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啊,你們……你們冤枉好人。”
白寡婦拚命解釋,她現在覺得腦袋有些暈,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聾老太太見狀拄著拐棍走過來給了白寡婦一巴掌
“小白啊,你狡辯是沒有用的,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老太太我跟你說一句啊,這做人不能太無恥,你們怎麼專坑熟人啊?
連老太太我都被你們騙走50塊錢養老錢。
你們呢,現在落我們手裡了,這錢肯定要還給我們,要不然你就讓何大清出麵。
我們給你時間考慮一下,要是真鐵了心不還,那我們就一塊去蹲籬笆。
反正老太太我也沒幾年好活了,臨死前把你們一家子拖著也算賺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勸告你一句,你還有孫子,你們要是進去了你孫子可咋整?”
說完之後老太太歎了口氣對院裡人說“咱們就先上去吧,給點時間讓他們考慮一下。”
“那行吧,老太太都這麼說了那就讓他們好好反省一下。”
“反正不管咋說這錢都得還我們。”
“白寡婦,你要是不還就把何大清交出來也行。”
院裡人裝模作樣的商量了一會,最後易中海發言“行,白寡婦你們就在這想想,一會我們給你們送飯,你孫子也彆擔心,餓不著他們,咱們大人的事兒不會牽扯他們,哦,對了,何大清寫的條兒你過目一下,省的說我們騙你。”
說著易中海就拿繩子重新給白寡婦綁好,然後從賈張氏手裡把條兒拿了過來,給白家人一一過目。
有30的,有100的,有50的,反正零零散散加起來有小兩千塊。
“那我們就先上去了,你們自己反省。”
劉海中手一揮“走。”
院裡人呸了一口都呼啦啦的上去了,呂寡婦不願意走,嚷嚷著還他男人。
三大媽臨走之前複雜的看了一眼白寡婦,還嘀咕一句“作孽喔。”
易中海家,趙閱和許大茂都坐裡麵等著,他們倆不方便下去。
見他們都上來了就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問了一遍。
易中海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呂寡婦也捂著臉補充了一下她在地下室乾的事兒。
說完之後她還恨恨的瞪了一眼賈張氏。
賈張氏就當沒看著,不過嘴角的笑意說明她心情不錯。
過了半晌,趙閱開口說“這隻治標不治本,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給他們送走吧,送南邊去,讓何大清自己處理。”
“啊?那我們不就白演了嗎?”傻柱有些喪氣。
“不白演。”許大茂笑著說“還得接著往下演,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走,隻要到了那邊就由不得他們了,這事兒我相信何叔會處理好的。”
呂寡婦眼珠子一轉拉著三大媽就往外走。
院裡人也注意,就聽許大茂繼續說“他們就是來訛詐的,要不然不可能拖家帶口的來,大家也彆擔心他們會跟彆人講。
但是這錢不能給,隻要給了一次那就沒完沒了,以後隻要這成分還有用,那他們就會一直要。
這要是沒有小孩,就這幾個大人,咱們就挖個坑把他們往裡一推再把土一填,完事兒了開車壓幾圈就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是這還有小孩,我也有點下不去手。
咱們畢竟還是人,不是鬼子。
那咱們還得給他們送走,還得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走,路上還不能有一點波瀾,所以啊還得接著往下演,閱子,你認為呢?”
趙閱微微頷首“我原來認為白寡婦會直接舉報,所以讓何大清走,他走了咱們也好周旋。
可是我也沒想到他們是打著訛錢的主意來的。
那就按大茂的意思辦吧,這戲,接著往下演吧,演到他們心甘情願的找何大清去。
現在先讓他們自己商量,一會下去給他們送點飯,看他們怎麼說。”
……
地下刑房。
“媽,您糊塗啊,這麼大事兒怎麼不告訴我們,我們要是早知道就不會這麼貿然登門,現在好了吧,一家子都陷進來了。”
白大兒埋怨了一句。
白二兒緊跟著說“媽,要不就讓我爹把錢還了吧,還了之後他不還有這麼多年工資呢嗎,那也不老少,然後我們就回家,讓他天天去給人做飯,也不少掙。”
白寡婦倆兒媳婦也跟著表示趕緊讓爹把錢還了,這太可怕了。
“哎呦我的老天爺誒,你們爹真沒找我,或者說去保城找了,沒找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我要是早知道他還想著我,我哪能帶你們來啊。”
白寡婦此時是心裡又苦又甜,她真相信何大清去找她了。
苦的是何大清給她整出來這麼一個爛攤子,甜的是她都這麼大歲數了何大清還忘不了她,寧願借錢也要養她。
白大兒白二兒不信,白寡婦沒辦法了,賭咒發誓說要是早知道就死全家,他們倆才相信。
沉默半晌,白大兒說“媽,那現在您想想我爹能去哪兒找你?”
白寡婦想了片刻說“那個姓易的說你們爹上個月就跑了,我猜他已經把保城找了個遍,沒找到我應該也能猜到我們回娘家了,要是我們晚一點來還能在街上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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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兒沉思一會輕聲說“要不我們就先替我們爹把錢還一點,然後回去找他?”
話音剛落,白寡婦就搖頭“不行,要是沒找到他該怎麼辦,那咱們不就虧了嗎,這掙錢有多難你們心裡沒數?”
“那您說怎麼辦吧,咱們家錢都在您身上,他們這時候沒想起來搜身,等想起來您也留不住。
那時候他們都給拿走您還能舉報他們?要是他們反咬一口,我們也得一塊兒蹲大牢,這事兒您根本就解釋不清。
想當年,我爹也是扔下兒子閨女就跟您跑的。”
“對啊,媽,我爹手裡還有不少錢,這事兒肯定不能鬨到舉報那一地步,我看啊,得跟他們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