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和稻田愜意的望著眼前的美景滿心陶醉,稻田忽然坐直了身子問他“慕容”
“叫國良哥!”
稻田笑了“國良哥,你發現沒有?這裡為什麼有各種鳥叫卻感覺不到煩躁?反而感覺很安靜?”
慕容良好像在感受稻田說的話,他點點頭表示認可。
稻田說“我發現這裡沒有在夏天很煩人的夏蟬。”
慕容良猛然說“對呀!我就感覺這個夏天缺了點什麼動靜,對,這裡一個夏蟬也沒有,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一隻漂亮的鬆鼠嘴裡含著鼓鼓囊囊的堅果從遠處跳躍著到了倆人麵前,它絲毫不怕人,隻是停下來瞪著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睛愣愣的看著慕容良和稻田。見倆人沒有傷害它的意思便放心的蹲坐在一塊石頭上,從嘴裡吐出一顆大大的榛子,它兩隻小爪子抱住榛子旁若無人的啃起來,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微型小孩子正坐在那裡雙手抱著個蘋果在啃。
稻田看見那顆圓圓的堅果在鬆鼠的牙齒和前爪配合下快速滾動著非常有意思,他樂了。
“噓~”
慕容良衝著鬆鼠吹了一聲口哨,鬆鼠愣了一下不動了,懷裡的那顆堅果停止了滾動,它警惕的黑眼睛滴溜溜看著倆人,仿佛在確認剛才那個聲音是不是倆人發出的?
倆人對視一下會心一笑,覺得太有意思了。
“國良哥,我不想離開這裡了,你呢?”稻田心情愉悅的看著距離他隻有兩米遠的鬆鼠說。
慕容良說“稻田,我倆是不是已經死了?是不是我們期盼著姑父他們能救我們,所以已經被他們殺死的靈魂在遊蕩?我們肯定在做夢。”
他靠坐在洞口看著正把堅果含在嘴裡準備離開的鬆鼠說。
稻田說“如果是夢,那就讓我永遠不要醒來,如果這裡是天堂,那就永遠不要讓我回想起在人間的曾經。”
“稻田!看看我們帶回什麼來啦!”
坡下傳來塔斯哈歡快的聲音,腮幫子重新鼓起來的鬆鼠“嗖”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塔斯哈的聲音傳進耳朵才打斷這倆人的癔想,倆人相視一笑望向坡下。隻見塔斯哈和太郎兩個人手裡除了拎著一大串黑魚一大串螃蟹之外,塔斯哈手裡還拎著一條黑魚和一條黢黑的甲魚。
黑魚和螃蟹都是用草繩拴著,拎甲魚的方式卻很有意思。
草繩穿透黑魚的魚鰓和嘴巴打一個結拎在手裡,甲魚死死咬住黑魚的尾巴不鬆口,就這樣一根草繩拎著兩個動物回來了。
到了倆人跟前,塔斯哈把肩上的背搭子輕輕的拿下來說“森林裡一下冒出太多的蘑菇,我們又想抓林蛙又想采蘑菇,還想采野果子,看到一大片紅豆果和高粱果,給你帶回來了,你倆吃吧,都洗乾淨了。”
稻田饒有興趣的一邊接過塔司哈遞過來的小漿果一邊說“這甲魚沒有拴繩子,就這樣弄回來了?你不怕他一鬆口跑了?”
說完他還用手摸了一下那滑溜溜的甲魚蓋。
塔司哈說“我們這裡甲魚也叫王八,有句話叫王八咬住不鬆口。”
“它為什麼不鬆口?它隻要鬆口就能逃命。”稻田說。
塔司哈笑了“凡是貪婪的動物隻要看見誘人的食物就不會輕易放棄,我不希望它鬆口,它跑了我們就失去了宰它的機會。”
塔司哈的微笑人畜無害,卻笑得太郎心裡一陣發怵。
怎麼又覺得是在影射日本?
“它如果躲在王八殼裡彆伸頭,我就不會有機會,它把頭伸的老長,我就敢一刀剁了它這細細的脖子。”
塔司哈說完看了太郎一眼,接過他手裡已經清洗乾淨的幾條魚回洞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