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把司徒景囚禁在府中之事還不是拜張尚書所賜!這事司徒景不知,張苑書又怎會不知呢?
“我與你之事流言滿天飛,我父為了我的聲譽,去向皇後求一個名分,皇後不允。我張苑書也並非是貪得無厭之人,我隻是想名正言順的伺候在王爺身邊,堵住旁人的嘴,不讓他們閒言碎語。”
張苑書哭訴著,淚珠掛在那巴掌大的臉上,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好生心疼。
“是本王的錯,苑苑莫要哭。你這一哭是要把本王的心兒揉碎了!”
司徒景心疼地替張苑書擦淚。司徒景覺得自己已經要了姑娘家的清白,若不給個名分確實是混蛋。
而且之前在床第上已經許了張苑書的側妃之位,他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出爾反爾呢?在女人麵前,得有誠信,這是司徒景的底線。
“王爺無錯,是苑書愛慕王爺,苑書甘願把自己的清白給王爺。隻是如今,旁人那扭曲事實的閒言碎語,汙了父親的清譽,辱了我張府門楣,我爹爹想讓我自行了斷,我母親以死相逼,方斷了我父親想要了我命的念頭。”
言語中,張苑書給司徒景說了一出畫麵清晰的大戲,更是讓司徒景愧疚心疼她。
“苑苑,你受委屈了!”
“王爺莫要這樣說,一切是苑書願意的。”
在司徒景麵前,張苑書一直是善解人意的姑娘,這樣的人司徒景又怎能不淪陷呢?
“苑苑,你就是太好!什麼都為本王著想,本王有愧於你啊!”
“本王莫要再這般對我了,我父雖斷了要我命的念頭,但他也容不得我在張府,明日他便讓我去庵裡削發為尼。我與妹妹淮王側妃感情向來深厚,今日我是來同她告彆的。”
張苑書扭頭不看司徒景。
“你是本王的,張尚書那老匹夫算個屁?敢動本王的人,本王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你放心,本王一定會封你為側妃,等著本王!”
果然,司徒景這個沒頭腦的,被張苑書拿捏得妥妥的。
“還是王爺對苑書最好!可是…”
張苑書高興地笑了,隻是一想到皇後,張苑書麵露愁容,她爹都搞不定皇後!司徒景雖是皇後的兒子,若皇後真給司徒景麵子,早在她和司徒景流言滿天飛時,皇後就該出手了,而不是冷眼相看,無動於衷。
“可是什麼?苑苑有何事直接同本王說,隻要是苑苑想要的,本王都給你!”
如今張苑書說什麼就是什麼,司徒景根本就不會拒絕。
“皇後娘娘那邊一直不同意,王爺就算對苑書千依百順,苑書也不能名正言順的伺候在王爺左右。”
張苑書一臉擔憂,她知道皇後的話司徒景一定會聽,最難過的就是皇後那關。
隻是張苑書怎麼也想不通,前有蘇清沐,後有蘇清漪,為何她們就能如願進來景王府,偏偏就她,為何皇後偏偏就不讓她進門?
張苑書不知道的是,正因為她和她爹張尚書操之過急,迫切地想得到名分,鬨到皇後跟前,要挾皇後。
皇後那麼高高在上的人,她怎麼會願意被一個小小的禮部尚書要挾呢?又怎麼能咽下這啞巴虧呢?
若張苑書她們不吵不鬨,靜靜地等著,耗著,時間久了,皇後興許就默認了。
“苑苑放心,本王就是不做這樣狗屁王爺了,本王也要娶你進門!”
司徒景信誓旦旦地說著,可聽了這話之後,張苑書臉色變了,她推開了司徒景的手,“王爺,休要說這種傻話!你記著,你是皇後嫡子,將來,你是要坐上最高的位置,統治著晉安國的!”
若不是衝著司徒景的這身份,張苑書又怎麼可能用自己的一生倒貼他呢?
司徒景沒了這層身份,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不求上進,成天隻知食色性也!張苑書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