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讓劍聖入贅!
“師伯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嗎?”葉雪暗自揣測著,她深知西門無極絕不會放心讓自己獨自護送傅禹,想必一定另有他人同行,但究竟會是誰呢?心中不禁充滿疑問。
西門無極作為青城派如今在安城明麵上身居高位之人,自然需要留守在此地掌控全局。畢竟當前安城局勢頗為複雜微妙,他責無旁貸須得坐鎮此間。
“我目前無法離開安城,此地狀況殊異,你師父又正值昏迷之際,我們劍峰必須留下一人穩定局麵。”
西門無極緊接著寬慰道“但你無需擔憂,我已妥善部署,自會有人與你一同護送你師父返回宗門。隻可惜此去路途艱險,恐難以一帆風順,屆時爾等務必謹慎行事。”言罷,他目光凝重地望向遠方,似乎早已預見到前方等待他們的重重困難。
葉雪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無論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哪怕拚儘全力、粉身碎骨,我也要將師父安然無恙地送回宗門!”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動搖的決心和勇氣。
西門無極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遇到事情首先要確保自身安全,你師父想必也不願看到你為了救他而身陷險境。畢竟,你年紀尚輕,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而且,這次行動並非僅靠你一人之力就能完成。我們這些長輩自會承擔起責任,你隻需儘心儘力照顧好你的師父便可。
還有你二師兄已經得到消息,此刻正從宗門火速趕來,他會在路上接應你們,”
“二師兄能行嗎?”葉雪不是不相信百裡墨,隻是她離開的時候,百裡墨還是化神期,就算她離開的這幾年,百裡墨突破了化神期,但是在現在遍布危險的修真界,好像也不是太夠看。
西門無極,怎麼會不明白葉雪的意思,他好笑的說道“放心吧,你二師兄隻是帶人前來接應你,並不隻有他一個人,”
葉雪鬆了一口氣“對了,師伯,我還有一件重要之事必須告知於您。此次我不幸遭熊族之人綁架,曆經千辛萬苦才成功逃脫出熊族領地。
然而,我在歸途之中遇見了由猴妖王喬裝打扮而成的陸景彥!
與此同時,師父和陸景彥亦遭遇一名假扮成我模樣之人。
此事非同小可,若當時未能識破那冒牌貨陸景彥之真麵目,恐怕此刻猴妖王已被帶入安城之內。儘管目前尚不明晰其真實意圖究竟為何,但憑直覺判斷,這群家夥必定有所企圖且野心勃勃。”
西門無極聞得葉雪所言,麵色驟變,心情愈發沉重。他深知猴族成員精於偽裝之道,特彆是對於模仿人類修士更是駕輕就熟、真假難辨。那位猴妖王實力深不可測,倘若讓它頂著陸景彥之名混入安城,則青城派與萬劍宗必將麵臨巨大危機。
以猴妖王的實力和地位,又怎麼會去假扮一個人族小小的修士,能讓他出麵的又該是怎樣的謀算?
陸景彥說道“我和無情劍聖遇到一假扮葉雪的狐族,那個狐族隻和我們說了一句話,就陷入了昏迷,從氣息,身形,各方麵我們都沒有看出來異常,以為她就是葉雪,想帶著她回到安城,路上遇到很多妖獸,我負責引開那些妖獸,無情劍聖負責帶著葉雪離開。
剛開始一切都正常,隻有最後的時候,等我趕上他們的時候,當時無情劍聖就已經受了傷,我們又被眾多的妖獸包圍。
要不是有雷鳴突然出現,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把無情劍聖送回來呢!”
實際上,陸景彥心中仍有許多疑惑未解,尤其是關於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中上那種奇怪藥物一事。那時,與他同行之人唯有葉雪而已。他們一路奔波,並未遭遇任何異常狀況,但偏偏就在這看似平常無奇的旅途中,他卻不幸中招。
若葉雪當真有意為之,那她完全無需使用如此卑劣手段,隻需向他直言相告即可達成目的;他也絕無可能給自己服下那樣危險之物——畢竟稍有差池便可能釀成大禍,甚至將自己置於萬劫不複之地!
他原本想和葉雪結為道侶之後再發生關係的,絕不想用這種手段讓葉雪和自己,他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留給葉雪。
隻是一路上除了他們兩個人,又沒有第三個人,那他的藥到底是怎麼種上的?而為何偏偏隻有他中了藥?
於是乎,陸景彥開始絞儘腦汁回憶起沿途所經曆之事,試圖從中尋覓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或端倪。然而經過反複思索與琢磨之後,他仍舊一無所獲、毫無頭緒。
難道是那個假扮葉雪的狐族所下的藥?隻是什麼藥物能那麼久才能開始發揮作用?
一聽到陸景彥提及雷鳴將傅禹送回之事,西門無極的麵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
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眸,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站立於旁側、竭儘全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雷鳴。
儘管內心深處對雷鳴能確保傅禹安然歸來心存感激,但對於其所作所為,西門無極仍深感不滿與憤怒。
原本,西門無極為雷鳴設想過多種可能的選擇——比如將傅禹托付給安城中任何可靠之人;又或者哪怕是交付予守城的修士也罷。
然而事實卻令他瞠目結舌,雷鳴竟然如此輕率地將傅禹隨手丟棄在安城門口便揚長而去!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若非青城派一名好奇心旺盛的弟子偶然間前去查探那個被棄置在地的人究竟是誰,恐怕他們至今都無從知曉原來那人竟是傅禹!
要是就任由傅禹被扔在安城城外,有什麼妖獸攻擊了他,到時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