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易雨柱從趙閱家出來,出去坐上公交車到了火車站,買了一張到成都的火車票,準備下車再轉汽車。
扛著大包小包往檢票口一放,他就坐地下等著檢票了。
他本來就不是個講究人,也不嫌臟。坐地下盯著來往的大姑娘小媳婦瞅,等檢票員搖著鈴鐺喊:“檢票了,來往成都方向的檢票了啊!”
易雨柱噌的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扛著包就往前擠。前麵排隊的不樂意了,道:“嗨嗨嗨,你這老同誌擠什麼擠啊?”
易雨柱臉一紅,忙道:“對不起,對不起。”
前麵的人白了他一眼,低聲說了一句:“張八樣兒。”
檢票上車,因為是始發站,車上沒啥人,易雨柱找到座位,硬座。
他哪能買到臥鋪。把大包放上麵去,小包就放地上,他座位靠窗,噌的一下就把窗戶打開了。
因為頭一次獨自坐火車,還是出這麼遠的門,易雨柱心裡也有點興奮。
拿著大缸子,打了點開水,放桌上了。
這時候來了幾個30多歲的爺們兒,按照位置坐下了,其中倆正好是他旁邊。
互相看看,笑了一下,也沒搭話,基本防範意識還是有的。
等開車時間到了,況且況且的易雨柱有點犯困,這時候旁邊那人問道:“同誌,您這是到哪?”
易雨柱說:“我這到底站,您到哪?”
旁邊人笑了,道:“我也到底站,您這是出差?”
易雨柱道:“嗨,我這是走親戚去了。”
然後就聊了起來,對麵座位的一看有人聊天,那也聊加入,天南地北的一頓好聊。
到了中午吃飯,易雨柱把帶的東西,拿出來給旁邊的分分,大家也不小氣,把帶來的也拿出來給大家吃。
旁邊的更是拿了一瓶酒給大家分分,易雨柱不喝不要緊,喝著有點困,就不想喝了,旁邊的那人喝了一口道:“是不是開窗吹的?”
易雨柱想了想有可能,就把窗戶關上,旁邊人一架秧子,又喝上了,結果一杯下肚,眼睛睜不開了,易雨柱知道完了,噗通就趴桌上了。
旁邊和對麵幾人笑笑說:“咱們也快到站了,哥幾個一會把咱哥扶著下車吧,咱哥流量不行啊。”
他們又吃吃喝喝起來,原來就易雨柱那酒杯有問題。
到了下一站,幾人給易雨柱一架,拎著包就下車了。
幾人下了車,晃著易雨柱道:“哥,讓你彆喝彆喝,喝大了吧?”
旁邊人以為又是個酒蒙子,也沒在意。
幾人給他架到外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兜裡錢啊,介紹信啊,大包小包都拿走了。
拿走之後,幾人又兜兜轉轉的回四九城了。
四九城一間小院,許大茂在裡坐著,旁邊還坐著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開口道:“爺們兒,這人你說跟你有仇,可是你也不讓我們揍,光給他人截了,這怎麼個茬?”
許大茂道:“劉爺,我不瞞您說,從小就不對付,這次他要跑四川相親,您說我能讓他如意?
我是想整他,但是也不能弄出來人命啊。等他回來,我估計他還得去,到時候麻煩您換幫人再給他截了,我就讓他打光棍。相親?美得他!”
劉爺點點頭道:“四九城裡找不到媳婦了?跑四川,他也不怕回來得痔瘡!”
許大茂把易雨柱找對象條件一說,許爺樂道:“就特麼一廚子,又要找長得好看,又要有文化?
長得好看,沒文化都一堆人等著娶。有文化的,那不是太難看,不愁嫁。
娶妻要娶賢。
這樣,您啊,另外付筆錢,我回頭給他下個套兒,讓他名聲臭大街!想娶媳婦,這輩子啊,難!”
許大茂痛快的答應了,這時候幾個火車上的人回來了,對劉爺說:“劉爺,事情辦妥了,就一生瓜蛋子,一點外出經驗沒有,隨便說幾句話給酒就喝,東西都在這了,您看?”
“你們拿去分了,明天安排幾個人盯著點火車站,回頭給他下個套兒,就弄成名聲臭大街就成。”許爺痛快的說道。
“行,這事兒簡單。”幾人應到。
許大茂看人回來了,事情也辦妥了,痛快的把剩下的錢付了,也就溜溜達達回四合院了。心情這個好啊。
再說許大茂怎麼知道傻柱今兒要去四川的?
傻柱那嘴,跟漏勺似的,請了假回來就說了,本來許大茂還沒想怎麼地,晚上被傻柱送飯時候一頓罵,那他能饒得了傻柱?
相親?我連帶八個兒子的寡婦都不給你相。你啊,一輩子單身過吧。
當晚許大茂就過來找這位劉爺的人了。
許大茂又不是個老實孩子,還不認識幾個人?
易雨柱這邊是被巡邏的弄醒的,醒了之後人傻了,什麼都沒了,介紹信也沒了。
帶到派出所一頓解釋,又打電話給單位,好半晌才確定傻柱身份,那怎麼辦?能抓住就抓,抓不住那就抓不住吧。
客運火車到四九城的,是沒了,有途經的運煤車,把傻柱往火車車長那一送,人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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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長也不可能讓個不明身份的人上車啊,就讓他往煤堆裡爬,坐著不知道從哪開來的運煤車又回四九城去了。
到了車站也半夜了,渾身黑不溜秋的傻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腿著回四合院了。
不過這也讓傻柱逃過一劫,要是第二天回來,嘖嘖嘖…
鏡頭回轉四合院。
趙閱在那看著報紙,王虎在水池子旁吭哧吭哧洗衣服。
這時候,賣冰棍的老太太跑的飛快,直奔趙閱門口,道:“賣冰棍兒、奶油冰棍兒、小豆冰棍兒、紅果兒冰棍兒,賣冰棍了啊!”
趙閱抬起頭,從兜裡掏出來昨天還沒花的一塊錢,拿著小盆兒趕緊出去買去了。
捧著一堆冰棍回來,招呼王虎彆洗了,趕緊過來吃。
王虎看著一盆冰棍道:“趙哥,咱倆能吃完嗎?”
“怎麼吃不完?你瞅瞅天多熱,一大早就一身汗,給貓抱來,吃完了棍兒給它舔舔,也去去暑氣。”趙閱道。
說著就招呼王虎坐下你一根我一根吃了起來,吃到第三支,趙閱想了想,道:“虎子剩下的都給你吃了,你早上打拳又洗衣服的,消耗大!你多吃點補補糖分,吃啊,你彆看我,夠你吃的。”
說完就嗦著冰棍轉頭繼續看報紙去了。
王虎苦著臉,吃到第四根時候實在吃不進去了,對趙閱道:“趙哥,我實在吃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