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特事特辦吧_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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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特事特辦吧(1 / 2)

省交通廳廳長許瑞洪是昨天晚上連夜從下麵地區趕回來的,昨天下午兩點左右,省府的周處長就通知了許瑞洪,說是道方同誌簽批了一個指示,是關於一個縣修建地方公路的事,起初許瑞洪並未在意,畢竟上級來的文件都有趙道方的簽字,自己的調研行程還沒有結束,本以為就是一個小項目,就安排了辦公室牽頭對接一下。

晚上的時候,許瑞洪正在接受地方領導組織的宴請,就接到了省府秘書長的電話,在電話裡省府秘書長毫不客氣地指出了許瑞洪不重視、不落實道方同誌的批示。端著酒杯的許瑞洪出了一身冷汗,忙答應了第二天九點鐘準時在六樓會議組織專題對接會。

顧不上地方同誌的盛情挽留,草草結束了飯局就趕到了單位,到了大院已經是淩晨一點,好在當時大家都住在一個大院裡。許瑞洪顧不上休息,就把參與對接會的馮主任、郭處長、周處長都喊到了辦公室,聽完幾人彙報,拍著桌子就把三個人痛斥了一頓。什麼農村公路乾線公路,平安縣是不是歸我們省管,我們是不是管修路,一個縣裡的公路都修不起來,咱門口咋好意思掛省交通汀這塊牌子,怎麼這麼刻板教條,眼裡還有沒有大局,還有沒有群眾。道方同誌都簽了字,在我們兩個處長這裡卻卡了殼。

桌子一拍順便把從被窩裡拉來的副廳振宇同誌也批評了一頓。

老周是資格很老的處長,從參加工作就在交通口子上,與許瑞洪交情不淺,道“瑞洪啊,您也彆生氣,我們對了標準,他們修的路確實不符合我們乾線公路的政策。”

許瑞洪道“什麼是政策,領導批示就是政策、群眾需求就是政策,政策是有滯後性的,但是我們的腦子不能滯後啊,老周,我看你的腦子就嚴重滯後,你這種思路,怎麼能夠適應咱們省改革發展的需要,你不加強學習,端著態度、提升認識,我看你就跟著去修路去吧。還有你小郭,組織這麼器重你,作為全汀最年輕的正處,你怎麼能對咱們的群眾、對咱們基層的乾部沒有感情,我看你也應該去修路去。”

王鎮宇也是資曆很老的副職,看著大晚上從被窩裡被喊起來,本身就有些怨氣,看著手下兩員大將被許瑞洪批得一無是處,心裡頗為不滿地道“老許啊,我看也不能都怨他們,這道方同誌的批示我們是要執行,但是咱們每一筆錢都是有安排的,給了他們畢竟是少了其他地方的。是他們自己不提起報備,臨時起意修路,資金不夠伸手就要,老許,這樣下去不就亂套了,再說,就算協調不成,就跑到秘書長那裡告狀,這以後廳裡的工作還怎麼開展下去。”

對於這位搭檔,許瑞洪還是頗為尊重,畢竟王振宇是交通口子上的老資曆,自己以前在廳辦當主任的時候,老王那個時候就是副廳,等到自己已經在下麵轉了一圈,從地區專員擔任廳長了,老王還是副廳。

許瑞洪看著這位老資曆,點了點頭道,老王,特事特辦吧,畢竟道方同誌,幾年也寫不了一個這樣的批示。這件事也怪我,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敏銳性不夠啊。秘書長說了,道方同誌是要把這兩條路作為基層勇於嘗試、大膽改革的示範性工程來抓。地方上的同誌也是為了群眾,咱們也是為了群眾,目標是一致的。這件事我看咱們要重視起來,把最好的專家、設備拉上去,也在這件事情上體現咱們的作為,也讓基層的群眾看看,咱們的能力和水平。至於告狀的事,我也不讚成,但是絕不護短,老周他們辦事啊,太過教條、太過刻板啊,現在東南沿海都在搞開放,咱們不打破體製機製的障礙,是會耽誤發展的。老王,我看大家都是一直待在機關,與底下脫了節,我在下麵多年,知道咱基層,想辦件事啊不容易。

就這樣,許瑞洪在淩晨就定了調,全力支持、全方麵幫扶,確保道方的指示落實到位。所以,上午的對接會開得非常順利。

在會議室裡,鐘毅書記代表全縣八十九萬父老鄉親,深深地鞠了一躬。許瑞洪馬上起身,快步走到鐘毅背後,道鐘毅同誌,我們可受不起,說著就握著鐘毅的手道。

鐘毅同誌,牧為同誌,請大家放心,請群眾放心,我們一定把最好的專家、最強的力量、最快的速度保障“兩高路”的修建。

鐘毅深受感動,道“通車後,我們派代表到省裡來,到時候一定好好感謝瑞洪汀長和同誌們對我們的關心”。

許瑞洪道“我看這樣,鐘毅同誌、牧為同誌,咱們先到我辦公室稍作,他們對接下工作的細節,中午的時候,就在我們這吃了午飯再走”。

鐘毅道“領導,我們已經給大家添了大麻煩,午飯就不吃了,等到建成通車,您一定要來出席儀式,到時候,嘗嘗我們縣裡的特色。”

幾人就在會議室說著話,崔主任和張叔已經和各處室敲定了工作上對接的細節,乾線公路處和農村公路處的也把“兩高路”的資料領了回去。鐘毅和鄧牧為覺得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這麼多領導陪著實屬過意不去,見敲定了細節,幾人也就匆匆忙忙地告彆。許瑞洪、王振宇幾人親自送了幾人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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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瑞洪感歎道“要是咱們各縣的書記縣長都這樣拚,咱們這何愁不發展”。

老王道“都這樣拚,咱這工作就沒法乾嘍”。

許瑞洪看著遠去的車,道吃上三代苦,修通兩高路,咱們是有人沒法乾了,但是基層的乾部群眾,有法乾。

鐘毅幾人匆匆地到了招待所,收拾了行囊準備回縣城,陳解放看著招待所桌子上幾個大麵餅,用手摸了摸,比床板子都硬,趁著張慶合不注意,一把丟到了垃圾桶裡。陳解放心裡暗道,這幾個老頭真是“窮”瘋了,剛剛鐘書記竟然還記得昨天中午買的十個大麵餅,說是沒吃完的帶著路上吃,先不說吃這個丟不丟人,這要是吃了,不得把牙崩了。

陳解放看著老張還在收拾,道張縣,我去幫鐘書記和鄧縣提包。說著也就出了門。

張叔雖然還是一個正科級的乾部,但作為縣長助理,已經習慣了彆人稱自己為張縣,畢竟張助理遠遠比不上張縣長好聽一些。陳解放走了,張叔道這個老陳,嘴上喊著自己張縣,心裡卻隻裝著鐘書記和鄧縣,自己這大包小包的也不幫忙拎一下。看了看垃圾桶裡,還有塑料袋裝著的白麵餅子,就直接撿了起來,道“這個老陳,真是沒有挨過餓,飽飯沒吃幾天就敢糟蹋白麵糧食。”說著把幾個麵餅撿了起來,裝在了自己的帆布包裡。

路上的時候,幾人輕鬆多了,張叔彙報著與各個處對接的細節,下周的時候,周處長、郭處長將各自帶隊,到兩高路做對口的技術指導和幫扶。按照振宇副廳的意思,省上還要再單獨做個核算,按照省裡核算的內容,下發幫扶資金。但是器具和機械,會先到位。

崔主任道“乾坤正在縣裡等待迎接大家”。

鄧牧為思索道“這次乾坤在家主持工作,風平浪靜啊”。

鐘毅道“乾坤還是老樣子,一早一晚兩個電話”。

鄧牧為道“那就對了,早請示晚彙報”。

時至中午,路程過半,人困馬乏。鐘毅道“小陳啊,昨天的麵餅還有吧,咱們找地方,接點熱水,講究泡著吃了。”

陳局長道“呀,鐘書記,鄧縣給兩位領導報告,昨天晚上回去,半夜餓了,餅就被我吃完了。這次跟著幾位領導出來,我是既乾了工作,又學了本事,為咱們的交通事業奠定了發展的基礎,大家就給我個機會,我請大家吃個便飯”。

鄧牧為笑著道“我看這個飯可以吃呀,這頓飯吃了心裡也沒有負擔”。

鐘毅笑道“那行,定個標準,一人一元錢”。

幾人停了車,陳解放也沒有點菜,就讓老板看著五個人的量,炒幾個拿手菜。正好是個飯點,館子裡生意不錯,南來北往的不少卡車貨車師傅在此用餐。

看師傅們的桌子上,不少都是硬菜,燒雞、大腸、鯉魚、肘子都是應有儘有,師傅們個個都是胖乎乎、圓嘟嘟。方向盤一轉,給個縣長不換。這些師傅就是靠著一把小小的方向盤,成為大家眼裡的能耐人。

師傅們吃得津津有味,說起話來都十分闊氣。幾人坐著等待,就聽著旁邊幾桌師傅們聊著天。

這現在跑車可不好跑,黑的白的都得照顧;另一人道車匪路霸太多了,出個遠門提心吊膽,車上得放著趁手的家夥;旁邊一人道上次去了一趟省城,來來回回被罰了六七次,幸虧有單位兜底,不然個體戶還咋跑,買個車還不夠交罰款的。後桌上另一人道“那是你們老實了,下次再遇到,你就喊他多開幾張票,到時候拿回去報,這不就雙贏了嗎!”

鐘毅和鄧牧為幾人聽得很認真,陳解放聽得膽戰心驚。鐘毅嚴肅地問道“陳局長,你的人是不是也是這樣乾的?”

陳解放悄聲道“鐘書記,他們這些都是跑長途的,咱們縣現在路不行,說的不是咱們那裡。”

鄧牧為道“不要回避問題,直接回答”。

陳解放扭扭捏捏地說道“幾位領導啊,您都知道,收養路費的稽征所是省上的,我們的人,沒啥權利”。

鐘毅道這樣怎麼能行啊,這不是亂來嗎?老鄧,回去之後要研究啊,如果咱們修通了“兩高路”這樣亂來,那可是壞了名聲了。

鐘毅見幾人聊得火熱,也起了身,發了幾支煙道“師傅們,你們見多識廣,我們是做生意的,你們有沒有去過平安縣,那裡怎麼樣,路好不好走,這事好不好平”。

幾人看鐘毅和鄧牧為幾人的穿著打扮,看著也像是生意人,道那邊跑得少,路不好走。就是,太偏僻了;我們這種大車走不到那邊去。

後邊桌子上的一人說道“我跑過兩次,路確實不好走,印象最深的就是說那邊的人要窮一些,窮的男的都學婦女在織地毯”。

說完之後,人群之中一陣哄笑。

鐘毅賠笑說道“男人織地毯?那也沒什麼嗎,畢竟不偷不搶的靠勞動掙錢,對不對?這位老哥,我們去投資的,那邊路上有沒有罰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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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吐了一個雞骨頭,道“我告訴你老哥,看你們也是大地方來的,那地方交通不行,你們呢去投資,彆鬨了。”

鐘毅道“這不是地價便宜,有利可圖。而且聽說那邊在修公路,四個車道,比這條馬路還寬得多”。說著指了指門口的公路。

師傅們看著鐘毅,道,老哥啊,你們被騙了,咱們這個省這片幾個地區,就沒看到那裡是四條車道的大馬路。

鄧牧為道“師傅啊,你去過那裡?那裡有啥特色?有沒有罰款?”

師傅思索了會道“要說特色,還真有,那就是一個鄉裡小作坊產的高粱酒,喝著過癮啊。要說罰款,也有,罰得還重,也不開票,而且那邊攔路的也多,去過幾次,也就不敢去了,越窮的地方,這種人越多,沒辦法”。

張慶合心裡也暗道,師傅們說的是實話,自己高粱紅酒廠的設備要運進去,也要交錢,自己在安平的時候找了陳解放都不管用,多少還是要交點,直到自己分管了交通,才把這筆錢免了。

幾人本來興致不錯,但聽到師傅們這樣說,也就沒了太大的興趣。草草吃過了飯,就繼續趕路。

越往遠離省城的方向走,這路越不好走,不知道那年修的公路上,坑槽不斷,讓這輛小車再也不能跑得風馳電掣一般。

鐘毅緊緊地拉住車上的把手,一臉嚴肅。

崔主任道“這些問題事實上這也不是一城一地的問題,是發展中的問題。”

鄧牧為道“發展是主流,問題是洪流,不解決問題,洪流會成為主流。”

鐘毅道“暴露出的各種問題,值得深思啊,回去之後,我們必須一項一項解決”。

陳解放心裡暗罵了一句,幾天留下的好印象,這下全部泡湯了。

幾人到了縣城,看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一草一木,路上的陌生人都覺得熟悉。

劉乾坤帶著縣裡在家的領導早早地就在樓下等待,幾人在辦公大樓的大廳裡麵,相互交流著,直到這輛熟悉的小車開進了大院,大家自覺都走了出來。

劉乾坤把門打開,與鐘毅握著手道鐘書記,祝賀啊。而滿江則與鄧叔叔握了手,相互拍了拍對方的胳膊,相互致意。

鐘毅看著大家,道“這一趟,滿載而歸,不容易啊”。

劉乾坤說道“鐘書記,我們可聽說道方省、長接見了你們那。”

鐘毅道“崔主任啊,把道方省、長的批示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崔主任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手包,掏出了那張批示,紅色線條的信箋之上,用黑色的鋼筆寫下了對“兩高路”的最高評價。

劉乾坤拿著批示道“領導這幾句話寫得好啊,小小一張紙就打通了咱們縣四麵開花的新征程啊。崔主任阿,美中不足的是這麼珍貴的資料可惜了,上麵淋了雨,你看,下麵的日期都花了”。

崔主任道“對、對,那幾天省城下雨”。

鐘毅抬頭看了看天空,心裡感歎,真是在家千般易、出門萬事難,也是隻有幾人知道,這張批示的背後,是萬般的不易。鐘毅想到這裡,看了看眾人,發現並沒有孫友福。鐘毅心裡又想,自己和鄧牧為,還算是一個縣的負責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脈,去自己的省城辦事,拿著省府一號領導的批文,都這麼艱難,孫友福幾人當年去上海招商,人生地不熟,這幾個孩子又是吃了多少的苦。

鐘毅看著眾人道“牧為啊,你安排一下對接省城的指導組,明天,我們就去現場,咱倆出去這些天,咱倆這一米的責任田,還是靠咱自己種啊。偉強啊,你跟我上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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