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和劉全稱兄道弟這麼多年,劉全居然把他賴以生存的手藝貶得一文不值!
“是不行啊!”
劉全還在他心上捅刀,他受不了了!
“劉全,從今往後,你彆來我這了,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太傷人了!往後還怎麼愉快地做朋友了?
“彆啊,咱們還沒找出方案呢!王爺他不吃鹿鞭,你這食療方子用不上,你看,能不能換彆的方子?不然,這繁衍子嗣何時才能提上日程啊!”
聽了劉全的話,孫醫士鬆了一口氣,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是藥方不行,不是他醫術不行!
誤會了,誤會了!
不過,王爺都想要王妃的命了,這開枝散葉的事還能繼續嗎?
“那個,劉全,有些事你可知?”
“何事?”
劉全不解,孫醫士扭扭捏捏的,可是瞞著他何事?淵王府裡的事,還有他劉全不知的?
“也沒什麼事!你也知道王妃在皇宮中差點喪命之事,這傷了根本,定然要調理些時日,著急不得。”
孫醫士不忍把事情真相告訴劉全,若劉全知道了得多難過。他看著長大的淵王,如今變成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劉全難以接受!
“可不是嗎?皇宮那位真真是挨千刀的,怎就如此狠毒呢?”
都這麼多年了,皇後還是沒有一點改變,真是讓人心寒啊!
“哎呦呦!我的老哥啊!這種話能亂說嗎?這是要掉腦袋的!”
孫醫士四處張望,生怕劉全的話被旁人聽去了,那就不得了了!真會掉腦袋的,不是鬨著玩的!
“行了,就你這鼠膽,我不逗你玩了!給王爺和王妃調理身子的藥給開好來,我那還有一堆子事要忙,沒功夫這同你嘮嗑!”
說著,劉全就往外走了。
“哎,你走這麼快作甚?這茶還未喝呢!”
這茶再好喝,劉全也沒心思喝。蘇清晚和司徒淵這兩位主子一日不和好,他這心啊,一日不得安寧!
孫醫士搖了搖頭,這兩主子怕是好不了了!
…
淮王府內,司徒淵拿著那封書信和司徒淮當麵質問。
“五皇兄可認得這是何物?”
司徒淵把信展開讓司徒淮看。本來還一臉不解為何司徒淵深夜造訪,原是為此事而來。
“七皇弟覺得本王該認得還是不認得?”
看到那封信,司徒淮臉色沉重,不過,很快他的沉重就被不以為然的笑容取代。
一封來路不明的信而已,隻要他不承認,還能憑一封信能定他的罪?
而且,這信隻是抄譽的,真正的那封蓋著司徒淮的印章,落在張尚書那個老狐狸手中。
“五皇兄,趁還未有人知曉,本王勸你還是把糧食歸還。”
如今還未鬨出人命,此事還有回旋的餘地,若司徒淮知途迷返,那他罪不至死。
“本王不知七皇弟在說什麼,這賑災糧本王那舅父可是說了山賊所為,與本王何乾?”
周則給他找了個這麼好的理由,他為何不用,偏要認罪伏法呢?他司徒淮才沒這麼傻!
“本王沒說是哪的糧食,皇兄就直接說江南的賑災糧,可見,此事定和皇兄脫不了乾係!”
司徒淵甚至懷疑周則就是司徒淮安排去的人,當初他可是極力推薦他的這位舅父!
“七皇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這是在誣陷本王!七弟啊七弟,父皇還沒死呢!你為了爭奪皇位,就這麼著急空口說白話,和本王手足相殘,你真讓父皇寒心,讓為兄寒心!”
證據擺在麵前,司徒淮還是矢口否認。不僅如此,還把欲加之罪扣在司徒淵頭上。
把自己佯裝成受害者,把司徒淵看成這等不顧兄弟情分的不仁之人!
“隨便皇兄怎麼說,本王隻給皇兄三日時間,若皇兄不歸還賑災糧,那就莫怪本王不顧及兄弟之情,把這封書信呈到父皇麵前!”
和天下大義比起來,他和司徒淮的兄弟之情又算得了什麼?
這也是讓司徒淮懸崖勒馬,莫做這樣不顧百姓生死之事!
“皇弟,你覺得你有權力和本王說條件嗎?這是淮王府,不是你的淵王府!你單槍匹馬地闖進來,你就該知道,來時易,走,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想走?就這麼走了?可有問過他這個主人家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