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你倒是說話啊。”
遲遲沒見回應，趙牧催促了一句。
“好像是碎紙片。”
“什麼？”
聽到這個答案的趙牧瞬間驚呼出聲，不過他這一用力，背後傳來的疼痛感瞬間加劇，令他冷汗直冒。
“這些碎紙片很詭異，好像一直在侵蝕你的血肉，你忍著點，我幫你把它們拔出來。”
“好。”
“”
趙牧後背的衣裳已經被炸的粉碎，成百上千的碎紙片密密麻麻的紮在精壯的後背上，姬清月小心翼翼的拔下第一枚碎紙片。
幾乎在拔下的瞬間，傷口便停止淌血，且血肉開始緩緩滋生吻合傷口。
這一幕看的姬清月頗為震驚，心道好強悍的肉身，看來我之前沒感覺錯，他是靈體雙修，八品赤血丹沒送錯。
“愣著乾什麼？繼續啊。”
“馬上。”
姬清月回神後，繼續幫趙牧拔除碎紙片，由於數量太多，愣是花費了小半個時辰，才將所有碎紙片弄下來。
“嘶~”
當最後一枚碎紙片被拔下來後，趙牧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終於不疼了。”
他當即起身，看了眼滿地的碎紙片後，眉頭微微蹙起，緊接著直接從被自己撞穿的土牆窟窿來到前院。
紙屑，滿院子的碎紙屑。
“這”
姬清月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也是略微愣了下，“紙人傀儡嗎？”
剛剛還以為是那美婦人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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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看來顯然不是，因為附近幾乎沒什麼影響。
要知道，一個空冥境修士自爆的威力，至少能炸的方圓數百丈寸草不生，且自爆的能量無法控製方向，完全是以自爆者為中心，向周圍擴散。
而眼下，幾丈外的土牆都隻是震落了些許鬆土罷了。
那爆炸的能量明顯全落在了趙牧的背上。
不是自爆，而是紙人傀儡最後的手段罷了。
“你對陰陽之道的領悟很深嗎？”
趙牧沒有管自己此刻的狼狽狀態，而是看向姬清月，用一種極為認真的語氣詢問，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嗯！”
姬清月點頭，“準確地來說是對太陰之力和太陽之力有比常人更深的領悟，陰陽之道的範圍太寬泛了。”
“那就對了。”
趙牧一拍桌子，徹底肯定了答案。
“什麼對了？你知道這紙人傀儡的來曆？”
姬清月有些好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紙聖那死老太婆的手筆，她大概是大限將至，滿世界找適合的奪舍體呢。”
一提起這紙聖，趙牧就來氣，“要不是運氣好，我媳婦兒差點就被這狗東西給帶走，然後奪舍，取而代之，沒想到在這兒竟然又遇上了。”
“紙聖？”
姬清月一臉茫然，顯然是沒聽說過這個名號，大概是以她的層次還接觸不到這種人物吧。
老祖曾言，這方世界遠比她目前看到的要龐大，要恐怖。
出門在外，萬萬不可小覷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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