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必做得太絕,因為誰也不知道日後誰有求於誰!
“不是,本王與那朱氏是父皇賜婚,若父皇不允,休不了!”
“你提都沒有提,你怎知父皇不同意?”
司徒昊話音剛落,嘉禾就急哄哄地說道。
提,提什麼?那都是有前車之鑒的啊!司徒淵夫婦倆被杖責了二十大板,司徒宣被發配戈東。司徒淮夫婦倆還算好的,畢竟是佟湘玉提出來的,司徒淮淮沒這意思,皇帝隻是讓他們回府去反省。
不過,好像也沒好到哪去,佟湘玉一直禁足於淮王府,不能出淮王府半步。
幡然醒悟的司徒昊還敢提休妻之事嗎?皇帝肯定打得他血肉模糊,三個月都下了床!
“嘉禾,你二皇嫂也沒如此不堪,不堪到要皇兄休了她。你瞧瞧你偌大的昊王府,都是她一個人打理,打理得井井有條。”
不僅府裡井井有條,就是外麵的人情世故,也是做得滴水不漏。
被嘉禾這麼一鬨,反倒讓司徒昊意識到了朱氏為昊王府這麼多年的付出。看來,他確實是愧對朱氏了。
“慫貨!你就是慫!日後彆說你是本公主的皇兄了!丟本公主的臉!”
本來,嘉禾對司徒昊就沒有多少感情,不過就是遇事想到他,拉他出來當替死鬼罷了!
“嘉禾,嘉禾,你聽本王解釋啊!嘉禾!”
既然達不到目的,嘉禾就不浪費時間同司徒昊廢話了!
司徒昊的一聲聲嘉禾,都喊不停嘉禾的腳步。
嘉禾自懂事起,就沒有一次是看得起司徒昊的!
嘉禾走了,司徒昊頹廢地坐在太師椅上,這府裡,似乎少了什麼?
他拿起麵前的茶盞喝了一口,立馬吐了出來,“人呢?都去哪了?這茶都涼透了,也不知換一盞過來嗎?要你們何用?”
司徒昊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大聲地吼叫道。果然,他這河東獅吼起了作用,喊來了一位小廝。
小廝瑟瑟發抖地回道“王爺恕罪,府裡的人都出去找王妃了,府中人手不夠,所以這茶點也跟不上…”
這小廝硬著頭皮把這話說完。本抱著必死的心情承受著司徒昊的怒氣,誰知司徒昊竟不發脾氣了。
他平靜地說道,“去告訴他們,不必去找了,去庫房找一件像樣的禮品,本王要去淵王府給昭陽公主添嫁妝!”
昭陽和親在即,身為兄長,給她添妝,這是無可厚非的。
“快跟上啊!”
司徒昊催促著還愣在原地的小廝。
“啊?噢?喔!”
小廝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王爺怎麼看起來有些高興呢?
自然是高興!
其一,已知朱氏的下落,這值得高興!
其二,嘉禾不用去和親了!這更值得高興!
所以,淵王府真是他司徒昊的福地!身為兄長,自然要為昭陽添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