爺厚愛,霍某人自知自身能力不足,恐要辜負王爺信任。若王爺無其他事,霍某明日便回利陽。”
若為名利,以霍家的才氣,自是不缺身份地位。
霍山河能來皇城,僅僅隻是為了顧兮。
“恐怕,霍先生走不了了!”
當日霍山河在司徒楠婚宴之上露臉便是等同於告知司徒楠的那些兄弟,霍山河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