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蒼耳慘白著臉一步一步後退“我要是成婚前跑了,大哥會怎麼樣?”
舟楮實認真想了想“你的錢財、店鋪跑不了啊。大哥可能會高興吧,畢竟記了名,人還不在,錢也留下了。”
任蒼耳噎住了“那我該怎麼辦?”
舟楮實突然明白了,二弟定是和自己一樣,婚前緊張,起身安慰的拍了拍任蒼耳“你不要緊張,我也很緊張,昨夜沒做好該做的,但是旋覆很溫柔,你不行找本書看看,我這裡有大哥給的那本。
我們好好學習,一定能做個好側夫,讓妻主滿意。”
任蒼耳臉色更差了“什麼!你這樣了,還沒做好?”
舟楮實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卻不好意思告訴三弟自己緊張,昨夜什麼也沒乾,和祝旋覆找了一晚上文獻。
“是,二哥無能。”
任蒼耳一臉受到驚嚇的模樣“二哥,你慢慢寫,我出去走走。”
任蒼耳魂不守舍的在院子裡閒逛,差點撞到柏舟。
柏舟“三公子,您怎麼了?”
任蒼耳“我在認真考慮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然後呢?”
“無解。”
柏舟“要我說,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麼都重要。”
任蒼耳看到滿麵笑容的柏舟,想起他已經成婚,便問道“你有沒有男子咳咳咳學習的書籍。”
柏舟了然的笑了。
任蒼耳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許告訴任何人。”
柏舟點點頭,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低聲說道“大公子書房最裡側書櫃有很多,三公子自己去找吧。”
不多時,任蒼耳就偷偷摸摸用手帕捂著臉溜進了任葶藶的書房。
護衛們看著三公子這樣,以為是他牙疼才捂嘴,也就沒有管。
書房中,任蒼耳略過無數經史子集,兵法策論,終於在靠牆的那排找到了。
看著一排排大大方方擺在那裡的‘秘籍’,不由說道“不愧是大哥,任何方麵都刻苦鑽研,這些明麵上的肯定難,我找一些大哥不看的,夠保命就行了。”
說完從最下麵抽了幾本,就溜了。
畫麵一轉,時間推向幾年前。
任葶藶手中拿著的正是任蒼耳盜走的書,一邊看一邊皺眉。
“鞭刑怎麼也在裡麵,這明明就是一本刑具書,不可取。”說完就放在了最下麵,後來一些不唯美的‘奇怪’書籍,都放在最下麵。
甚至有一本書的最後,任葶藶親手書寫道文中所寫所畫皆是想象,人力不可為。
可惜,任蒼耳不知道,以為這些是入門書籍。他之前在青樓中談生意,也見過一身鮮血被扔到亂葬崗的男妓,所以,看後抱著書窩在房間中痛苦不已。
沒想到成婚的門檻這麼高,平時看著溫溫柔柔的二哥都比自己強。莫不是自己是天生缺陷,自~瀆時間還那麼短,嗚嗚嗚。
怪不得大家對於閨房之事緘默其口,原來不是羞於啟齒,而是太過嚇人!
將自己歸結為殘疾人的任蒼耳,躲在房間想著對策,為了保住側夫之位,主要是巨額錢財,自己一定不能和祝旋覆圓房,不然就露餡了。
朝堂上,皇帝還沒來,祝旋覆剛進去,就被各種香味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