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讓劍聖入贅!
葉雪看著麵前的元空,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這可是書中的男配之一呀!
雖然他最後沒有和女主在一起,但是在女主的心中,他絕對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元空雖然最後成為了魔帝,但是他並不像彆的魔族一樣,他恩怨分明,並不會隨意製造殺孽。
葉雪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對這個角色可以說是很喜歡也很心疼的。
元空他不是那種表麵善良,他是從裡到外都很善良的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女主,他也不會入魔,他會成為一代高僧,直到飛升。
葉雪一直覺得元空就是被女主表麵的善良所吸引人,後來又發現她是上一代聖子的女兒,覺得他們雷音寺虧欠了女主,才讓她小時候受了那麼多苦,所以對待女主格外的寬容。
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他這份寬容,才造成了他以後的悲劇。
魔族想要降臨在修真界,修為低的還好說,可是那些修為高的降臨在修真界就會受到壓製,他們需要一個容器,讓他們在這個世界能發揮出他們全部的實力。
而元空是千年難遇的無垢之體,不管是修仙還是修魔都是絕佳的體質。
本來元空是無垢之體的事情,雷音寺上下隱瞞的很好,外人都是不知道的,可是壞就壞在元空無意間和女主說過,而女主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元空是無垢之體的事情告訴了魔族的人。
而這個魔族的人就是男主,對,你沒看錯,男主是魔族,而且在魔族地位不低。
男主算得上是魔族第1批先遣部隊,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三位魔帝尋找容器,好讓他們可以降臨到這個世界。
男主是赤焰魔帝的兒子,而赤焰魔帝並不是隻有男主一個兒子,本來男主是很不受寵的,突然知道了元空的體質,他立馬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赤焰魔帝,赤焰魔帝大喜,立馬男主在魔族的地位待遇,就遠超其他兄弟。
男主借用女主的手設計了元空,讓他成為了魔帝降臨的容器。
隻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元空的意誌力會那麼強,身上又身懷大功德,最後沒能奪舍元空,卻被元空反殺了。
元空雖然反殺了魔帝的神魂,但是他的身體已經被魔族改造了,已經不適合再修煉以前的功法,而魔氣又源源不斷的融入他的身體,最後他的下場隻能是變成魔族。
可以說元空會成為魔族,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輕信了女主,一步步的落入了彆人的陷阱。
葉雪都懷疑女主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為元空沒有像彆的男主男配那樣對她愛的死去活來,秉承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原則,所以她就打算毀掉元空。
女主其實一開始接近元空,大概和她母親接近她父親是抱著一樣的態度,她們都想看到佛門聖子為她們低下高貴的頭顱,陷入情愛之中無法自拔。
好像隻有這樣做了,才能體現她們與眾不同的魅力。
元空不明白為什麼麵前的小姑娘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有驚訝,有憐憫,有同情,還有一絲好奇。
元空說道“不知道友高姓大名師從何門。”
葉雪收回思緒回答道“我叫葉雪,是青城派的弟子。”
“原來是青城派的弟子,葉道友是下山曆練的嗎?不知道小僧可否有幸和葉道友同行。”元空覺得自己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跟著葉雪應該能學習很多。
葉雪有點意外,她不明白元空為什麼要跟她同行,她也沒猶豫就問了出來“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和我同行嗎?”
“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葉道友提醒,我根本就發現不了,師父總說我心思太單純,容易受人蒙騙的,我想跟在葉道友身邊學習一下。”
葉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就是那種心機多的人嗎?
元空好像沒有看到葉雪的臉色,繼續說道“我們佛門弟子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要到紅塵曆練一番,感受一下人世間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這樣才能看破紅塵。”
“那你師父就放心你一個人下山嗎?”其實葉雪更想問的是,難道你師父就不怕你的體質暴露,被人迫害了嗎?
再說你曆練為什麼不在你們雷音寺的管轄範圍內,卻偏偏跑到了青城派的管轄範圍內?
“我隻是曆練一下,並不會去那些險地,再說我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並不會有什麼危險。”元空覺得他怎麼說也是金丹期的修為。
葉雪抽了抽嘴角,他是忘記自己是什麼體質了嗎?如果一個整不好,被有心人發現,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修為什麼門派的弟子。
“其實我曆練也是漫無目的的,如果你要跟著就跟著吧!”
“阿彌陀佛,那小僧以後就有了葉道友了。”元空很高興,其實他之前也有問過彆人,可是沒有人願意和他同行。
元空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對他都很客氣,也很友好,可是就是不願意同他同行。
如果葉雪知道元空的想法,一定會告訴他,因為你們雷音寺的弟子十個裡麵有七個都不正常。
如果隻是同行一小段還可以,時間長了同行的人都能被逼瘋。
因為他們會在你快要把妖獸殺死的時候,突然蹦出來和你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多造殺孽,明明是出來獵殺妖獸做任務的卻不讓殺。
再不是就是遇到什麼需要幫助的,連你都要被拉上做苦力,還落不得好。
遇到心術不正的人,明明你都已經告訴他了,讓他注意讓他小心,可結果就是他們不聽,最後還連累你差點被人家算計丟了性命。
一次兩次的還好說時間長了誰願意和雷音寺的弟子一起同行,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也不要奢望,你遇到的就是那三個正常的人,因為概率太低。
葉雪也是因為知道元空是什麼樣的人,才敢與他同行,不然借她10個膽子,她也不敢,她又不是嫌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