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煊的聲音透著剛睡醒的迷糊“你是?”
“霍小姐,冒昧打擾你。”
“我是房夏的經紀人,房夏被那個侯小姐找的混子帶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人脈,求你幫忙救救房夏!”
霍煊也是個人脈廢物,但是警方出警要等二十四小時,真等到那時候,隻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她也擔心房夏,畢竟昨天那事是她攛掇房夏乾的,如果房夏真的出事了,她這輩子也會良心不安的。
無奈之下她隻能去找江謹桓欠人情。
江狗精得很,“我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救人要什麼好處啊!勝造七級浮屠還不夠?”
“你他媽也是個渣男吧!”上帝作證,有信仰的墨墨平時不是這麼暴躁的,她完全是被逼的。
江謹桓已經安排鄭和去找警察了,還要在這裡吊著霍煊。
他是商人,有條件不談那才是傻子。
“安心,他們不敢殺人放火的,來,我們先說說我幫你的報酬。”
霍煊無語“時間就是金錢,你能先彆鬨了嗎?”
“那不行,這事對我有什麼好處?”
霍煊真的無奈了“那這樣,你幫我這個忙,我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要求,先說好,不能讓我殺人放火!”
“我的要求特彆簡單,甚至不需要你犧牲什麼。”
“真的假的,你這麼好心?”
“你現在除了信我,也沒彆的辦法了。”
霍煊歎氣“好,成交!”
江謹桓剛掛了電話,心情大好的翹著二郎腿看手裡的文件,鄭和給他回電話,說“江總,譚總那裡已經派人了,我們還要去嗎?”
“去啊,咱們的人就跟著混混就好了,英雄救美的故事留給他,記住,彆搶了譚總的風頭。”
實際上譚念琛隻是因為被墨墨給罵了,他心情不好,就給助理朗文打電話,讓他處理後麵的事情。
朗文揣摩老板的意圖,問“那我們這裡出手去救人?”
譚念琛說“不,我們隻出技術不出人。”
他們隻找了技術專家破譯了房夏的手機定位,然後讓警察去找人,譚念琛本人並沒有親自出場。
警察在廢棄的工廠找到了房夏,她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而那位侯小姐拿著根棍子,正在擊打她的臉部。
她的棍子在房夏白俏的臉上留下了一條粗壯的血痕
看到警察衝進來的時候侯欣叡嚇傻了。
她手裡的棍子和房夏臉上的血跡就是如山鐵證。
她被帶走調查,警察說他們調了監控,很快鎖定了她的蹤跡。
“有人報警說房夏小姐在自己的住處樓下被人綁架。”
“侯小姐,你涉嫌持械故意傷人,而且您手持的木棒上麵有您的指紋,現在被你綁架的房小姐正在醫院進行檢查,這種事情,情節較輕的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較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麵前的警官鐵麵無私,大小姐哪裡看過這種場麵,她嚇得隻知道哭。
“你們抓錯人了,我隻是想嚇唬她,我又沒有對她喊打喊殺的……”
眼前的警官看著她“小姐,並不是對人造成了實質傷害才能量刑的。”
“您的行為已經具有故意傷害傾向。”
侯欣叡的家人想把她保釋出去,但這件事情現在牽扯了幾方的人,江謹桓已經跟警察局打好了招呼,他們想隨隨便便放人是萬萬不能的了。
霍煊也到了醫院探望還在治療恢複中的房夏。
她的臉上縫了針,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她是靠臉吃飯的藝人,侯欣叡是真的不留餘地的想毀了她。
房夏的情緒很低落,她時而看向病房門口,沒有等到自己想見的人。
霍煊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果然男人都是狗,真心都是錯付的。
房夏倒是好像很樂觀,她拉著霍煊的手“沒事的。”
“我人沒有死啊,什麼都不是大事。”
霍煊問過江謹桓,說這個侯欣叡不會被隨便放出來,她就納悶了,那侯家和周家是親家,周家也算不得頂級的豪門,為什麼譚念琛一定要和她結親呢,這結不結的影響不大吧。
侯欣叡應該在國內就認識了譚念琛,也不見他們有什麼交流啊。
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房夏,房夏也說“我覺得阿琛很奇怪。”
“他以前就有病,我總感覺,現在他的病症加重了。”
“而且他好像不認得我了,也不記得我們的過去。”
霍煊說“我認識醫生,我幫你問問。”
既然是精神病,她就找了給自己看病的李振業醫生。
霍煊給李醫生打電話,李醫生以為她是來谘詢自己的病情的,沒想到她是幫彆人問的。
“姑娘,我建議你啊,熱心是好事,但是你先彆管人家了,你能多管管你自己嗎?”
霍煊“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
“神經病都不說自己有病。”
霍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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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醫生“抱歉,開個小玩笑,知道你也是幽默的人。”
“說回你說的這個事吧”
李醫生對精神病的研究頗有建樹,說起這種偏執性依賴症,他蹙起眉頭。
“按理說戒斷治療三年,再壞的結果也最多是沒效果,不至於倒退。”
“而且就我所知,沒有任何一種治療,會讓人記憶錯亂,忘了人或者記錯事的。”
“除非,有人在反向治療。”
霍煊渾身一怔,說“那有辦法可以幫忙嗎?”
李振業說“我是心理谘詢師,可能這方麵的能力比較弱。”
他說“你不是和季梟熟悉嗎?你問問他,他在做那個腦機接口的實驗,興許有用。”
“好。”
霍煊給季梟打了個電話,季醫生正好在醫院值班,霍煊說過去找他,季梟挺開心,說正好約她一起吃個便飯。
於是霍煊起床後簡單吃了個早飯墊了墊肚子就跑去市醫院了。
霍煊到季梟那裡的時候,剛好他在給患者做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