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佳作,無人流傳也是無用,如此揚名的機會,又有幾人能拒絕。
大家紛紛提筆,激情寫著。
畢竟這麼多年,誰還沒寫過幾首雪,沒畫過幾支梅。就算沒有,這昌平賦,幾乎年年都有,大家總會準備準備。
姚琛冠不屑的看著那些文人急切提筆,無聊的掐著手中的珠串。
實在無聊就四處走走,挑挑刺,打擾打擾。走到舟楮實和祝旋覆身邊。
“呦,舟公子這畫實在一般,哪有什麼意境。”
“不行你來。”舟楮實頭也不抬,直擊要害。
“哼,我來這是看美女的,我是什麼身份,還用靠這酸溜溜的詩向上爬?
祝解元,你不寫,乾什麼呢?”
祝旋覆笑著品茶,“我不善詩。”
他這話一出口,旁邊的舟楮實筆觸都頓住了,忍下嘴角抽搐繼續作畫。
“不善詩?賦總要寫吧。不要以為攀附上丞相府就能高枕無憂。”姚琛冠低看、嘲諷。
祝旋覆看向其手中已經盤的油潤沁色的珠串,真誠看向姚琛冠
“多謝提醒,不過若我沒看錯,你手上的珠串是求健康的玄葉紫檀。
想必你心中也不是很著急選美。”
人人都說老妻少夫,身為幼子的姚琛冠心中定是不甘的。
可誰都忘了,曾經那個女子也有過妙齡年紀,兄長多年無子,全家必然會細心照顧他長大。
人非草木,如何舍得下陪伴自己的人重病離去。
姚琛冠將手中珠串戴回手腕,廣袖遮住珠串。良久自嘲一笑“若是道貌岸然的丞相府日後容不下你,你可來姚府尋我,雖然我沒有你等喜好,但看你有幾分聰明,賞你一口飯吃。”
祝旋覆點了點頭“多謝姚公子。”
舟楮實一下回到現實,用眼睛瞪著姚琛冠。
“看什麼看,有本事你在丞相府中,和我一樣能說了算啊。”說完,姚琛冠洋洋得意的繼續去其他地方搗亂。
“這人三十了,怎麼還像個頑皮的孩子!”舟褚實一臉不理解。
“不過多了幾分幸運罷了。”
“沒錯,投胎確實是個技術活。”徽晨曦讚同點頭。
不多時,地方幾位老者與楊先生一同審評,有好句就圈起來。
舟楮實的那幅遠山梅雪畫,被一致評選為第一名,尤其是上麵灑脫的詩句,讓在場人紛紛讚歎。
舟楮實被眾人拉著灌酒。
祝旋覆看著人群中略顯尷尬的舟楮實笑著說“楮實兄心中有山海,當是個自在四方之人。”
“他若真自在,為何還要科考,不過都是既想高官厚祿,又想自在超凡。嘴裡比誰都清高,心裡什麼都想要。”不知何時,姚琛冠又坐了過來。
“那姚公子,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