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95號找他這家夥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疑惑,這找他乾嘛?
他能經營鴿子市也不是無能之輩,所以也不怕95號,就問道“原來是95號的朋友,孫某認在這這麼多年中沒得罪過各位,那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也不是不講理人,見這人這麼說也就放下了槍。
“老孫是吧,你的確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外邊是什麼情況你不了解?
我們剛來的時候發現你們的人在賣糧票,粗糧價格都高達3塊一斤了,我想問問你們這是想乾什麼?”
聽到是這事兒,姓孫的苦笑了一聲。
“這事兒還真不賴我們,因為我們收的價格就高,粗糧票都收25一斤了,細糧票更是收到67一斤。
這附近大雜院的人都把細糧票賣給我們換粗糧,賺個差價,而我們把細糧票賣給資本家了。
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所有市場裡細糧票有價無市吧,都被收走賣給他們了,隻是偶爾有些散的賣出去。”
許大茂眼神兒一凝,這裡麵還有資本家的事兒?
就繼續說“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放心我們不是針對你。”
姓孫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據我所知有幾個資本家串聯起來,想跑路的時候安排人把收到的糧票都拋出去,老百姓撿到後去排隊買糧的時候再傳小道消息造成恐慌,最好造成瘋搶。”
許大茂冷汗都冒出來了,猙獰的問道“你們這些經營鴿子市的到底賣了多少糧票給他們?”
“打年初開始到現在一直在賣。”
“行了,姓孫的,你完了,收拾點衣服跟我們走吧,你這苦窯是蹲定了。”
許大茂擦了一把汗說“你也彆想著有人保你,誰也保不住你,你知道這事兒還特麼隱瞞不報?
這萬一造成恐慌得出多大亂子你到底明不明白?
放以前你就得被種荷花或者九刀十八眼。
我也不稀的跟你再廢唾沫腥子,趕緊的跟我們走。”
姓孫的還要說什麼就直接被院裡人按頭了,破布往嘴裡一塞拉著就走。
至於這些嘍囉更是連一句廢話都不敢講,排著隊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
誰敢動啊,槍口指著呢。
許大茂也沒回四合院,直接給這幫人拉家門口派出所去了。
所長聽下麵人彙報95號又拉了一串人過來樂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啊,有他們在這真是省心,看來用不了多久就得往上升了。
聽許大茂把資本家的事兒一說,所長臉色大變,失聲道“他們怎麼敢的!”
許大茂倒是挺理解的,他說“他們為什麼不敢?之前生意,工廠都乾的好好的。
哢一下子公私合營了,手裡股份權利都交了出去。
民間對這些資本家也不是太友好,再加上這次又遇到危機,跑路之前報複一下可以理解。”
所長臉色陰沉沉的,對許大茂說“我現在就去彙報,你跟我一起去吧,畢竟人是你們抓的。”
“這可不是我們的功勞。”
許大茂擺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這是在您的領導下抓住的,我們隻是協助你們所,畢竟你們人手緊張不是,這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一切都是您慧眼如炬,領導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