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姐夫一家都雙眼冒火的瞪著他,還有挺多人都在外麵抱著膀子冷笑的看著他。
一個人拿著棍子走出來說“跑?你往哪跑?你當你從外麵繞著我們走就沒人看見?
這裡是東城區,這片更是我侯三的地盤,我想知道的事兒就沒有打聽不到的。
易老大抬舉我們,讓我們辦事兒,這要是讓你跑了我也沒臉混了。”
說到這侯三咧開嘴笑了笑,手一揮就有幾個人衝過來給他按在地上,腿架在凳子上。
侯三蹲下對武慶輝說“小子,你姐姐,姐夫我也都認識,但是這事兒我不可能賣麵子給他們,撞我手裡了算你命悲吧。”
然後又對武慶輝姐夫說“您這媳婦包庇親弟弟,是重罪,您是護著還是大義滅親?”
武慶輝姐夫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離婚,這種媳婦不要也罷,我孫家可不能出個罪犯,我更不可能是罪犯的丈夫!
回頭你把她也帶到95號,我一會就去街道開手續。
至於我們的孩子,回頭送她老家,我孫家不要了,罪犯生的孩子不配姓孫!
至於地上這個賊,跟我家更無關係!”
此話一出武慶輝姐姐立馬暈了,武慶輝也回過神來不停掙紮,大喊大叫。
“姐,姐救我,姐夫救我啊!你們快放了我,東西我還回去還不行嗎?求你們放了我。”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候三說完舉起棍子對著那條架起來的腿就砸了下去。
清脆的骨折聲和武慶輝的慘叫聲驚醒了武姐。
她連滾帶爬的跑到弟弟麵前要救他,結果被候三甩起來一巴掌給扇地上躺著了。
武姐捂著臉苦苦哀求“你們彆打了,他就是好奇拿回來玩玩,玩夠了就還回去,是誤會,誤會啊。”
然後又對丈夫說“當家的,您幫著拉開啊,他是你小舅子啊!”
她的丈夫也走到她跟前扇了一巴掌說“我剛說的話你沒聽見?你不是我媳婦,咱倆離婚!你當你們在屋裡說的話我們沒聽到?都這地步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武姐懵了,這是說真的?她沒人要了?孩子也要被送回老家了?她也要去蹲苦窯了?
想到這又暈了。
侯三見姐弟倆都暈了,就抱了抱拳對大家說“打擾了諸位,我們這次是幫95號做事,可不是誠心叨擾各位生活的,還望不要怪我們。”
“行了侯三,把他倆帶走吧,平白汙了我們院兒空氣。”
“難得你侯三這次乾了見人事。”
“彆說了,快把被偷來的東西找到,我們院兒一起把東西送到95號。”
“對,快找,再把地上這倆人捆上,話說這武慶輝指定打靶,那他姐得蹲多少年?”
“15年以上,這不街道剛普及過。”
“15年啊,她今年22,出來後才37以上了,還能找個人家嫁了。”
“你要啊?就這成分狗都嫌棄,行了不要廢話了。”
等大家找到被偷的遺物歡天喜地的抬著姐弟倆請功去的時候,武慶輝姐夫蹲在地上用力的捶了一下地,紅著眼圈悲哀的說“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他母親臉色也不好,很恨的說“起來,哭啥哭,老婆沒了再找,兒子沒了再生,你現在去街道開離婚手續,再去95號逼著那賤人簽字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