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陪著縣長走親戚_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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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陪著縣長走親戚(1 / 2)

我問曉陽“安平的車?曉陽,你沒看錯吧,這全地區縣級領導現在都坐這種新款的車”。曉陽說道,這車前兩天你也見了,你知道這車裡是誰嗎?這車裡是城關鎮的廖叔叔,這車牌號我記得清清楚楚,廖叔叔老家就是咱們縣城的,根本不是曹河的人。

我說,曉陽,你的意思是,廖叔叔的車在曹河縣委大院,這是來給鐘書記拜年的?

曉陽說,既然廖叔叔的車出現,那人肯定是在車上,這目的自然是給鐘書記拜年。曉陽思索了一下又說道,咱們都來給鐘書記拜年,這廖書記來咱也不意外,畢竟他現在隻是縣政府的黨組成員,還不是副縣長,下一步的進步,如果得不到鐘書記的支持,是不可能再走一步。而且,根據現在的新出的規定,下一步,如果我爸進步,也不可能在咱們縣城了,隻有到其他地方任職。

我說,曉陽,意思是鄧叔叔在咱們縣城隻能做到縣長,如果往上走就要去其他地方?

曉陽點了點頭說“對,這是規定,我們趕緊回家吃了午飯,我爸說要帶咱們去走親戚”。

鄧叔叔帶我們走親戚,我心裡想,難道這是鄧叔叔帶我們去那個領導家裡拜年。但反過來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不符合鄧叔叔和阿姨的性格,叔叔阿姨的態度就是自己的路自己走。

那個時候過年放假的管理並不嚴格,沒有現在必須什麼時候放假什麼時候上班的嚴格規定,大家都在遵循約定俗成的規矩行事,辦完手頭的事,各單位基本允許大家準備過年。

到了家,阿姨已經準備了午飯,等到我們回來,鄧叔叔笑嗬嗬地從書房裡披著軍大衣走了出來。聽說鐘毅書記在家包餃子,則微笑著說,這鐘毅同誌還有這一手?這我倒沒想到,等到正月十五的時候,我看可以讓鐘毅同誌到咱家一起來包餃子。

阿姨說“老鄧,算了吧你,都說人家老鐘是個顧家的人,人家家在曹河,我聽說他每天還是要下班回去,早上的時候還不遲到,這正月十五,年都沒過完,還留人家包餃子,我看,還是等過完年找時間再說”。

鄧叔叔端詳著鐘書記讓帶回來的“曹河大曲”,說道,這曹河酒廠是鐘毅同誌當縣長時候的傑作,當年全縣九縣一區都想著辦酒廠,但是這真正產生效益的酒廠屬實不多,這曹河酒廠算一個,當年我們還去參觀過。咱們縣的酒廠這兩年則不瘟不火,在咱們縣城的銷量還算將就,但是這出了咱們縣城,銷量一直沒有打開。看這“曹河大曲”的包裝,就比咱們縣的酒看著有檔次。

曉陽說,爸,雖然我不喝酒,但這酒我覺得就和人一樣,咱不能隻看包裝,這最關鍵的是包裝裡麵的酒好不好喝。這就和人一樣,知人知麵不知心。

鄧叔叔手裡還是沒有放下酒,而是打開了包裝,說道,曉陽,你這是話裡有話呀,今天去鐘毅同誌那裡是遇到了什麼人吧。

曉陽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正打算開腔,阿姨端著一筐新蒸的菜包正好過來,這兩人的談話自然是被聽到。還沒等曉陽開腔,阿姨說,曉陽,朝陽,你們在鐘毅書記那裡遇到誰我們都不意外,你倆也不用說,我和你爸也不關心。這是多正常的事,鐘毅同誌是縣委一把手,這縣委、縣政府、鄉鎮、各大局的領導去拜個年,這是人之常情。你看咱家這幾天,還不是人來人往,但是咱要守住底線,東西都不能要。所以,你倆看到了也就當沒看到,知道沒有,咱們要理解同誌們的心情。

鄧叔叔擰開了瓶蓋,聞了聞,說道,好酒好酒。曉陽,朝陽,你媽說得對,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要保持自己的清醒,要理解同誌們的心情。這幾天過年了,我把小曹和小盧都放了假,下午的時候,你倆陪我去走個親戚,你媽蒸的這些饅頭和菜包裝上一些,然後到招待所門口的供銷社,接上你們李叔。

叔叔阿姨說完這些道理,曉陽自然也沒有再往下接城關鎮廖書記的事。問道,爸,你這是走的什麼親戚,難道你也要人情往來?鄧叔叔則說,去帶你們見一位老友!

吃了飯,我把阿姨準備好的東西搬到了車上,滿滿當當的後備箱堆了不少,倒都是些過年新蒸的饅頭、菜包和不少的糕點。到了供銷社,李叔已經在門口等待,他的腳下堆了不少的鞭炮。我和曉陽下了車,幫忙把東西搬到車上。鄧叔叔見了李叔說道,老李,看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過去,彆讓大家都等著我們。

李叔說他們今天要在那邊幫忙收拾,還要幫著包餃子,中午要和大嫂一起吃午飯,現在我們過去,這時間正好。李叔說,朝陽,出發,去黃平集。我原本以為要去地區,沒承想確實到黃平集。說到這黃平集,也算是縣裡最窮的幾個鄉之一了,因為這黃平集屬於黃河灘區,在以前黃河沒治理的時候,每隔幾年十幾年,隻要黃河發大水,這黃平集就要被上漲的黃河水淹沒。之所以叫黃平集,就是說這地方和黃河水一樣平。正是由於經常被淹,所以這黃平集才一直過得窮,因為每淹上一次,當地的群眾就損失慘重。有些地方的人已經投親靠友的走了,但是這黃平集還是個幾萬人的大鄉,安土重遷自然是刻在骨子裡對鄉土的執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大多數人自然是故土難離,世世代代在這黃河灘區裡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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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向健談的李叔話都不再多,他們似乎心裡都有很重的心事。到了黃平集,正好趕上黃平集過年的最後一個大集,雖然已經兩點多鐘,但是鄉鎮大街上依然是人山人海,大家買得最多的還是過年的春聯、年畫,大人孩子新衣服,自然也少不了豬肉和各種平時冬天不常見的蔬菜。

李叔說每年都這樣,往北走,繞過去。鄧叔叔又說道“朝陽,你是1985年退伍,當時你們團在前線待了多久”。我說“待了三個月,就換下來了”。

鄧叔叔又說,當時你們連回來了多少人。我介紹道,我們那時候,主要就是炮戰,步兵沒怎麼衝,84年相對慘烈一些,但84年我們師還沒上去。曉陽說,爸、李叔,咱們跑這麼遠,到底是看誰?你們的戰友呀!鄧叔叔說道,不是一個戰友,是一群戰友。

沿著鄉間小路,進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村子,在李叔的指揮下,我們來到了一個院落門前,進村的時候,不時有人注視著這輛轎車。這個村子已經屬於黃河灘區,和其他村子不一樣,黃河灘區裡的村子都是在高台之上,下麵至少是比平地高一米多的夯土,這也是群眾的智慧,隻要不是特彆大的漲水,莊稼地淹了,起碼房子還在,房子在,家就在。

裡麵的人聽到了汽車的聲音,自然就出來了,這一出來不打緊,起碼有十七八人,看這房子外觀倒是不錯,應是這幾年新起的紅磚院子。在那個年代,村裡的院子主要就是三種,一種是這種用紅磚蓋的新院子,一種是六七十年代用厚重的青磚蓋的老院子,還有一種是用泥土柴草摻雜著特殊混合物的矮土房子。那個時候,能起一座紅磚院子是不得了的大事。

鄧叔叔和李叔下了車,我和曉陽忙幫忙搬著東西。有幾個年輕人也搭了一把手,這些人都穿著那個年代標準的藍色和黑色的衣服,年齡大的和鄧叔叔相仿,年齡小的則和我差不多,這些人身上,有著一股讓我熟悉的氣質,那就是軍人的氣質。

鄧叔叔和李叔與眾人握著手,這些七八個年齡大的看到鄧叔叔自是十分地高興,大家說話也是親切。鄧叔叔也是給眾人介紹了我和曉陽。這是閨女,曉陽,這是女婿、朝陽。曉陽碰了碰我的胳膊,說道,這些人中,有幾個麵熟,其中一個還是黃平集的鄉長樊從林。

眾人圍擁著鄧叔叔走進了院子,這院子裡麵擺了兩張桌子,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吃過飯。院子不大,但打掃得乾乾淨淨,是農村少有的乾淨。院子裡有個五六十歲的大娘自然是主人,這老大娘的膝下是一個六七歲的男孩,臉蛋凍得紅撲撲的。

鄧叔叔上去握住了大娘的手說“大嫂,我來看您來了,今天我把孩子也帶來了”,說著,給我和曉陽招了招手。說道“大嫂,閨女結婚了,這個是閨女曉陽,這個是女婿朝陽”。

大娘忙伸出了那槐樹皮一般的手,撫摸著曉陽的臉,說道“牧為,這是你閨女,都這麼大了,長得俊”。說著,又看了看我,說道“這女婿也好”。

鄧叔叔說道,朝陽也是從前線回來的,他比小何晚回來一年。

大娘聽說我也是從前線回來的,伸出了手,拉著我的手,那手摸在手上,如同樹皮在手上搓來搓去。說道“也是上了前線的?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指了指院子裡的人又接著說道,他們也是上了前線的,你們命好,都回來了。這大娘一指,我才看清,這七八個同齡人應當也是上過前線!這大娘身後的小男孩,一雙明亮亮的大眼睛說道“奶奶,他們都回來了,為啥我爸爸還不回來,你不是說,等我好好上學他就回來了嗎?”

老大娘撫摸著小孫子的頭說,振華,你爸爸,你爸爸會回來的。鄧叔叔說,快,曉陽,箱子裡有玩具,有糖,拿出來,給振華。曉陽打開紙箱,裡麵裝得滿滿當當,除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吃的,曉陽拿出了糖果,給了振華。振華看到曉陽遞過來的東西,並不敢接,反而是往後麵縮了一縮。

曉陽說,小弟弟,來,拿著,奶奶讓吃。鄧叔叔和李叔也蹲了下來,鄧叔叔從紙箱裡拿出一把玩具槍,說道,振華,去年來你說想要一支槍,來,這個拿給你。小振華看了一眼奶奶,老大娘一臉寵溺地說道,拿著吧振華,他們都是咱家的親戚。小振華接過玩具槍,也就自顧自地跑開玩了起來。李叔看了看表,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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