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能說什麼?隻能傻笑。
於所有氣撒不出來,又想罵王虎,不過看他一條胳膊耷拉著,灰頭土臉的,也就憋著了。
“於所,就彆彙報了吧,我這也沒什麼大問題,打上石膏就能上班,您也彆怪王虎,我當時做傻柱後麵,旁邊還有一個人呢,王虎硬給我提下來的,要不然我也得跟傻柱一樣。”
趙閱替王虎解釋了一句。
“傻柱?就是兩年前那個姓傻的特務?我說你怎麼回事,怎麼老跟傻子玩?”
於所剛緩和下來的神情又不好了。
趙紫韻捂著嘴噗嗤噗嗤的笑。
趙閱連忙解釋“傻柱他不是傻子,他是原來部委小灶廚子,譚家菜您知道吧,他做這個的,現在在火葬場當乾部?”
“行了,你彆跟我解釋了,那還不是傻子嗎,正常人誰跑火葬場當乾部,以後彆跟這種人在一起玩。
跟傻子在一起會學傻的,傻子做的菜再好吃你也彆吃,誰知道他會不會弄骨灰當調料,小趙你要聽話,千萬彆跟傻子玩。
老高,一會安排人在病房守著,千萬彆讓這個傻子進去,要是敢闖就給我斃了,我不慣著他。”
於所苦口婆心的勸他,一口一個傻子,明顯把傻柱恨上了,還好這是腳趾頭骨裂,要是頭磕破了,估計當時就得把傻柱斃了。
趙閱也就閉嘴不說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吧,他現在想怎麼圓過去體麵點。
過了一會於所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說“彆指望瞞著了,如實彙報吧,估計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於所沒說錯,就這一會功夫,知道趙閱其人的都知道坐驢車出車禍給人馬撞死了,自己還腳趾頭骨裂了。
不管多大的領導,確認了隻是腳趾頭骨裂,其餘沒問題,都哈哈大笑。
趙閱爺爺也收到了消息,氣的杯子都扔了,哪怕騎自行車撞了也行啊,坐個驢車還能出這事兒,真給趙家漲臉。
到了醫院,趙閱二嬸笑個不停,拍著他腿說“來,大少爺,坐輪椅帶你去檢查,你坐穩點啊,再摔了我可不負責。”
聽了二嬸的打趣,趙閱訕訕的笑了。
二嬸又圍著傻柱許大茂轉了一圈,倒是沒說傻柱什麼,就是這陰陽怪氣的調,羞的傻柱滿麵通紅。
“柱子啊,你聽嬸兒一句勸,以後遠離驢啊,馬啊的,你啊也就適合坐個公交車,自行車也千萬彆騎,萬一掉溝裡去,誰能知道啊?”
於所看了傻柱幾眼,怒哼一聲,進去打電話彙報去了。
老高和保衛處戰士都使勁瞪著傻柱,要不是有人在,估計得給他套麻袋揍一頓。
於所進去找了電話就開始彙報“喂,首長,我向您彙報個事兒,啊,您知道了啊?”
“具體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就撞上了?是不是敵特行動?”
“不是不是,就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這怎麼說呢,就是驢啊,它撞馬上了,小趙然後撞驢上了,反正就這麼回事。”
“哎呀呀,怎麼搞的嘛,我聽說駕車的叫傻柱,你勸勸小趙,離傻子遠點,你看這在一起玩成骨裂了吧?行了,掛了我一會過去。”
於所掛了電話透過窗戶口對著傻柱又怒哼了一聲,心裡甚至產生給他調海南島的想法。
不過回去查了傻柱一家檔案,看到蘇娜和蘇娜老丈人,又看了易中海和一大媽,都有立功才熄了這心思,不過還是不待見他。
經過檢查都沒什麼大事,三人都被推進了病房,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間,趙閱自己一間。
骨科大主任趙閱也認識,來病房時候問道“張叔兒,我這什麼時候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