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著他的男子沒有說話,反手打了祝旋覆屁股一下。
祝旋覆渾身一緊。
“你認錯人了,我也是來找梓染的恩客,不是這裡的小奴!”
啪!
“你是不是有病!”
“恩客?”
“任。。。任葶藶!你要嚇死我啊!”這聲音太熟了,祝旋覆收回了眼中的殺意,看來致命的毒藥可以省下了。
啪!
“你在打一個試試!”
啪!
“任大哥,我錯了。”
祝旋覆心想不是!這人有病吧,老子又不是他兒子!
“你故意引開太子想做什麼?”
床上的人裝死了,不回答。
“不說?”任葶藶挑挑眉,剛要下手再打。
“說說說!我就是喝多了,來這裡休息休息,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引出太子。我躲他都來不及。”
“九曲鴛鴦壺。”
“什麼?”
“我曾經有幸見過九曲鴛鴦壺倒酒方式。一壺一嘴兩種酒,按住小孔,即可倒出另一種酒。”
若是其他人也許不會注意,但在祝旋覆笑嘻嘻靠近太子時,任葶藶眼睛都沒離開過,一點動作都看的清清楚楚。畢竟他可太知道這個小惡魔並非省油的燈。
“您,眼花了吧。我不知道什麼九曲鴛鴦壺。”
“吳悠人曾經賣給我父親一個。”
“咳咳咳。我說我做出來突然少了一個。他真是財迷!”祝旋覆掙紮要起身。
又被打了一下!
“喂喂喂!我都多大了,好歹也是祝大人,你怎麼能打我屁股呢!”
“給太子下毒可不是打屁股就算了,滿門抄斬隻怕不夠!”
“我沒有給他下毒,就是一些迷惑人心的助性藥,請了這裡的頭牌忙著給太子泄泄火,讓太子今晚忙一些,省得找我麻煩。”
“真是如此?”
“當然!”
“以你的性子,我想沒那麼簡單,從實招來。”
祝旋覆突然側腿踢過來,任葶藶隻能鬆開祝旋覆的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腳腕。
祝旋覆順利側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香囊,直接向著任葶藶灑出去。
任葶藶側臉躲避,手腕被抓住,直接被拉到床上。任葶藶也沒掙紮,順勢仰麵躺在床上,手腳一拽一勾,祝旋覆被直接拉到任葶藶身上。
腿被勾住趴在任葶藶身上後,起不了身的祝旋覆都懵了。
剛剛她是想控製住任葶藶,在他身上嚇嚇他,帥哥身上占幾分便宜,可如今自己腿被壓住,反而有了危機感。
。。。啊啊啊。。。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代入紈絝太認真,入戲了!
“考上會元後你便每日懶散,書本不讀,武功不練,肌肉都沒了。”感受到胸前一片柔軟,任葶藶直接開口就是教育。
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這位端方公子小處男一枚,還是一個見識過祝旋覆結實胸膛的男人,如何也想不到此胸非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