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申翊垂著眸子,平靜地說"楊叔伯拒不認罪,想要咬舌自儘,咱家一時情急,便割了他的舌頭。"
鐘繁眼皮子一跳"是,屬下知道。"
"去帶楊叔伯回去休息吧,今日就到這兒了。"
薛申翊看著白色巾帕上暈染開的血色,笑著吩咐。
鐘繁看不得薛申翊這個時候笑,這個笑總是讓他莫名地後脊發涼。
薛申翊之前剝皮抽筋時也沒笑的這麼燦爛過,很難想象裡麵是個什麼樣的場景。
鐘繁咬緊牙關走進去,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他剛看清之後,沒忍住跑出來乾嘔兩下。
"寶鈔司的琶刑果真效果甚好,三日便出了結果。"
薛申翊聽著裴鬱的打趣,沒好氣地把剝好的青葡萄遞到裴鬱嘴邊。
裴鬱用舌尖卷著青葡萄靈活地含進嘴裡。
感受到指節上那點兒濡濕感,薛申翊輕咳一聲,轉移話題"楊番若供出了軍隊中給他賄賂的那些軍官姓名,陛下已經讓楊聞去抓了,幾日後就差不多有消息了。"
裴鬱倒是有些意外了"楊聞居然沒有因為楊番若的事情受牽連。"
"明淵同魏國以往的皇帝不同,他至純至善,楊聞對此事毫不知情,甚至做了巨大的貢獻,自然不會把他怎麼樣。"
裴鬱從薛申翊的語氣中聽出他對小皇帝的滿意之感,不禁道"如此看來,掌印倒是對小皇帝讚賞有加。"
薛申翊感受到裴鬱話中的酸意,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兩下"這葡萄分明是甜的,怎麼一股子酸味兒?"
他這欠兒欠兒的模樣看得裴鬱忍不住抬腿踢他一下,薛申翊順勢老老實實地趴過去把頭枕在裴鬱小腹上,軟聲道"好阿鬱,莫吃醋了,我隻是同你開個玩笑。"
隔著衣衫,薛申翊的聲音聽起來瓦聲瓦氣的,裴鬱忍俊不禁地胡嚕兩下他頭頂飛散的頭發。
"對了阿鬱,你說明淵同季非月那樣親近,以後皇嗣可怎麼辦?"
薛申翊抬起頭,把下巴頦擱在裴鬱的腿上,眼睛盯著裴鬱。
裴鬱"……"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根據原文的設定,軒轅明淵體質特殊的很。
不過這事兒顯然是不能告訴薛申翊的,裴鬱沒理由可以知道這事兒。
回答不了,裴鬱乾脆換了個方式打住薛申翊的思緒。
被壓在美人榻上時,薛申翊愣神的抬手抵住裴鬱的胸口"等等,現下還未入夜。"
"……過些時間便黑了。"裴鬱低聲道。
羽毛般密集的吻讓薛申翊應接不暇,他壓著喘息,道"那東西……在寢宮裡……"
裴鬱啄吻一下薛申翊的唇瓣"用彆的也可以。"
薛申翊蹬了蹬腿,被裴鬱輕而易舉地壓住,感受到薛申翊的不安,裴鬱將動作放輕"掌印,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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