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時候趙閱去了趟四合院,好幾天沒去了,這過年了怎麼著也得去拜個年。
進了前院兒,發現閻埠貴回來了,就笑著說“三大爺,祝您今年早日見到領導。”
閻埠貴也同樣回禮“也祝您早日見到領導。”
說完之後自己就笑了,對彆人來說見領導比登天還難,可是對趙閱來說這不簡單的很麼。
趙閱嗬嗬笑了下沒說什麼,隻是感歎一切都變了。
原來過年怎麼喜慶怎麼來,天橋底下少不了舞獅的,可是今年通通沒有,往後幾年也不會有了。
還有這道喜慶話,原來就算不說恭喜發財熟人見麵怎麼著也得互相道個吉祥話,可是現在也不給了。
至少表麵上得互祝對方在新的一年裡見到領導。
這時閻埠貴請趙閱進來,奉茶敬煙後又端上瓜子花生糖,這才說道。
“領導,我沒去幾個地方,不是不願意去,是實在沒法去,這火車……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坐了,好懸沒給我擠死,至於那味兒,更彆提了。”
趙閱點點頭,表揚了一番後說道“三大爺您辛苦了,這樣,明兒我請您吃飯,就當給您接風了,這段日子我看您都瘦了,想必吃了不少苦吧,回頭我再給你拿點營養品好好補補。”
閻埠貴見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得到了領導的讚賞,頓時喜笑顏開。
笑眯眯的繼續說“到了第一個地方之後我沒貿然登門,而是住到招待所裡,暗中觀察,發現他們已經完全陷進去了,每天狂熱的很,不管是誰都能揪出來直接動真格的,看到這種情況我直接就走了。
我想的是我去了乾啥啊,去傳授他們經驗?可是我們的目的是救人啊,我怕我一說他們第一個就得給我綁起來。
到了第二個地方,我還是老樣子,住招待所,每天在街上觀察,發現這幫人也是這樣,我也掉頭就走。
第三個地方,我才發現與眾不同,當著外人那是真揍,可是一到晚上就有人偷偷拿吃的拿藥去看他們。
我觀察了幾天後發現他們還是如此才登門拜訪,說明來意又經過老易證實之後他們這才相信我,之後就沒什麼說的了,我把人都給帶回來了,現在就在秦家村。”
“行,三大爺您辛苦了,以後就坐鎮四合院吧,畢竟老易去港港了,以後你就跟東旭母親把四合院裡事兒管起來。”
趙閱站起來拍拍閻埠貴的肩膀就準備去把各家孩子喊出來發壓歲錢。
可是閻埠貴卻拉著他問“領導,老易的事兒我聽說了,那需要我去那邊乾仗嗎?”
“得了,您就甭去了。”趙閱擺擺手說“您呐就在院裡坐鎮吧。”
閻埠貴這才鬆了口氣,不好意思解釋了一句“我不是怕,就是就是有點緊張,畢竟這跟我們以前打特務不一樣,屬於客場作戰,我沒經曆過啊。”
趙閱也沒說什麼,笑著點點頭就出去了。
出去後讓王虎把各家孩子都喊到大教室就往後院走。
過了片刻,孩子們都來了,以棒梗帶著倆妹妹為首,見到趙閱就跪下哐哐磕頭。
其他孩子們見狀也跟著跪下磕頭,亂哄哄的,以至於趙閱都有種奇妙的感覺,覺得自己不行了,他們在磕頭送終,早上在家時候就有這種想法,現在就更強烈了。
頭磕完了紅包也發了,不給不行啊,都眼巴巴的瞅著呢。
也沒包多少錢,就一人一塊,但是對這幫孩子來說這就是大票了,畢竟他們家長平常能給個5分一毛就了不得了。
孩子們走後以賈東旭為首的大孩子們也來了,互相拜年後趙閱笑著說“我這紅包還有,你們要不也磕一個?”
傻柱翻了個白眼“閱子,你少在這充大輩兒,明兒我們都去你家,讓你家孩子給我們拜年,壓歲錢我們都準備好了。”
趙閱尋思了一下說“後天去吧,明天我請大家吃飯,就當給三大爺接風洗塵了,明早我就把食材都拉來,你們沒有要帶媳婦回娘家的吧?”
“還回啥娘家啊。”前院兒劉家的說“各廠都沒放假,老丈人都不在家,再說了現在也不流行這個了,這貿然一回去說不準還能被舉報了,所以就算了吧,過完年後再說吧。”
趙閱一想也是這個理兒也不多說。
就在這時以閻解娣為首的一幫半大不小的姑娘小夥也來給趙閱拜年了,也磕頭喊趙老師。
趙閱也都發了紅包。
最後就是已畢業的學生們了,也是過來就磕頭。
反正最後趙閱手裡紅包都發的就剩一個了。
想了想就塞在傻柱手裡,對他說“這最後一個紅包就給你吧,畢竟在我眼裡你也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