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添好奇的走到單間,打開門一瞬間懵了。高大健壯,黑的反光“果然是千裡良駒!”
下一刻,一聲哀嚎。戶添捂著肚子就跑了出來。
馬夫看了一臉嘲弄“不是和你說了,主子的馬脾氣不好,那可是神駒,豈是咱們這樣的奴才能騎的,趕緊收拾馬糞去,晚了可沒飯吃。”
盧添將鼻子堵上,皺著眉頭收拾馬廄不行,我這樣被丞相隨意欺辱,根本就沒有主動權,要想恢複內力豈不是遙遙無期,怎麼辦呢?對!投其所好。據說這個丞相好男色。
戶添咬咬牙,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等丞相回府,祝旋覆就感覺哪裡不對。直到看到書房門口的戶添。
祝旋覆“管家,你給他吃藥了?”
管家“主子,是盧添他主動改過自新,準備當好暖。不,鋪床的奴仆。”
祝旋覆“既然是奴仆就穿的像個樣子,我還以為是毛逮子(我不會寫這個字,有會寫的麻煩告訴我。)成精了。讓他下去換了。”
管家低聲問“換幾遍?”
祝旋覆“什麼換幾遍?有什麼就穿什麼,隻要把這一身七彩的毛毛換下來。”
管家心想那不是和沒說一樣?要是任家大公子在就好了,定能知道主子的想法,哎,又是想任大公子的一天。
祝旋覆剛想進書房,戶添就迎了上來。
祝旋覆立刻後退,皺著眉頭看向他“你把茅房炸了?”
本來想著伏低做小的盧添立刻怒了,一副要拚命的樣子,被眼疾手快的樸硝立馬抓住衣領。
戶添伸著胳膊張牙舞爪的對著祝旋覆抓,總是就差一點碰不到,委屈的大喊“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打掃了一天馬廄,鏟了兩車的馬糞,還被你的馬踢了好幾腳。
是你讓我乾的這破活,你還問我是不是炸了茅房?你什麼意思?丞相了不起?我若是恢複了內力,把你們一個一個都塞進茅坑裡。”
祝旋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差點被吼聾“樸硝,把他給我扔進浴桶,用艾葉水好好泡泡,不行倒些香料煮一煮,實在太臭了。”
說完進了書房,全程看都沒看戶添一眼。
此時風塵仆仆的柏舟走了過來,看了看戶添“這是哪家賣毛料的生意人敢在丞相府鬨,丞相沒結賬?”
樸硝“主子新添屋裡的。”
柏舟一臉震驚“什麼?”
樸硝“打掃下人。”
柏舟拍了拍樸硝的肩膀“兄弟,下次不要這麼說,我的小命差點被你說沒。”
樸硝一臉莫名其妙。
柏舟看了戶添一眼“一個打掃需要長的這麼好看嗎?萬一乾柴烈火出點什麼事,我家主子還不弄死我。”
想到這裡,直接拿出一粒藥丸塞到了戶添的嘴裡。
戶添被強迫咽下“你給我吃了什麼!”
“這是什麼?”樸硝也好奇。
柏舟心虛的看了眼樸硝“木冬臨走時給我的藥,說是吃了以後能讓人無欲無求三年,能讓我順利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所以這也是給我用來保命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