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連山過去坐好許大茂才滿意的點點頭。
“說吧,考慮清楚了,你那些話誰教你的。”
祁連山怔了一下,舉起手喊了報告說“你也不要再問了,沒人教,我怎麼著也得為家人考慮一下吧。”
許大茂挑了挑眉“你就不怕你家人出什麼意外?你彆誤會,我是不可能動手的,犯不著搭進去。”
舉手報告後祁連山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說第三方動了我的家人嫁禍趙家。
那我也直說了,我隻要有一個家人還活著,還是那句話,此事到我為止。”
許大茂愣住了,他從祁連山眼裡看到了堅決,死誌,明白了無論再怎樣他也不會說了。
愛的教育也沒用了,他怕肉體折磨,但是為了家人卻心存死誌,這挺矛盾的,也不能再動他了,這事兒還沒完,可是他要死了,還有人照顧他家嗎?或許、大概、應該有吧?
許大茂神色複雜的搖搖頭,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你要早為你家人考慮你還會來這嗎,好自為之吧,進去後爭取好好改造,希望能有出來的一天。”
回到會議室程廳問“什麼也不肯說吧?”
許大茂點點頭,程廳安慰他“彆急,這才哪到哪啊?他絕對會開口的。”
這時其他人圍過來,讓他講講去猴子那的事兒。
許大茂提起精神,口若懸河的開始說,不時引起驚呼。
兩個工作人員來到銅鑼鼓巷胡同口就被攔住了。
呂寡婦戒備的問“兩位同誌,你們不是這胡同的吧?來這是找人啊,還是鬨事啊?
找人的話你們找誰,哪個院兒叫啥名,我去給人喊出來,確定認識你們再到旁邊領個臨時出入證,走時候記得還回來。
要是鬨事兒的話……”
呂寡婦努了努嘴,惡意滿滿的厲喝“留下一條腿再走!”
倆小夥嚇得一哆嗦,天,大院崗哨也沒這麼嚇人。
倆小夥連忙表示來意,並展示了字條和飯盒,呂寡婦這才笑臉歡迎。
“早說嘛,來來來,我帶你們去,我就是95號的。”
說完對著旁邊的院裡人使了個眼色。
拿了兩張臨時出入證掛他們脖子上頭前帶他們走,後麵跟著一個人若有若無的拿著槍指著他們。
走著走著忽然從竄出一個人挎著槍,大喝“口令!”
呂寡婦說“天要下雨,請回令。”
“趕緊買傘,口令正確,請通行。”
對完口令後這人才放他們進去。
來到95號院門口三大媽拿著類似羽毛球拍之類的東西對著他們渾身掃了兩遍才揮揮手放行。
到了中院兒呂寡婦把傻柱喊出來說了一遍並把字條交給他才對倆人說“這就是易雨柱,行了,我給你們帶到地方了,我就先走了。”
倆人連忙道謝,這也太嚇人了。
傻柱看到字條上麵寫著‘做飯壹’明白了這是上次趕驢車摔了答應給他做10次飯,這就沒啥說的了,做唄。
接過飯盒數了一下看倆小夥子額頭上的汗,笑了兩聲說“嚇著了吧,彆怕,習慣就好,主要是沒見過你倆,院裡人怕你們是特務,畢竟他們一直想報複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