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趙家一位護衛那裡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句話就是,趙家三房的嫡子妒忌庶子設計了一出陷害的戲碼。
“陷害,就是外界的所傳的趙一銘睡了趙三爺的小妾那事。”
“是的。第二天又來個抓奸在床。趙一銘當時就被廢了一身修為打的經脈寸斷。在被除名丟出了趙府。現在聽你們說趙一銘和哥舒子軒是兄妹,而且哥蘇子軒又是那麼厲害的煉丹師……。
眾人一陣沉默,突然又有人道。“剛才萬五少的意思就是,我們如果得到湖裡的蓮子或者花瓣,可以和他交換哥舒子軒給他的丹藥。或者可以說是煉給趙一銘的丹藥。
他收集這些花瓣蓮子也是為了送給哥舒子軒。”展越分析後說道。
眾人想想應該就是這樣子的。如果沒有現成的煉丹師,他們誰會把自個兒現成的丹藥和彆人交換。靈植靈果這些可沒有現成的丹藥效果好。
“為什麼?為什麼?我好不甘心啊!”坐在地上感覺身體裡的生機一點點兒的流失,卻沒有任何辦法,申書宜空洞毫無生氣的眼神望向天空。
他並不是十分想要來秘境可自從聽見有人從一級考到黃級的徽章,還比他小了40多歲,他好不甘心。
從小到大他沒有妒忌過任何人,因為他一直都是那個被人妒忌的對象,她知道她在外麵也找不到那個人,但是那人一定到秘境裡來。
開始,她和莊炎想法和莊嚴差不多,並不覺得這個人有任何出彩,等她再想要仔細觀察的話,她被他身邊那人的殘忍手段嚇住了。
“你活該,你如果不是用你父親來要挾我,你根本就沒有進秘境的資格。”莊炎落魄的坐在地上,也沒有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眼裡也是絕望的。
“嗬嗬……嗬嗬嗬……”一陣陣苦笑聲,仿佛在嘲笑他們這幾個人的無知和愚蠢。
“為什麼是這樣的,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一起倒黴,為什麼要選擇跟著你們一起走,如果我去找那人,我是不是就換到解藥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了他們的心中,讓他們感到一陣刺痛。他們知道,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是他們自己的決定,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決定似乎是錯誤的。
風輕輕地刮過,不帶一絲雲彩,仿佛在默默地注視著這幾個人。修真界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地方,這裡沒有同情,沒有憐憫,隻有實力和利益。
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不能夠找到解藥,那麼他們就隻能夠等待死亡的降臨。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他們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後悔自己沒有考慮清楚。
以前都是被人圍著捧著的幾人,現在幾人坐在這邊上,根本就沒人理會,無人問津。
趙一銘和萬五少也在湖邊烤著魚。“你和他們說了,他們同意沒有?”
萬武少接過趙一銘手上烤著的魚的活“讓他們知道就行了,同不同意由他們去。”他倒是也不強求。
趙一銘拿出了幾種靈植,用靈力碾成汁液滴在烤魚上,烤魚立馬“滋滋滋”的冒出了一股清香滋味。感覺魚的靈氣都上升了好幾分。
“你弄的這是什麼靈草?”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聽哥哥說這是地球上的植物,可以增香提味的,並沒有什麼靈氣。你聞的到香味是因為這幾種調料把這魚的鮮味給激發出來了。”
“你哥哥還給你說這些嗎?他怎麼懂得這麼多?一般修士在外麵吃東西不都是辟穀丹嗎?”
“哥哥教了我很多的東西,我完全不能動彈的隻有一年時間。之後的兩年,我都是在休養,休養的時候哥就會弄吃的。
哥哥他們有幾隻契約獸,也特彆愛吃東西。不過哥夫的手藝比哥哥更好,隻是哥夫那幾年一直都在修煉。”
萬五少笑笑。“你這麼說是不是在暗示我也應該跟著你哥夫好好學習。放心吧,雖然這些活兒我沒乾過,但是,以我的聰明才智,這肯定難不到我。”
趙一銘的臉紅了,像熟透了的蘋果,他羞澀地低下頭,喃喃自語道“我才沒有,那是你自個兒說的。”
兩人正悠閒的聊著天,突然有人從他們後麵的樹林裡走了出來“萬道友,你們夫婦可真悠閒,剛才萬五少的風姿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哪有那麼誇張,雕蟲小技罷了。明道友,極道友,不知兩位找在下可有什麼事?”
“剛才萬道友和那一群人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我們兄弟二人也想換些東西不知可否……?”
萬五少“當然,我一視同仁。”
“你們有辦法找到百裡默寒他們?”
“也許能吧。”萬五少也沒有把話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