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和曉陽一起就開車直奔地毯總公司。
到了之後,看我們下了車,幾道電光在臉上晃了幾下,李叔和王守謙帶著公安的同誌已經到了。廠書記兼任廠長老楊愁眉苦臉,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拿著手電四處地照著勘查線索。
李叔主動走過來道:三個人,在宿舍糟蹋了兩個女孩,值班的經警發現不對,過來查看情況的時候,被他們從背地裡捅了一刀,人現在昏迷了,醫生是有點麻煩。
曉陽道:人抓住沒有?
翻牆跑了,現在已經派人對全縣開展搜查。說著李叔便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屋。
曉陽道:我去看看。說著就帶著手電進了屋。
地毯總公司多是附近不遠的人,所以住宿的人並不多,女工宿舍裡一般每個寢室也就兩三個人。
不多會曉陽就出來了,問老楊道:今晚在這裡睡的有幾個人?
老楊道:四十多個,多數都回家了,這些離得比較遠。我們宿舍比較充足,所以一個屋就住了兩個人。我們了解了一下,她倆睡覺的時候忘鎖門了!
大家知不知道是哪間屋出的問題?
我們的女乾部去看了,大家都不知道,
出事之後就讓大家把門都鎖了。
曉陽道:這樣,明天這四十多個全部放假,這樣大家就不知道哪兩個同誌出的事。女孩子,都還沒結婚,這事要是傳出去,老楊,你們公司你要負責任。
不多會的時候,汽車車燈劃破夜空,這燈光比吉普的燈光要亮。車還沒停穩,李叔就在曉陽旁邊道:紅旗書記和友福一起來了!
我和曉陽跟在李叔旁邊,忙迎了過去。汽車停穩之後,紅旗書記和友福兩人從後排兩側分彆下車。
倆人都是神情嚴肅,聽著李叔的彙報。自是將事發和采取的措施,全部做了彙報。
鄭紅旗倒沒有批評人,而是十分平靜地道:老李,受傷的同誌有沒有看清楚犯罪嫌疑人?
這個不好說,我們的同誌到了之後,那個同誌已經昏迷了,能不能搶救過來,還存在變數。
鄭紅旗又道:現在投入了多少人?
縣局和周邊幾個派出所都動了,一百多個人。
一百多個人?恐怕不夠,友福,這樣,公安局請求增加人員和裝備的請示我們先批了,縣公安局的力量確實太薄弱了!老李啊,這個案子影響惡劣,必須集中全部力量進行偵辦,必要的時候,可以向省公安廳和地區公安處請求支援。畢竟至少有三名受害者,和那幾個混蛋有過接觸。
聽完了紅旗書記的指示,李叔表態道:請書記放心,我們縣公安局全力以赴,保證完成任務。
曉陽補充道:書記,我們計劃讓住宿的女工暫時都先休息……
鄭紅旗聽了曉陽的想法之後,就點了點頭道:這個想的很全麵,你們抓好落實!
說罷又轉頭看向了我道:朝陽同誌也來了,還是很有警惕性和敏銳性的。這個時候就是要主動起來。那這樣,曉陽同誌,你們在這裡穩妥地處置好後續事宜。老李,我們去趟醫院,受傷的同誌也是因公負傷。
曉陽又進了屋,不多會又出來和老楊交代了幾句就回了家。
路上的時候,不時能夠看到閃爍著警燈的警車來回穿梭。
到了家裡,曉陽敲了敲門,良久之後,裡麵才怯生生地道:誰呀!
文靜,開門。
開門之後,文靜拿著匕首,躲在芳芳的後麵,那畫麵倒確實是被嚇到了!
洗漱完,躺在了被窩裡,曉陽一時也沒有了在現場的泰然自若,而是往我的懷裡鑽了又鑽,將被子拉了又拉,隻露出一雙明晃晃的眼睛。
我伸手拉燈,曉陽道:彆關燈,怕。
我看著曉陽道:怕啥啊,有我呐!啪的一聲就把燈關了。
第二天一早,天已經放亮,三個人好似都忘了昨天的狼狽模樣,吃著飯,一臉鎮定地談論著昨天的事。臨近出門,文靜道:曉陽,我今天晚上還在這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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