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見麵,嘉禾對司徒昊無比排斥,她根本不想見到司徒昊。
或許,這也是皇後把嘉禾領養在自己膝下的原因之一。皇後就是想見到他們兄妹不和。
司徒昊雖說每次進請安,都會在賢妃那打聽嘉禾的事。可當初皇後威脅之言仍在耳邊回響,賢妃又怎敢靠近嘉禾,去打聽嘉禾的事呢?
故而,每次問起嘉禾,賢妃總是敷衍草草了事。
“二皇兄,我與你不同,我母妃早逝,昭陽與我是一路攜手走來,也是艱辛。你與嘉禾,有皇後,有賢妃幫襯,自然是日子過得各有各的精彩。”
這就是他和司徒昊不同的地方。司徒昊可是有母妃的人,他和昭陽,他們隻有彼此。
故而,司徒淵比司徒昊更需要自己的親妹妹待在身邊陪伴。
昭陽若真和親大蒙國,那司徒淵就真的孤苦伶仃,從此以後就是真的變成為了一個人了!
司徒昊不一樣,就算嘉禾去和親了,他還有賢妃,和他的妻妾。
若奪嫡一事司徒昊不牽扯進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過日子,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會慢慢能接受嘉禾遠嫁的事。
“你不懂!”
司徒昊無奈地說了句你不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司徒淵兄妹和睦,他又怎會懂司徒昊心中的苦呢?
在司徒昊唉聲歎氣時,劉全領了個行色匆匆的人走了進來。
“王爺,不好了!側妃她腹痛!”
來人“撲通”一下跪在司徒昊腳下,著急地說道。
“什麼?側妃腹痛?可有請醫士?”
司徒昊出門之時,他那側妃還好端端的,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肚子疼了呢?
可有請醫士?下人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那些背著藥箱的男子們,他們倒是想請啊,可醫士不都全在這嗎?讓他們去哪請?
“皇兄快帶些醫士回府,此事可不能怠慢!”
司徒淵催促著司徒昊,這婦人身懷六甲,本就是一件極其凶險之事,稍有不慎,一屍兩命,自然不能耽誤。
“好,本王這就走!昭陽妹妹那,有必要請相國寺高僧,七弟你可得上點心!”
側妃的事要緊,但嘉禾的事也不能怠慢!
直到看到司徒淵朝他點了點頭,司徒昊方安心離開。
司徒昊帶來的一屋子人,隨著他的離開,那些人也走了,昭陽的院子可算清靜了。
司徒淵讓嬤嬤把眾人遣走,昭陽從被窩裡走出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咕嚕咕嚕地一飲而儘。
“可算是走了!這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屋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加上冬日裡的炭火,這屋子裡的空氣實在是讓人悶得慌!
“你喝慢點,沒人跟你搶!”
昭陽喝完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粗鄙的舉止,完全沒了素日裡公主該有的模樣。
“慢不了,渴死我了!”
咕嚕咕嚕,昭陽足足喝了三盞才放下茶盞,“話說,二皇兄那側妃之事可與你有關?”
昭陽轉頭問司徒淵。
“怎能與我有關呢?我可一直在你這,你是有眼睛看的!”
司徒淵可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昭陽這屋,他怎麼可能派做這樣的事。還有,他還不至於沒人性到傷害無辜。
“難道是巧合?真是天助我也!”
昭陽和司徒淵正苦於無計讓司徒昊走的,沒想到司徒昊自家後院起火了。這也算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