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和王虎倆人直接被罵懵了,外麵還有被子?
沒看見啊。
趙閱穿鞋下地站窗戶口往外一看,果然,好幾床被子晾在院內,此時正在接受風吹雨打。
暗叫不好,立馬開動腦筋想著如何狡辯好蒙混過關。
可是林嘉怡沒給他機會,就聽她嘲諷道“我就不能對你期待太高,我尋思你在外麵睡著了下雨肯定能把被子收回來,畢竟一抬眼就能看見。
可是我真沒想到你還真沒看見,你眼裡就沒一點活是吧?
說到忙我林嘉怡的工作雖然比不上你的重要,但是也不輕鬆,你每天加班,我也沒閒著,哪天不是備課改作業到你回來?
至於家務活,我也抽時間做了,沒讓你趙老爺動一下手吧?
還有你王虎……算了我也不說了。
你倆還杵在窗戶口乾啥,家裡不需要電線杆子,趕緊出去收被子啊。”
話音剛落,王虎第一個跑了出去,趙閱也跟在後麵,倆人扛著被子就往屋跑。
然後就跟做錯事的學生似的低著頭等候班主任老師的發落。
林嘉怡看到這一出忽然不氣了,這就是倆寶寶,跟他們有什麼置氣的?
於是沒好氣的說“都去廚房燒火去啊,然後把被子鋪炕上炕乾,我看這幾天都有雨,不給弄乾了不就發黴了?”
趙閱這才陪著笑說“是是,林老師您說的對。”
然後臉色一變,轉過頭對王虎說“平常沒看你那麼愛學習,今兒下雨倒是把書拿起來看了,外麵那幾床被子你就看不見啊?還愣著乾什麼,去燒火去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王虎不敢頂嘴,臊眉耷眼的跑廚房燒火去了。
過了一會炕燒熱了,趙閱往上麵鋪了一床被子,然後訕笑著說“林老師,我突然發現這家裡沒有你遲早得散。”
林嘉怡聽著這話舒服了,傲嬌的說“明白就好。”
到了五點半,傻柱進來了,看著炕上熱氣蒸騰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嘲笑道“閱子,你就是榆木腦袋,那倆窟窿就出氣兒用的。”
“滾蛋,礙你事了?”趙閱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來乾啥?”
“還我來乾啥。”傻柱摸著腦袋說“晚上你吃什麼啊。”
趙閱看了一眼林嘉怡,不著聲色的拍了個馬屁“以後彆問我吃什麼,你得問你嫂子,我家她當家。”
林嘉怡繃不住了,笑著說“柱子,彆聽他胡咧咧,你就按他喜歡吃的來吧,至於孩子們,他們也不挑食。”
“得嘞,我現在就回去準備。”傻柱說著就走了出去。
等傻柱走後,林嘉怡說“以後可不能跟彆人說家裡我當家,你不嫌丟人啊?”
趙閱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有什麼丟人的,女人當家的少了?身邊現成的例子,王虎不就粑耳朵嗎?老婆說啥是啥。
我看以後都得女人當家,男人掙錢交公,然後當家庭婦男。
這當家庭婦男好啊,可以促進家庭和諧,減少女性的負擔,這種轉變有助於推動社會進步,促進男女平等。”
說完後趙閱誇自己是個小機靈鬼,完全忘了中午他還鄙視家庭婦男來著。
林嘉怡聽完了卻若有所思,這是他男人?
怎麼變得那麼快?難道罵一頓思想就有轉變?
看來要三天兩頭罵一頓了。
七點多,傻柱家,除了馬胖子早就回去了還是中午那些人,不過話題卻從軋鋼廠轉變到了國外。
許大茂說“這幾天我看新聞,小美子也亂了起來,國民警衛隊都開進了城市,馬丁路德金沒了,那些小黑又得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了。”
“這事兒我也看報紙上報了,我覺得不稀奇,他們總統都能說沒就沒,這路德金算啥啊?
要我說這些白皮豬就沒好東西,不過小黑也沒啥好人,狗咬狗一嘴毛罷了,隨他們咬,咱爺們兒就當個樂子看,可惜不能打賞,要不然我非得扔五塊錢,讓他們咬給我看。”
傻柱完全以一個樂子人的心態看待這些事兒,不過許大茂想想也對,關他們啥事兒啊,就揭過不提。
過了一會趙閱說“小法子那裡最近也波濤洶湧,我看下月也得出事兒。”
傻柱又說了“小法子也不是好東西,當初那法租界沒少折騰我們,他們趕緊亂,亂起來我非得喝三杯以示慶賀。”
趙閱有些無語,你都這麼說了還讓人怎麼聊,隨即也揭過這個話題。
緊接著,趙紫韻說“我看今年世界上都不大平靜,北極熊也可能跟捷克打起來。”
“打起來好啊。”傻柱讚道“都亂起來才好,也不能就我們自己亂吧?”
他說完後大家統一吃菜,沒一個吱聲了。
傻柱摸摸頭疑惑的問“大家這是怎麼了?”
許大茂歎了口氣“柱子啊,以後你呢就彆說話了,雖然你說的都對,可是你這是總結發言了,還讓人怎麼往下聊?”
“那就不聊了,趕緊吃菜,嘻嘻。”傻柱不以為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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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咳咳咳。”
“臥槽柱子,你…哈哈哈,咳…”
“哎呦天呐,咳咳…”
滿桌人都笑嗆了,小孩那桌一個勁兒往這邊看,尋思大人們都怎麼了?
趙閱掏出手絹,從鼻子裡醒出幾顆米粒後氣急敗壞的說“柱子,你特麼故意不讓人吃飯的吧,你從哪學來的嘻嘻,誰教你這麼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