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皇後娘娘的目標本就在蕭申翊這名皇子身上,卻不曾想,這些事都被真的永寧公主察覺到了。
"永寧她比當時的我聰明很多,她知道皇後真正要殺的其實是我,所以走水那日……永寧非要穿上我的衣物,和我玩兒遊戲。"
蕭申翊喉頭一哽,眼中有些酸澀。
他與永寧公主,模樣如出一轍,換了衣衫後,那些人根本察覺不出異樣。
待蕭申翊察覺到時,一切已經太晚了,他從大火之中想要救出永寧,便已經來不及了。
此事與蕭辭樹無直接關聯,皇後所做之事他並不知情,隻是蕭申翊卻無法和他再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那般相處。
而蕭辭樹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原由,同皇後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再之後,蕭辭樹便拜入第一宗門,離開了安國。
裴鬱將蕭申翊的手腕拉起,輕輕吻過他手臂之上的傷疤。
蕭申翊一手撐住裴鬱的肩膀,咬上了他的唇瓣。
半晌,蕭申翊磨牙道:"這王八蛋應該是知道了我會參加此次競選,希望用這殺招引起我的注意,讓我去那第一宗門幫他查清楚。"
裴鬱捏捏蕭申翊的耳垂:"那阿翊以為?"
"去,我要先把他揍趴下再說。"蕭申翊麵無表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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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那邊的調查很快就有了結果,並將那內息紊亂,自爆而亡的武者信息交給了承明帝。
承明帝即刻便派人在武者之中審查,找出那些以邪門歪道習武的武者。
這種旁門左道,哪怕有了高深莫測的內力,也不過是空中樓閣。
以裴鬱所言:"積蓄內力需要時間,本王自然不會讓他撐到丹田充盈之時。"
承明帝這邊剛開始調查,裴鬱便將比試時有問題的武者送到了承明帝手裡。
裴鬱歎道:"父皇,幸有三哥已然查出競選賽中以邪門歪道習武的武者,不然兒臣恐怕是要同葉家公子一般,入了天牢了。"
三皇子裴闕嘴角一抽,隨即正色道:"父皇,兒臣得葉家公子提點,方想到武者以邪術典籍習武,恐怕幕後之人圖謀甚遠,還請父皇下令徹查。"
承明帝揉著太陽穴,頭疼得不行:"如此,天都城內便由老三你負責吧,至於這天都城外……"
承明帝垂眸望著大殿之中的平樂王,道:"便交給老七吧,之後的競選賽中,可不要鬆懈了。"
"是,父皇。"
裴鬱和三皇子離開大殿之後,孫公公從角落之中走出,猶豫道:"陛下,如今七皇子,可不同於往日了……"
"老七的天賦,本就遠勝於朕的其他皇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該鬆動鬆動筋骨了,不然……秦家可該頗有微詞了。"承明帝摸了摸胡須。
裴鬱的天賦如何,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知曉,若不打壓,他那幾個兒子,沒有一個可以與裴鬱相提並論的。
而秦家自然也是知道,多年以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念在皇室的麵子上。
如今裴鬱既已經展露鋒芒,秦家自然不會再任由皇室的人對他下手了。
承明帝目光穿過大殿,望向遠方:"朕也老了,如今他們如何,便是他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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