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滿是傷的司徒淵趴在窗台上看著天上懸掛著的月亮,這是他和蘇清晚分開的第幾個日夜?
不知蘇清晚可安好?他又開始思念蘇清晚了…
“七弟!七弟!”
外頭傳來了司徒昊的聲音。司徒昊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不讓進來,司徒昊隻能大喊大叫。
“昊王殿下莫要大聲喧嘩!”
守衛已經換成司徒楠的人了。司徒楠的人比趙崇明的人更是油鹽不進!司徒昊表明了身份,他們依舊一步不讓司徒昊進去。
不得已,司徒昊隻能衝裡麵的司徒淵大喊大叫。
但司徒淵如今行動都不方便,怎麼出去幫司徒昊?
司徒昊也是因為聽聞司徒楠對司徒淵動手,他才匆匆趕來的。
“司徒楠你個病秧子!看不出來啊!你可真會裝!平日裡病蔫蔫的,快要死的模樣!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能乾出這樣的大事,心狠手辣的事!原來,身子壞了,心也跟著壞了!你個狼心狗肺的壞到骨子裡的狗東西!”
司徒昊人雖被人攔截在外,但他的嘴可不能閒著啊!這嘴的戰鬥力還很強的!
可惜,司徒楠早就走了,聽不到司徒昊對他的辱罵。
但這也不妨礙,有人出手教訓司徒昊!
隻見,侍衛一腳把司徒昊踹倒在地上。痛得司徒昊罵罵咧咧的!
“你們這些不長眼的畜牲!不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謀殺親王!隨隨便便一條就讓你們死九族!”
司徒昊的身份就擺在那裡的,可這些人居然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敢對他動手,真不知死活!
“王爺?兄弟們,你們可有看到王爺?”
那個剛剛踹倒司徒昊的侍衛上前又踹了司徒昊一腳,還嬉皮笑臉地問身後的那些侍衛。
後麵的侍衛跟著起哄,“沒有,沒有!哪有什麼王爺?隻看見一個對楠王殿下大不敬的瘋犬!”
司徒昊哪受得了這樣的委屈,立馬爬起來和這些侍衛扭打在一塊!
“你們這些兵痞子,老子跟你們沒完!”
…
不出意外,敵不寡眾,司徒昊被打得渾身是傷!
那群人停手了,那踹司徒昊的侍衛又往司徒昊身上吐口水。
“呸!什麼狗屁王爺?都死到臨頭了,還端著王爺的架子!”
司徒楠已經拿下了皇宮,不日就登基。登基之後,他的這些兄弟,司徒楠能容得下,然後妥善安排?
傻子才會還給自己的兄弟留後路,為自己日後留隱患!
“你不是要見你的難兄難弟嗎?好,我成全你!”
說著,侍衛示意身邊的人,把司徒昊架進了司徒淵的宮殿!
唉,這下果真成了難兄難弟了!
司徒淵和司徒昊四目相對,看著彼此鼻青臉腫的,有些好笑,沒心沒肺地咧嘴一笑,“嘶”痛死他們了!
“瞧瞧你這出息樣!明知那些人要揍你,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認個慫嗎?非得逞口舌之快!”
司徒淵最後上責備司徒昊,心中卻感慨萬分,沒有想到,最後最講義氣的居然是司徒昊這個素日最囂張跋扈之人。
“本王身為你的兄長,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司徒楠那個病秧子欺負了去啊!”
他司徒昊都舍不得欺負的人,司徒楠居然敢!想想司徒昊就覺得來氣!
司徒淵聽了司徒昊的話,莫名地鼻子一酸。久違的溫暖,就像司徒嵐尚在世時,他也曾和今日的司徒昊一樣保護著司徒淵。
又開始懷念有司徒嵐的日子了。
人總是這樣,在受到委屈,難過之時總是很脆弱,脆弱到以過去溫暖的回憶自我療愈。
此刻,真希望有那麼一個人挺身而出,保護他,給予他溫暖。
這樣的情義,這樣的溫暖,足夠療愈一生的孤寂,委屈,難過。
司徒嵐走了,司徒宣也走了,如今司徒昊為了他司徒淵挺身而出!
有這樣的兄長,這一生也不算苦了!
“老七啊!為兄是真沒看出司徒楠這病秧子居然是個狼崽子!終日病蔫蔫的,他居然能乾出這樣的大事,把趙崇明這狗東西都製服了!”
司徒楠能把趙崇明打敗,這一點,司徒昊還是真的挺佩服司徒楠。但彆的,說真的,他司徒昊就是看司徒楠不順眼!
“嗯,是,他挺有手段的,可惜了!”
司徒楠這個人,確實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