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沒有說話,他隻是用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神靜靜地盯著那個年輕人。
然而,就在年輕人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原本安靜地圍坐在一旁的調查組成員們瞬間沸騰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咱們組不是隻負責四合院裡住戶麼,許大茂和趙主任不是不在咱們的工作範圍嗎?”
“對啊,咱們哪有權利讓趙主任接受調查,說句難聽的,咱們要手續沒手續,要文件沒文件,更關鍵的還沒有授權,真去帶趙主任我怕禁區線還沒跨過就得被就地擊斃。”
“還真是這樣,誒,這小乾部叫啥名,原來哪個部門的?”
“不知道啊,晚上自我介紹時候我沒注意聽。”
“不是,你們就沒發現他的話有很大問題嗎?真要按他的意見辦,那咱們和那些這隊那隊的有何區彆?”
“咦,你不說我還真沒反應過來,還真是這樣。”
“讓我來說幾句話吧。”
這時,一個中年人敲了敲桌子,緊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中年人正是調查組的副組長。他的語氣嚴肅而又認真,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
“小同誌,我必須要指出,以我的觀點來看,你並不適合留在調查組。”副組長的話語猶如一把利劍,直接刺向了那個年輕乾部。
年輕人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不禁一震,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副組長,似乎無法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話。
“我怎麼就不適合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批評,年輕乾部頓時感到一陣急切和委屈。
他心想,我分析的很有道理,沒錯啊。
於是他瞪大眼睛,很不理解地問道“為什麼?請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副組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你需要理由是吧,那我告訴你!”
他站起身來,環視一圈現場,繼續說道“首先,你的思路就有問題,主觀看法也太多了。我們作為調查組成員,應該客觀、公正地看待每一個案件,不能憑個人主觀判斷去下結論。而你在剛才的討論中,明顯表現出了過多的主觀色彩,這樣很容易影響到整個調查結果的公正性。”
年輕人聽了之後,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但還是忍不住反駁道“可是,有時候主觀判斷也是必要的啊,如果沒有一些主觀猜測,很多線索可能就會被忽略掉。”
副組長轉過身來,嚴厲地看著他,說“小同誌,你非要讓我說明白是吧?那行,我就明白的告訴你!
現在不是之前了,不是僅憑莫須有就可以定罪的年代了,所以僅憑你剛剛所言所思,就不適合在我們調查組。
你剛剛的言論和那些人有何區彆?
而且你竟然妄想著動趙主任,我們有這權利嗎?”
說完,副組長又坐回了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年輕人。
當年輕乾部正試圖解釋的時候這個調查組的組長說話了。
“張愛民是吧,你把工作證交出來,然後打哪來回哪去吧,天亮後我會跟你單位領導說明你不適合留在調查組,因為你的思想有很大的問題。”
“我……組長,我……”
“你彆解釋。”組長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語氣嚴厲,“剛剛副組長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複!現在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