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喲,東旭,你這是改性彆了?”
趙閱和老王還有王虎剛到四合院就見賈東旭穿著秦淮茹的白裙子,喇著毛腿,齜牙咧嘴的在中院裡挪著八字步往家走。
畫麵頗為辣眼睛。
賈東旭臉一紅,也不答話,輕咳兩聲繼續往家挪,引起院裡人一陣哄笑。
秦淮茹聽到動靜趕緊從家出來,見趙閱盯著丈夫看,臉也一下子就紅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乾脆就當沒看見扶著賈東旭就往家走。
傻柱這時從易中海屋裡出來了,見到這一幕趕緊打圓場“閱子,老王,你倆來了啊,走走走,到我家去,我中午買了西瓜賊甜,放冰箱裡冰過了,我切給你們解解暑。”
趙閱應了一聲拉著老王和王虎就去了傻柱家,等傻柱把西瓜切好後指了指賈家好奇的問“東旭這是怎麼了?”
聞言傻柱爆笑,笑了一會才說“倒黴催的,昨天秦淮茹看她家蚊帳臟了就給拆了洗了,中午東旭睡覺時候被疼醒了,發現自己的球腫的跟大饅頭似的,這可把他嚇壞了。
他也沒敢跟家裡人說,喇著腿忍著疼就去前院兒找三大爺了,然後三大爺騎自行車送他去的醫院。
醫生檢查後也頗為驚奇,因為那玩意是被蜈蚣咬的,咬到這地方醫生還是頭一次見到。
在醫院折騰半天開了藥回來東旭就開始真空穿裙子了,因為醫生說在消腫止疼之前要保持透氣。”
“我滴天。”老王驚呼“那他那玩意還能用嗎?”
“應該用不了了吧?”王虎夾著腿有些驚悚“蜈蚣有毒,咬了沒給割了就是好事兒,這還能用?”
趙閱也跟著緊張起來,賈東旭才30多歲,這要不能用了對他打擊實在太大,一蹶不振那都是輕的,就怕性格扭曲了那就完了。
“能用,沒壞。”傻柱低聲說“我昨晚就問東旭了,他說沒壞,我當時也沒信,早上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去掀他裙子看的,他那黃瓜狀態是處於半蔫狀態,這我才信。”
趙閱鬆了口氣,又哭笑不得,笑罵道“柱子不愧是你,這種事兒你都做得出來。”
傻柱訕笑“我這不也是好奇麼,頭一次見蜈蚣咬那裡,昨晚東旭回來把這事兒跟秦淮茹一說她都快炸了,生怕多個姐妹出來,把病例看了又看,問了好幾遍能不能用。
我在一旁聽的真真的,後來秦淮茹跟張嬸兒連夜把屋裡又徹底打掃了一遍,屋裡還撒了一圈六六粉,本來想撒敵敵畏的,就是這味太熏人。
院裡人聽說這事兒後也跟著大掃除,誰特麼不怕啊,你要昨晚來我還真沒功夫給你做飯,昨晚我家也折騰到半夜,最後家裡人就喝了點麥乳精當晚飯。”
趙閱對此挺讚同的,住四合院是接地氣,但是各種蟲子也多,誰知道啥時候留爬進來什麼玩意,這不像住樓房,除了有蒼蠅蚊子這些帶翅膀的彆的爬蟲倒是很少見,除非家裡特臟特邋遢,各種垃圾堆屋裡,這種家庭有蛆都不奇怪。
四人笑了一會後趙閱問“柱子,你家老爺子呢,還沒回來?”
“沒有。”傻柱看了下時間搖搖頭說“最近他都六點半左右到家,你倆等一會吧,誒,菜帶了嗎,帶了我就準備做飯。”
“帶了,在車裡。”
王虎立刻站了起來,拉著傻柱就出門了。
趙閱啃了幾瓣西瓜就站了起來,走到窗口盯著賈家看了一會兒,正好這時秦淮茹端著菜盆來院裡洗菜沒在家,他跟老王說了聲就竄進了賈家。
賈東旭此時正在床上半躺著看報紙,兩條大毛腿還翹著二郎腿,裙底風光一掃無疑,見趙閱進來他連忙把腿並攏,放下,還把裙子掖了一下。
趙閱嘿嘿笑了兩聲,打趣道“東旭,你穿裙子也挺好看的,就是這腿毛忒長,回頭你用刮胡刀刮刮,晚上走出去說不定也能碰到拍婆子的找你搭話。”
“去去去。”賈東旭沒好氣的說“閱子你現在說話咋跟柱子似的不著調,聽我的以後彆跟他玩。”
趙閱明白了,這是還記恨傻柱早上掀他裙子的事兒呢,那他可得替傻柱打抱不平了。
“東旭,你也彆怪柱子,他也是擔心你,害怕你那活萬一不能用了咋辦,他是好心。”
“好心?”賈東旭撇了撇嘴“我看他就是好奇心作怪,算了不說這事兒了,凳子你自己端著坐,喝水自己倒,要吃水果外屋也有,抽煙的話抽你自己的,我的沒你的好。”
趙閱擺擺手,拎過一把椅子坐下,又從包裡拆開一剛從所裡拿的煙,抽出一根後都扔給了賈東旭,點著吸了一口後吐了個漂亮的煙圈,然後指了指隔壁“東旭,張嬸兒哪去了?”
賈東旭也抽出一支,然後小心的把煙收好,他知道這是什麼煙。
聽了趙閱的問話他臉又紅了,扭扭捏捏的說“我媽說吃啥補啥,她下午托人去保城買驢三件了,還沒回來,等買回來了我喊你過來吃。”
“彆,千萬彆。”趙閱連連搖頭“我不需要補,你自己吃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他就算想吃也不可能跑賈家吃啊,真想吃就去地球裡吃唄,彆說驢三件了,豹子三件都有。
隨後趙閱就轉移了話題,問了下上回賈張氏哥嫂怎麼處理的。
賈東旭怒哼一聲“當晚咱們院裡人還有我媳婦娘家人一大幫子人都去了,把他家裡人也就是我那些所謂表哥表弟抓起來一問,好家夥,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你猜怎麼著,這幫人都開始商量進軋鋼廠上班了,還琢磨讓我托人把他們都弄成城市戶口,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除了這事兒他們一大家子還計算了我這麼些年工資存了多少,用了多少,大概還剩多少,然後都像回事兒似的在那算每家可以分多少。
最可氣的是他家那什麼長輩,也就是我母親的叔叔大爺之類的還舔著臉訓我,說我身為張家人現在出人頭地了不知道回饋家裡,說我不當人子。
還特麼勒令我把這些狗屁表哥表弟都給放了,然後把錢拿出來擺酒賠罪,要不然不給我入張家族譜。
當時我都氣笑了,這特麼一群什麼玩意啊,當晚我們就給他們村兒來了個拆遷,該揍的也都揍了,我那些表哥表弟也都跟狗一樣牽回來溜了。
我看看啊,今兒他們應該在東直門大街接受教育,至於我那舅媽舅舅,涉嫌拐賣人口已經關起來準備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