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忍氣吞聲隻會讓那些人得寸進尺。
“朱氏入我昊王府三年,三年無所出。古有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單憑這條,本王就可以把你休了!”
原是司徒昊生了休棄她的念想。
“不,你不可以休棄我!你這是要讓我去死嗎?那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女子被休棄,那她娘家就抬不起頭了。家中姐妹也因她被休棄而影響談婚論嫁。故而,被休棄的女子,為了不連累家族,隻有死路一條。
“為何不能?七出占其二,無子,妒忌,這足夠本王休棄你兩次了!”
成婚三年膝下無子為其一,明知廖側妃有身孕,出手謀害,如此歹毒心思,實為妒忌,此乃其二。
休之,棄之,合情合理合法。
“好,既然王爺搬出七出給妾安罪名,那妾也不介意和王爺好好說說這事。”
既然司徒昊無情,那她也不用給司徒昊麵子了,有些話,有些事憋在心裡太久了,有時候說出來了。
“王爺給妾安的七出之一,無子嗣,自妾入昊王府,僅洞房花燭夜妾與王爺有夫妻之實,往後這些漫漫長夜,皆是妾獨守空房,若妾有所出,王爺給妾定罪,妾認了!”
碰都不碰她一下,她若是有身孕才是有鬼!她甚至一度以為,司徒昊是否好男風,為何新婚燕爾的對她如此疏離冷淡。
直到廖側妃的出現,司徒昊日夜與廖側妃花前月下,朱氏方知,司徒昊並非好男風,他隻是不喜歡她,不想碰她而已。
閨房中秘事,她也無處可說。每每進宮請安,賢妃總問她肚子可有動靜,她總是搖了搖頭,至於司徒昊對她的冷漠,她有苦難言。
久而久之,賢妃眼中失望之意越來越濃,直到有一日,賢妃在經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直言不諱地說道“本宮向太醫署那拿了藥方,你好生調理身子,儘快讓本宮抱上孫子。”
不管毛病出在誰身上,隻要生不出孩子,錯的就是她!她應允下了,什麼都不說,拿著方子就回府。
看著那紙上那龍飛鳳舞的字,想來賢妃就是用了這方子,兒女雙全的。
可惜,她和賢妃的情況不一樣。
朱氏也試著主動去伺候司徒昊,可司徒昊對她的主動視而不見,根本不會給她回應。
思及如此,朱氏心裡更難受了。
“廖側妃未有喜脈之時,妾也曾質疑過是否是王爺身子有隱疾,故而,不喜近妾身。”
既然不要臉,那就撕破臉,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一吐為快!
“你!你這是在誣蔑本王!”
司徒昊氣急敗壞,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不行的,司徒昊身為王爺,更是不願意承認。
當然啦,他根本不是不行,瞧瞧,廖側妃現在不是有了他的骨血嗎?想到這,司徒昊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都是你這個毒婦,害得本王痛失骨肉!”
可憐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啊,朱氏這毒婦怎麼就下得了手,也不怕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