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讀者您看了覺得好的話,還請多多評論,為本作品打分哦,您的意見真的很重要。)
“啊——姆……”
大大張開了嘴,將麵前勺中金黃著色,夾雜著點點魚肉潤白的米飯送進口中。
感受到了這熟悉的馥鬱鮮香充溢口鼻,讓此刻細致咀嚼著的西瑟仿佛就感覺自己一天的勞累都被驅散了似的。
同時也讓坐在了一旁,一雙眼睛就沒從那張臉上移開過的伊莎爾也感覺到了好一陣小自豪,就仿佛這會西瑟吃著的海鮮燴飯正是出自她手一樣
“哼哼——好吃吧?”
“嗯,好吃!”嘴裡頭可還含著吃食,讓這不假思索的回應都變得含糊不清。而又在這匆匆回應了過後,似是饑餓感倏地上湧,原來還細細品味的斯文吃法也從西瑟的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大敞開了喉嚨,仿佛都不用咀嚼般地狂咽。
“哈哈,慢點啦你,來喝口湯先!”看見了西瑟的這副模樣伊莎爾這也沒了脾氣,耐下了一顆心來輕柔勸導著,還順手推來了一小碗的湯羹到西瑟的麵前。
“這湯也很棒哦,海味絲瓜湯。今天才剛剛上菜單了的食堂新品,喝過的人可都讚不絕口!”
或許是被伊莎爾的這兩句話給勾起了好奇,又或是被那撲麵而來的誘人鮮香給鉤住了鼻腔,狼吞虎咽的動作都為止一停,一眼看向了那湯羹的同時,也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問出
“絲瓜?那不是做卷餅、沙拉的時候用的比較多的蔬菜嘛?我好像還沒吃過煮熟過的絲瓜來著。”
正如西瑟所講的,在美洲這塊地界絲瓜雖然也有種植,但也屬於是少見稀缺的異國食材,通常價格昂貴主打一個餐廳提價神器不說,並且大多還是切條拌入蔬菜沙拉,或是加入意麵當中烹飪,再或是直接蘸醬生食。
而像是西瑟麵前這樣的一碗,些許翠綠成塊的絲瓜與墨綠色裙帶菜、小個頭牡蠣蛻殼肉(海蠣子、褶牡蠣)共同清湯熬煮出來,再撒上蔥花點點的菜品倒也確實是讓西瑟感覺到了些許陌生。
不過嘛……
西瑟鼻子湊上了前去微微動,衝入了鼻腔之中滿滿的都是溫暖濕潤的海鮮芬芳,這其間似乎還夾雜著那麼一點微微的清甜?嗯,應該是錯覺?鼻子又怎麼可能嗅出來甜味呢?
“喝吧喝吧,我可沒給你下毒。”
再聽身旁伊莎爾連聲的催促,西瑟也不再磨蹭,端起了那碗來湊到了嘴邊,迎著那還稍顯燙嘴了的溫度輕抿了一口湯水。
而隨著那入口的一陣溫熱同時沁入西瑟唇舌了的則是難以言喻的柔和清甜,仿佛久旱之人忽逢甘霖般清冽。又在這股子清冽過後,源於海蠣的鮮味隨後躥入舌尖,與那絲瓜的清甜兩相襯映鮮甜互補,鮮者更鮮,甜者更甜。
“哇哦。”
讓西瑟也著實是小小的驚喜了一番。
“其實這還不是這道菜最棒的形態哦。”似是看出來了西瑟臉上的驚豔,一旁的伊莎爾這會也插進了話來繼續吊起來了西瑟的好奇
“新來的那位大師傅也說了,這道菜原本應該采用兩種不同的肉類食材,兩種不同的氨基酸來賦予不同的鮮味,現在僅僅隻是用了海蠣的這道湯菜,鮮味還是太過單薄了些。但可惜的是肉類的穩定供應目前都優先充給軍用了,在一般的食堂裡頭能吃到的也就隻有海蠣子這類稍微次一級的海貝了。”
隻不過這一句本來是用作吊起西瑟期待的話語卻並沒有起到伊莎爾原本想要的效果,反而是其中透露出來了的許多信息讓西瑟更加迷糊
“欸?咱們兵團已經可以穩定供應鮮肉海產了嘛?我印象裡兵團目前好像還沒有養殖相關的廠存在吧……”
且看這問完了,西瑟嘴巴微微張開,雙眼瞪得大大,好一副驚愕的癡傻模樣,讓身旁小算盤落了空的伊莎爾又是沒來由地生了氣,連帶著那再開口的語氣都沉悶了些許
“是啊,你個笨蛋都多久沒注意咱們兵團的動態了?你不會就連‘天國戰團’主力軍這會已經開抵廢土前線構建陣地的消息都沒聽說吧!”
“呃,那倒不至於。”先是下意識地為自己辯解上了一句,西瑟再將自己這數日來的忙碌過腦了一遍,這才驚覺自己貌似是從那“療養中心”事件開始,到今天為止的整整一周當中,確實是被幾乎見不到頭的瑣碎任務給煩擾地壓根也沒空閒去留意什麼大事件,對於伊莎爾此刻所提到的事情也就隻是隻言片語的聽人閒聊過僅此而已。
可能如果不是今天自己終於得了一天的休假,陪著伊莎爾出來吃飯,自己還得一頭埋進工作裡頭不得知曉呢。
“唉——”眼見自己身旁西瑟局促小心著的模樣,同樣知道其忙碌的伊莎爾這會也自己消去了悶氣,開口主動地介紹起來了最近發生的諸多大事件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就隻是‘天國戰團’開駐廢土,開辟出來了一條尚且還算是穩定的供給小路出來,為我們根據地源源不斷地輸送補給,當然,鐵路線也已經在建造當中了,等鐵路再一開通目前我們根據地的物資短缺問題就會得到根本性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