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工口世界阿爾圖羅當代教宗襲擊泰拉導師,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7號工口世界迷迭香為什麼我要上學……]
在杜卡雷陷入嬰兒般的睡眠後,特雷西斯大徹大悟,表示現在大家實力大削,又人生地不熟,確實需要先吃飽喝足,再從長計議,好說歹說,才讓試圖發揮愛幼之美德的博卓卡斯替把盾牌放下。
團建結束的眾人準備先去酒店參觀參觀,黛夕安和薩卡雷主動留下等杜卡雷醒來。
“黛夕安,還是讓我把大君背到酒店吧,不然等大君醒過來,其他人怕不是已經打到競技場了。”
對於薩克雷的最優建議,黛夕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絕“如果把杜卡雷先生放到酒店裡不管,反而更可憐了不是嗎?還不如讓我們陪著先生呢。”
“薩克雷先生先去酒店旁聽行動會議,之後再回來等杜卡雷先生醒來,我們三個一起追趕大部隊。”
薩克雷思索再三,理是這個理,但為什麼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呢。
“再不快點就趕不上會議了。”黛夕安好心提醒道。
“哦,那我先走了,你一個人注意安全。”
看著薩克雷逐漸離去的背影,黛夕安的守護銃[魅影]開口說道“這孩子是傻逼吧?神t進了酒店就會被拋下,他不會在酒店等嗎,非得在這曬尼瑪的太陽,老子古老的提卡茲粗口的可不是血魔!”
黛夕安對老祖宗的甜言蜜語不可置否,不過她更對薩克雷讓她注意安全的話語感到可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底該去擔心誰啊!
……
他媽的什麼玩意在頂我?
杜卡雷沉寂的思維重新活躍起來,而首當其衝的感受,就是他脖子後頸頻繁的撞擊。
猛地睜開眼睛,迎麵就是某聖徒光潔的下巴。
“黛夕安?”杜卡雷試著呼喚,但沒有回應。
但獨特的視角讓杜卡雷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立刻起身,轉頭正巧與黛夕安呆滯的雙眼對視。
黛夕安無神的瞳孔迅速清明起來,天使幼崽眼神閃動數次,立刻開口解釋道“杜卡雷先生,我剛剛一不小心睡著了。”
在太陽底下抬頭睡覺?
杜卡雷又瞧見黛夕安的日光燈管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杜卡雷放下心中的疑慮,轉而環顧四周,低頭向黛夕安問道“其他人呢?先出發去競技場了?”
“大家都去酒店商議計劃了,目前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吧?”
“隻睡了一個小時嗎?”杜卡雷抬頭望了眼太陽,向黛夕安伸出左手,“走吧,現在出發還不算太晚。”
黛夕安目光遊離,一字一頓地把話擠了出來“腿麻透了,動不了……”
才10歲的小毛孩子跟誰學的膝枕,這件事必須得和安多恩商量。
“那我抱著黛夕安趕過去吧!”杜卡雷不由分說地抱起自家四女兒,隨隨後輕聲問詢,“酒店在哪兒。”
黛夕安平靜的表情險些開裂,臉像火燒一樣發燙,她想起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一時間不敢開口說話。
杜卡雷有些奇怪地重複詢問,黛安立刻慌張地回答“先向前,第六個拐角左拐!”
杜卡雷聞言,在黛夕安的指引下向酒店奔去,冷風吹拂在黛夕安燥熱的臉上,散去了麵上的緋紅。
杜卡雷拐過數個拐角,與同樣向公園趕去的薩克雷碰上麵,薩克雷立刻開口說道“大君,其他人已經向遊戲屋去了,這是諾艾達島的旅遊地圖。”
說著遞給杜卡雷一本小冊子,杜卡雷先輕輕放下黛夕安,見黛夕安勉強站住後,才接過旅遊手冊翻看。
諾艾達島的第一層是史萊姆遊戲屋和由天然沼澤改造而成的地牢,分彆位於開發區中央和最東邊。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與特雷西斯他們彙合。”
杜卡雷,薩克雷,黛夕安三人順著地圖趕到遊戲屋前,在這裡,杜卡雷又見到了那隻奇特的菲林。
葉蓮娜從白色的皮革挎包裡取出竹盒和竹筷,盒蓋打開,這優秀的手工藝品還揮撒著熱氣,但謝爾蓋卻像被寒風衝了一樣,僵成了人塑。
葉蓮娜愉悅地笑了笑,微不可察,隨後輕柔地解釋道“這裡的環境對你的身體保養有很大的效用,不把握好的話太可惜了。”
說著葉蓮娜抬手,一邊伸展手指一邊計數“炸豕獸肉是不能吃的,烤瘤獸排也是不能吃的,我知道你喜歡鱗乾,所以帶了一些,但作為代價,羽獸肉碰都不能碰喔~”
謝爾蓋試圖進行小小的抗議“葉蓮娜,我認為羽獸肉有利於我的身·心劃重點健康,經哥倫比亞研究表明,羽獸肉有——”
“唔——”葉蓮娜使用了盯之力,謝爾蓋沉默了。
“我準備了一個月的食材量,結果在這一個月裡,你卻要去外麵找其他人吃他們的飯菜了,喜新厭舊!”
葉蓮娜使用了戴高帽,謝爾蓋試圖使用辯證法,但謝爾蓋被沉默了,葉蓮娜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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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蓋欲言又止,葉蓮娜明白自己說不過對方,立刻強製投喂,永遠堵上了謝爾蓋能言善辯的嘴巴。
杜卡雷和黛夕安看著不遠處的互動若有所思,黛夕安的所思所想,我們尚不可知,但杜卡雷的想法就很簡單了——他餓了!
沒有趕上隊伍團建,再加上蘇醒後的東跑西跑,杜卡雷一上午飯都沒吃,反而一直在死命消耗能量。
現在看到彆人吃飯,昏迷的後勁一下子就過去了,杜卡雷彎下腰,精神萎縮,哪還有之前一往無前的氣勢。
“杜卡雷先生,我們先去吃午飯吧?”
“沒錯,大君,隻是區區一間遊戲屋,難不倒其他人的,我們不如先在一旁休整,等待他們凱旋而歸!”
杜卡雷見黛夕安和薩克雷給了台階,便順勢應承下來,提議去一旁的大炎火鍋店休整,順帶搓一頓好的。
店裡坐著兩撥黑袍軍人,杜卡雷點了鴛鴦鍋,三人坐在離一撥軍人不遠處的桌椅上,杜卡雷起身與軍人中最高大的一位攀談。
“老先生,請問您認識弗蘭維奇統領嗎?”
那烏薩斯老爺子驚奇地轉頭,對著杜卡雷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他拍拍杜卡雷的肩膀,大聲說道“哎呦,我弗蘭維奇才多少歲,杜卡雷老爺子就彆占我便宜啦!”
弗蘭維奇見同僚們都好奇地看過來,便勾住杜卡雷的脖頸,大手一揮,向他們問道“大家都來算算,咱們一群人的年齡加起來,有一千六百二十五歲嗎?”
大多在50歲到60歲的利刃們愣了一瞬,隨即一同哄笑起來,像孩子似的喊道“咱們高攀不起呀,老爺子。”
弗蘭維奇大笑著甩了甩手,利刃們就回頭繼續涮火鍋去了,時不時還蹦出來幾句烏薩斯感歎用粗口。
“杜卡雷閣下怎麼有空來這吃飯啊,不去救特雷西婭陛下了?”弗蘭維奇提起烈酒對瓶吹,長舒一口清氣,對杜卡雷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在港口那治療特雷西斯的時候累倒了,現在休整一會兒,等他們從遊戲屋出來嘛。”
杜卡雷回答完弗蘭維奇的疑問,輕而開口問道“你們呢?全部都在這團建,不去乾點正事?”
“哈,一個月呢,不著急,於我們而言,現在才是在做正事!”弗蘭維奇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他盯著空酒瓶說道,“這酒,我已經二十多年沒嘗過滋味了。”
弗蘭維奇解釋道“杜卡雷閣下,自從成為利刃之後,我們的生命形態就不再是正常生靈了,沒有在現實中穩定的形體,隻餘空洞的色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