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閱和老房他們返回的研究所的時候正好在路上碰見了上級首長的車子。要
上級首長見他們從醫院裡禿嚕禿嚕出來趕緊讓司機停車,下來詢問怎麼回事。
見趙閱好好的坐車裡首長鬆了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呼出來趙閱就把兒子發高燒的事情說了出來,首長差點被嗆到。
迅速問“皓月現在沒事了吧?”
趙閱連忙道“沒事了,就身體還有點其他的小毛病,明天做個小手術就好了,謝謝首長關心。”
“還要做手術?到底什麼小毛病?”首相詫異的問。
趙閱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那個膿腫瘺了小聲說了一遍。
“低位還高位?”
“低位,發現早。”
首長聽後有些無語,但心裡算是徹底輕鬆了,這還真是個小手術,心裡不再擔心微笑著坐上趙閱的車來到研究所。
下了車首長和徐大江在辦公室裡進行了一番交談後也沒召集管理層,隻是把行政人員喊到會議室,宣讀了一下任命就去了醫院看望趙皓月。
時至中午研究員們也知道了所裡多了一個領導,還是主管財務的,但沒人當回事,對他們來說隻要趙閱還在其他人就是為他們服務的,高興了能喊你一聲領導,不高興了你就走他麵前都不帶和你打招呼的,你還不能怎麼著他們,手裡的權利也就對行政人員有用了。
中午到了吃飯時候傻柱如約提著倆飯盒晃悠悠的來了,趙閱把他喊到辦公室把門關好打開一瞧樂了,牛棍兒豆腐羹,牛棍兒切成小薄片,嫩豆腐切的碎碎的,做好後撒上蔥花香菜看著賊有食欲,另一個飯盒裡裝的是杜仲燉羊肉。
杜仲是樹皮,一種藥材,本草經集注裡麵有記載,虛的朋友可以和羊肉燉著吃,味道很是不錯,效果嗎肯定是因人而異的。
哦不對,大家都不虛,都能挑起來濕水的毛巾,但是大家肯定都有一個朋友,他虛,可以讓朋友吃嘛,
就著王虎打來的飯趙閱把兩飯盒羹和菜都吃了,這是對傻柱手藝最好的讚賞。
這不,他笑的大牙都露出來了,跟一片片腳趾蓋似的。
吃之前趙閱還打算分給王虎點,可是王虎說的話沒給他氣過去,那就是“首長,您太虛了還是您吃吧,我不需要補。”
吃完飯趙閱緩緩把自家老二住院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在傻柱站起來要去醫院之前囑咐道“這事兒你就彆和院裡人說了,孩子嘛,臉皮薄,不太想讓人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院裡人成群結隊的看他就該不好意思了。”
“行,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兒沒?”傻柱把飯盒裝布兜子裡準備出門。
“還有你問問醫生,皓月術後多久可以吃飯,有沒有忌口,住院期間請你做點飯,到飯點我就讓王虎過去拿。”
說著趙閱就從包裡數了一百塊錢遞給傻柱,讓他買菜五的。
傻柱嘴一撇,眼睛一斜,沒好氣的說“你丫的瞧不起誰呢?皓月我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他生病住院了我給他做點飯還要你給錢,你把我當什麼了?就算沒這回事,咱倆馬上也要成為親家了,我能要你錢?行了,你趕緊裝兜裡吧,到了飯點也彆讓王虎過去拿了,我做好了先送到醫院再把你的那份送過來,走了。”
說完傻柱就擺擺手拎著布兜一搖三晃的往外走,王虎趕緊跟上送他出去。
見此,傻柱一個勁表示不用送,但王虎還是堅決的把他送到大門口,這不是客氣,而是擔心傻柱在路上出於好奇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被直接擊斃那就完了!
等王虎回到辦公室,趙閱活動了一下腰說“虎子,明早你鍛煉時候帶上我,早上我就抱著皓月從家裡跑到院裡這腰就不怎麼舒服了,還有這小腿肚子也一抽一抽的了,這不鍛煉不行了啊。”
“那可不是,您本來就要鍛煉了。”王虎實話實說“早上我看您抱著皓月我都怕您再把腰給閃著。”
“我有那麼虛?”趙閱摸了摸鼻子,感歎自己歲數大了,再也不是原來渾身肌肉的大小夥子了。
王虎沒回答,心說虛不虛您自己不知道嗎?
趙閱見王虎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了,不願意搭理他,背著手出去喊於所他們開會去了。
小會議室內。
“有件事我跟大家說說。”
趙閱掏出煙散了一圈,又拿起暖壺給大家添了一杯水,於所和老房老高倒還好,沒說啥,徐大江他有些受寵若驚,老王則擺出一副你就應該給我倒水的架勢,氣的趙閱差點把暖壺裡的水倒到他頭上。
哼了一聲繼續道“這改開了,咱所裡也要改革了,要不然等以後做生意的大發特發,咱們這群寶貝科學家還是拿著百八十塊錢工資,那簡直是對他們才華與貢獻的極大不公。
怎麼著,難道要讓科學家們的辛勤汗水,最終隻換來與商人相比微不足道的回報?
科學家們的價值,豈止是那三瓜兩棗所能衡量的,他們理應享有更加體麵的生活,無需在購物時因囊中羞澀而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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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們現有的福利待遇確實不錯,但這隻是對他們辛勤工作的一種基本認可,是他們應得的。
然而,在薪酬方麵,我們更需與時俱進,給予他們與其貢獻相匹配的回報。因此,我們必須著手調整薪酬體係,讓科學家們的收入能夠隨著改革的深入而水漲船高,讓大家心裡不會有太大落差!
今天開會就這件事,大家怎麼想的?”
科學家們的智慧與汗水是國家的寶貴財富,他們的研究成果推動著社會的進步與發展。然而,他們的待遇卻與他們所做出的巨大貢獻極不相稱。這不僅僅是對科學家們個人的不公,更是對國家科技創新潛力的巨大浪費。
如今,關於提升科學家待遇這一問題,趙閱終於迎來了一個不容錯過的契機,他下定決心要將此事付諸實踐,無論遇到何種阻力,即便是來自上級的反對,也無法動搖他的決心,除非不讓他乾了。
憑什麼科學家收入就那麼一點點,隻能拿死工資,就算有獎金也都少的可憐。
如果以後市麵上各種洋酒出現,有想嘗嘗味的科學家想買瓶,卻發現自己一年工資都不夠買的,而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資本家,哦不,企業家卻能頓頓當水喝,這能行?
怎麼,資本家喝得,科學家卻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