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樹林裡,趙一銘手握一根木鞭抽向他撲來的黑羽雕,黑羽雕翅膀一扇。帶著狂風卷向了趙一銘。
趙一鳴手掐法訣,手上的鞭子不斷的變長。交織纏繞。很快變成了一張巨大的網。
“去”鋪天蓋地的滕網網住向他俯衝而來的黑羽雕。黑羽雕抬起利爪想要將網狠狠撕碎,趙一銘靈力不停的輸出網。
網中被黑羽雕撕碎的藤蔓又不停地從生長出來。
黑羽雕嘴巴一張。射出一股股颶風彈,
“擋……”趙一銘甩出了一把用罰戒尺,戒尺迎風飆漲擋住飆射而來颶風彈。
趙一銘手指快速的掐動著法訣。網住黑羽雕的滕蔓嗖嗖往裡收緊,勒進了黑羽雕的肉裡。
“嘎……”黑羽雕發出的一聲慘叫。趙一銘又一把靈符扔了過去。
“砰”的爆炸之後,黑羽雕的羽毛被炸的滿天亂飛,身上的鮮血下雨般落下,氣勢瞬間落下了一大截。
趙一銘秉持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名言。快速變幻手訣,一道道藤蔓刺入了黑羽雕的身體之中。不過幾息之間,黑羽雕就變成了一具骨架和一地黑毛。
地上的藤蔓嗖嗖回縮。趙一銘手上出現了一株十幾厘米藤植。上麵的枝條張牙舞爪的抽動著。氣勢凶狠又暴力。
趙一銘心念一動,藤植又變成了手環,圈在了趙一銘手腕上。不認真看,還以為就是一個手環,誰也看不出來這是一株凶狠嗜血的的植物。
萬五少走過來為趙一鳴理了理剛才打鬥時弄亂的衣服和頭發。
“阿銘,不錯,你的打鬥很有進步。這是一隻化神後期的黑羽雕,你現在才化神中期,這已經有越級挑戰的實力了。”
趙一鳴搖搖頭。摸了摸手上的藤蔓植物“不是我的能力有多出色,而是這株植物太厲害了。”
“你現在和他契約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以前哥哥分給我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怎樣去運用它。我還是這時候才知道,這植物是這麼的凶殘。殺戳好像是他的本能。吸的血肉血氣越多,它生長的就越快。”
“走吧,我們已經在這裡鍛煉一段時間了,這裡也沒什麼好東西,我們也該出去到處找找機緣了。
這天,兩人來到了一處湖邊。湖裡麵遮天蔽日的五彩蓮葉。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最顯眼的就數中間一株黑白相伴蓮花“陰陽子母蓮”,兩朵臉盆大的蓮花在湖中間有成半開壯搖曳著。
湖邊已經搭起了幾個帳篷。有兩堆人在烤著從湖裡抓上來的靈魚。
“五少,你也來到了這裡。你來了,咱們兄弟的機會又大了幾成。”甘彬高興道。
“行啊,咱們等會兒再聊。”
萬五少拉著趙一銘來到了離這些人不遠的地方,拿出了他們的移動屋。
“甘少,你是不是太獨斷了,要拉人進來,是不是要經過我們大家的同意,得手後分成怎麼算?”
“盛道友你放心,我也沒有打算和你們合夥。”幾人正在烤著靈魚肉說著話,萬五少從另一邊過來這搭話道。
“五少覺得憑一人之力就能拿下湖裡的陰陽子母蓮嗎?是不是太有些大言不慚了?”莊恒有些不悅道。
莊恒是烏蘭城丹師公會的一位黃極丹師,不管走到哪裡,誰不高看他一眼。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見到他都會恭敬的行禮問好,隻有萬家的這個小子,從不把他放在眼裡。
有一次他在他們商行看上了一株心儀很久黃極靈草,他並沒有想到會遭到拒絕,他都給了平等的價格。以前他看上的靈草哪次不是彆人自動給他打折,要麼就是彆人親手送到他手上。
這小子說這株靈草是彆人定的,死活不肯賣給他,身為黃枚丹師,何時曾被人這樣拒絕過,讓他那次還是丟了麵子,現在想想都還讓他成氣憤。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裝,莊丹師又怎麼知道我拿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