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鬱恢複意識的時候是在醫院,鼻腔中滿是消毒水的味道,他抬手捂著刺痛的頭。
"醒了?"
曲申翊端著一盤切好的哈密瓜從門外走進來,他把水果放在床頭,拉開椅子坐下。
"現在什麼時間了?"
"你暈了一天一夜後的時間。"
曲申翊用牙簽插了一塊哈密瓜塞進嘴裡,含糊道"那個人醒了之後送到警局了,他說是因為對我手裡珠寶的覬覦之心才想要殺人奪寶。"
裴鬱"想到了,他不會輕易說出背後主使的。"
他用手肘撐著床想要起身,剛醒過來的身體沒什麼力氣。裴鬱感到肩頭一熱,曲申翊托著他的腋下幫助他靠在床頭。
近距離麵麵相覷下,曲申翊剛吃過哈密瓜後,口腔中那點兒清甜味兒極其明顯地傳遞過來。
"你……"
"嘶。"曲申翊收回手,把手上包好紗布的那隻手吹了又吹。
"疼疼疼,就賴這些狗東西!"
裴鬱莞爾,隨後道"那曲總今後可要注意了,狗看到骨頭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你……"
曲申翊聲音一頓,道"美人,你跟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些人都以為你和我有牽扯,你不覺得自己更危險嗎?"
"所以呢?曲總要怎麼補償我?"
裴鬱靠著床頭,略顯蒼白的麵龐在中午的陽光下白的有些透明。
他額頭上纏繞著層層疊疊的紗布,露出的五官更顯得精致虛弱,活脫脫一個虛弱的病美人。
曲申翊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撐著床,附身湊近到裴鬱耳邊,吐著熱氣說——不如我給你做貼身保鏢?
"嘿!老曲!讓我瞧瞧江辰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美人長什麼樣了……"
崔非旭進到病房就看到這一幕,他腳步一僵,扭頭轉身就要走。
曲申翊驟然起身,輕咳一聲"滾回來!"
崔非旭快哭了"對……對不起啊,打擾了。"
他暗自給曲申翊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啊兄弟,泡死對頭的白月光!這還不氣死他?爽啊!
崔非旭眼神一個勁兒地往床上瞥,雖然之前見過昏迷的裴鬱,不過顯然還是醒著的他模樣好看的更有攻擊性。
不愧是江辰心心念念得不到的男人。
就這臉,這身材,但凡他是個彎的就心動了。
不過吧……
崔非旭總覺得眼前的裴鬱跟年少時的大相徑庭,除了那張臉,實在是聯係不到一點兒相似之處,不知道還以為裴鬱有個雙胞胎兄弟呢。
"你來乾嘛?"曲申翊語氣不善地道。
"哦,我來跟你說……"
崔非旭瞄一眼裴鬱欲言又止,曲申翊揉了揉自己的手,不在乎地示意他接著說。
"那個項鏈,確實是老夫人的。"
老夫人?
裴鬱心頭一動,看著曲申翊沉默的側臉。那個在原文中一筆帶過的女子?曲申翊的母親?
原來這個項鏈是她的。
可曲申翊的母親是書香門第的小姐,她生前佩戴的項鏈能有什麼特殊之處,值得那麼多人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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