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完見趙閱哈哈大笑更不高興了,這要是彆人家的孩子他才懶得管,可是趙辰曦是他內定的兒媳婦,那就不能乾看著了。
於是伸出胡蘿卜般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微怒道“閱子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跟你說,你妹妹還讓辰曦半夜兩點起來洗衣服,這不就是當代趙扒皮嗎,哪能這樣啊。”
“咋了,我閨女咋教育還用得著你管?”趙閱打開傻柱的手沒好氣的說“這是我閨女,愛咋教育咋教育,你看不慣也得憋著,你管得著嗎?她不是你家人。”
說完他就哼著小調背著手去屋裡坐著了,傻柱無可奈何,有火發不出來,氣的隻能回廚房拎著菜刀狂跺蘿卜,邊跺邊咬牙切齒的嘟囔“吃,我特麼讓你吃。”
在一旁切菜的馬華可是看到剛剛那一幕了,此時又見師傅生氣就儘量減少存在感,省的引火燒身,牽連到他,可是他都儘量躲著了還是被訓了一通。
“馬華,你乾什麼呢,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切菜時,刀刃與食材的夾角要適當,一般在15度至45度之間,力度還要均勻,避免過度用力導致食材變形或切割不均勻。
你再瞅瞅你切的是什麼玩意,去,把門口那筐土豆削皮洗淨給我練切功,再切不好你就不用吃飯了。
快去啊,怎麼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你是耳朵裡塞驢毛了聽不見,還是自認為能出師了,嗯?”
聽聞此言,馬華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隻能苦著一張臉拿著小馬紮委委屈屈的坐門口去削土豆皮。
傻柱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心裡舒坦不少。
中午許大茂下班來到接待辦見到趙閱也挺激動,和於所他們打了招呼就把大舅哥拉到一旁“閱子,你回來了我們心裡就踏實了。”
趙閱打趣道“怎麼了,在陳家窪整出來那麼大場麵心裡擔心了?”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許大茂實話實說“這次動靜太大了,後續反應也強烈,這幾天我聽到不少消息,各地都有挺多人被舉報抓了,當官的也不少,這事兒你也知道了吧?
可以說這個蓋子是我們一手掀開的,和抓特務這小打小鬨不一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恨我們,你這定海神針又不在家,我們難免會有些擔心。”
“放心吧,沒事。”趙閱笑著說“你們又沒做錯什麼,有什麼好怕的,至於那些人下場你也清楚,這輩子出不來了,你們還怕他們家屬報複不成?”
“我們倒不是怕那些人家屬報複。”許大茂搖搖頭皺著眉說“這事兒在四九城也產生了挺大影響,有人陰陽怪氣的說咱們95號手太長了,都能伸到外地了,一點規矩都不講了,我們擔心上麵的看法。”
“講規矩?講哪門子規矩?哦,他們外地的能到四九城來折騰的烏煙瘴氣的,我們還得捐衣服捐被子給他們,怎麼95號去外地就不行了?”
趙閱眼神一冷,吩咐道“晚上我去四合院兒,你呢也查查這些話都有哪些人說。
老百姓就算了,要是有身份地位人說的,那就讓院裡人出去給他們擰回來教育,理由就是懷疑他們是這些犯罪分子後台,要不然這人人拍手稱快的事兒怎麼到他們嘴裡就變了?
至於上麵看法,上麵沒空看你們95號,都忙著老毛子那邊一大攤子事兒呢。”
許大茂心裡有數了,笑著答應了下來。
隨後倆人又說了些關於前線的一些細節,讓許大茂唏噓不已。
過了會,傻柱出來了,臭著臉說“趙主任,請把,菜都好了,哦,還有許領導也在啊,那也請把。”
“嗯?柱子,我沒得罪你吧,你什麼態度?”許大茂莫名其妙的問道。
“彆搭理他。”趙閱對著傻柱嗬嗬笑了兩聲擠擠眼睛拉著許大茂就往餐廳裡走,路上三言兩語把傻柱看不慣趙紫韻把趙辰曦關屋裡的事兒說了一遍。
許大茂這才知道怎麼回事,有些哭笑不得,原來被遷怒了啊,至於麼,你傻柱就算真把趙辰曦當兒媳婦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人親爹親姑現在教育孩子你又憑哪條看不慣?
進了餐廳倆人定睛一瞧,飯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美食,香氣撲鼻,各種菜係都有,令人垂涎欲滴。
九轉大腸、油燜大蝦、京醬肉絲、蔥爆羊肉、蔥燒海參、東坡肘子、回鍋肉、鹽焗雞、梅菜扣肉、軟兜長魚、文思豆腐、清蒸魚。
這些菜肴不僅賣相極佳,讓人看了就胃口大開,再加上精致的擺盤和裝飾,一看就知道傻柱是用了心的。
看了這些菜趙閱決定給傻柱個麵兒,晚上去四合院兒就把老四帶回家教育,讓傻柱眼不見心不煩。
開了兩瓶汾酒兩壇米酒,趙閱笑吟吟的拿起汾酒給老王斟滿,然後對大家說“來,咱們先敬老王這大聰明一杯,希望以後的日子老王繼續開動腦筋,為咱所想出更多的好點子。”
趙閱起了個頭,於所等人也倒滿酒站起來說來,是得敬老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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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不明所以,但也趕緊倒了杯米酒站起來側耳傾聽。
老王這回是真受寵若驚了,他在趙閱麵前何時有這待遇啊,於是端起酒杯說了幾句謙虛的話就跟大家碰了一個。
幾人一飲而儘,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許大茂夾了些眼麵前的菜好奇的問大家王處乾什麼了。
趙閱就把各地圈地的事兒說了一遍,然後問他外地特彆是上滬那邊能不能拿下。
許大茂沉思片刻正色道“我跟那邊能說得上話,一點地罷了,小事兒,就算你們看上有人住的都能把人攆出來,但是有一點,等以後這場風結束了那邊要收回,咋整?”
“這你就放心吧,隻要現在給我們了,那就是我們的了,誰也攆不走。”趙閱拍著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