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桓去換衣服,順手把手機從兜裡拿出來遞給霍煊保管。
其實結婚那四年,霍煊沒怎麼碰過他的手機,她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也許都不想讓人觸碰,她和這個丈夫沒有熟到可以共享每一個秘密的地步。
但是時至今日,她好像不這麼想了。
霍煊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上彈出聊天框,是顧麒發給他的。
【羽皇boss】你今天乾嘛去了?晚上到酒吧坐坐嗎?我翻牆出來了。
霍煊想了想,拿江謹桓的手機回複他了。
【江謹桓】翻牆乾嘛?
【羽皇boss】???兄弟你失憶啊,我被我媽關起來了啊,我得逃出來,我要追求自由!
【羽皇boss】得虧我住三樓,吊根繩勉強可以下來,但是這很需要技術啊,一不小心我就摔殘了。
【江謹桓】dblessyou
【羽皇boss】蛙趣,這回複很江謹桓。
【羽皇boss】我合理懷疑我翻牆摔死了你估計隻會說一句我活該。
【江謹桓】你說得對。
【羽皇boss】
【羽皇boss】所以你去酒吧嗎?請你喝酒,反正你也沒老婆,又沒老婆管著,淺酌一杯走起?
霍煊被他逗笑了,想了想後回複他。
【江謹桓】不去,我在亞津。
【羽皇boss】???你放假還談業務啊。
【羽皇boss】不對啊,啥業務要你江總親自吃飯談。
【江謹桓】一個零食牌子的業務。
【羽皇boss】懂了,我聽鄭和說了,你就為了你老婆作吧。
【羽皇boss】最後單身的都是你們這批情聖。
【羽皇boss】像你這樣上趕著倒貼,人又不感謝你,我是真的不懂。
【江謹桓】
霍煊反應過來了,她猜的沒錯,這次整個業務果然是江狗蓄謀已久的。
江謹桓換了衣服出來,霍煊把手機遞給他。
“你的好兄弟找你聊天,我幫你回了幾句。”
江謹桓???
“哦,隨便,回就回吧,誰啊?”
“顧麒。”
“那就更無所謂了,他習慣了滿嘴跑火車,能跟你跑幾句是他的榮幸。”
“你罵他都沒事,權當解壓了。”
霍煊???
“對了,顧麒怎麼了,被誰關起來了?”
江謹桓說“他喜歡賽車,前陣子被他媽給罵了,然後就被關在家裡了。”
“要我說,我也不支持他天天搞這種刺激的項目,對自己不好,太危險了,他之前賽車差點出了事故。”
“也是他福大命大,但誰能保證自己一直命大呢、?”
霍煊點頭“這倒是的,還是應該惜命為主。”
江謹桓收拾好了,他還想和霍煊多呆一會兒,霍煊卻覺得有點尷尬,畢竟上次在這間房間,兩人剛離了婚,卻還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霍煊看江謹桓一直不動彈,甚至他還在沙發上坐下了,無奈,霍煊隻能說“下去吧,我都餓了。”
霍煊懶得和江謹桓多說,轉身出了房間。
江謹桓無奈,他不餓,他還想和老婆多待一會兒的啊!
樓下的商務餐有什麼好吃的,大不了他倆一起把餐叫到房裡吃雙人燭光晚餐啊!
他追著霍煊到了電梯那裡。
“阿煊。”
“嗯?”
“沒事,你不生我氣就好。”
霍煊哼了哼“你自己心裡有數。”
江謹桓一頭虛汗“好好好,我心裡有數。”
江謹桓拿著手機回複顧麒的消息,電梯到了,他看著手機也沒看路,還是霍煊拉著他進去的。
電梯下到八十樓,保潔阿姨帶著工具進來了。
江謹桓抬頭一愣,心想亞津的管理製度那麼嚴格,哪個保潔敢走客人的通道?
他打量著這個電梯轎廂,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老婆竟然帶他走了保潔專用電梯。
江總
被迫成為了保潔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因為有人在場,他也不能和霍煊多說話,再加上他實在很煩保潔手裡的那個筒裡的臟水,就刻意靠著轎廂底部站著。
到了一樓,霍煊先出電梯,江謹桓跟在她後麵出來。
江謹桓和霍煊一前一後的回到包廂裡,楊寒正和鄭和熱聊著。
梅月心和她的經紀人坐在邊上咬耳朵。
她實在是憤憤不平,江謹桓怎麼拉著霍煊走了???
歡姐勸她要沉著,“不就是一起走了,又不是領證去了。”
看到兩人回來,梅月心可算是來了精神了。
霍煊和江謹桓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全程沒有互動交流,給梅月心一種他倆剛剛吵完架的錯覺,但是他們吵架了,不就意味著她有機會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施施然站起來來到江謹桓身邊,刻意把霍煊擠開“江總,實在對不住,弄臟了你的衣服,我心裡過意不去,不如讓我幫您把衣服洗一下再還給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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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桓說“不用了,換掉的臟衣服交給亞津的保潔去處理好了,一件衣服而已,實在洗不乾淨就不要了。”
梅月心卻不是這麼想的,剛才她做事毛躁,倒紅酒弄臟了江謹桓的衣服,這樣江謹桓都沒有對她發火,還好聲好氣跟她說沒事的,她要洗衣服作為補償他都不願意,可見就是心疼美女呢。
她又笑了笑“您請坐吧,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們就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