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申翊這才鬆口氣,他抿唇道"阿鬱,我隻是不放心。"
襄貴妃就是被自己的貼身侍女陷害落得個淒慘至極的下場。
雖然薛申翊知道裴鬱不是一般人,但他仍怕裴鬱受到傷害。
裴鬱抬手摸了摸薛申翊毛絨絨的腦袋"薛申翊,我不是被折斷羽翼隻能困在籠中的囚獸,你要信我。"
同薛申翊在一起時,裴鬱從不在臉上塗脂抹粉,因而那張少年氣的麵孔便格外張揚動人。
進宮之後,裴鬱的個子長得極快,身子骨也迅速抽條,眼下看著已經有幾分男人的模樣。
裴鬱低聲道"掌印,你要試著倚靠我。"
薛申翊看著他,抬手摟住裴鬱的腰身,把腦袋埋在裴鬱的頸窩裡。
薛申翊聽到自己聲音悶悶地響起"好。"
航行了多年的船帆終於有了港灣。
那是薛申翊從未想象過的溫暖懷抱。
抱了一會兒之後,薛申翊聽見裴鬱的聲音"你在和季非月合作調查南蠻二王子的事情?"
薛申翊倏然抬頭,對上了裴鬱的視線。
這事兒薛申翊本來也沒想瞞著裴鬱,雖然不知道裴鬱如何得知,但薛申翊還是把前因後果告訴了他。
"所以你是覺得太子暴斃一事跟阿魯有關?"
薛申翊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我曾這麼想過,但是我和季非月的人都派出去查了,並非如此。"
雖然阿魯同軒轅朗澈見過麵,但軒轅朗澈之死卻跟阿魯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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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分彆之後,阿魯並未著急離開京城,而是繼續在京中逗留許久,甚至太子之死也沒讓他有什麼彆的舉動。
如果不是阿魯真的對自己向太子投毒之事格外鎮定,那就是太子暴斃一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薛申翊仍是不解阿魯來京中的目的是什麼。
裴鬱指尖摩挲著下巴,眼中情緒起伏,隨後他淡聲道"魏國臨海,工業技術發達,晾曬製鹽的能力也是領先於其餘諸國。"
薛申翊沒明白裴鬱突然說出的這句話的意思。
裴鬱隨後補充道"但南蠻所處位置偏僻,技術落後,可以提煉鹽的純度很低。"
"你的意思是,阿魯此次來到魏國,是來求魏國曬鹽的技術的?"薛申翊恍然道。
裴鬱搖頭,指尖抵住薛申翊的眉心,笑著說"你可以順著鹽的線索查下去,看看南蠻二王子同京中哪些有關運鹽的官員同他有接觸。"
他點到為止地提醒薛申翊。
僅是想要一些技術,南蠻完全可以用金銀珠寶來跟魏國相換,比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快捷且容易許多。
除非南蠻的目的根本不隻是如此,他們是想瓦解掉魏國的製鹽運鹽的線路。
要知道,對底層窮苦的百姓而言,若是每日給他們一碟鹹菜加上一碗白粥,就算是挖穿一座山,他們也是會做的。
根是從深處開始爛掉的,南蠻真正的目的是損耗魏國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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