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犯在舞台上扮演著鼓手的角色,至於“鼓”是誰,小笞心魔的大腿肉已經鮮紅一片了。
她的隊友分彆是用“口技”模擬出鋼琴的超級歌唱家,雙手搖著沙槌並用三隻腳彈踩電子合成器的街舞達人難視。
兩個成年老雇傭兵淩空躍上舞台,雖然赤手空拳,但塵灰和吳依舊有信心把這三個小鬼揍一頓。
“你們三個,把妮芙小姐鬆開,否則我就把你們扭送到警察局裡去。”
塵灰話音剛落,音樂驟停,吳沉聲提醒“塵灰,我們有麻煩了。”
塵灰循著吳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台下的觀眾一個個都取出施術單元,奇形怪狀的武器齊刷刷朝向他們。
“他們是來乾嘛的?誰的家長嗎?”
“是雇傭兵,以前疤痕商場赫赫有名的角色,我記得他們現在還是單身。”
“給笞心魔乾活的吧?幫這種種族的也不像是什麼好人。”
“管那麼多乾什麼?先把他們抓起來送到門衛大爺那裡,非法入侵板上釘釘!”
……
學生們各自與團體成員交流一番,很快達成共識——把入侵者抓起來送監獄或者乾脆殺了了事。
而兩名“入侵者”也低聲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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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怎麼辦?”塵灰
“施主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吳
“看來要見點血了。小僧小開一下殺戒,先祖莫怪。”
雙方選手做好準備,學院區第四萬三千八十四次大型械鬥比賽正式開始——
“都停一下!”
提卡茲少年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公園,彎腰抬手撐在側腰位置,另一隻手向上舉起。
“大家都,冷靜一下,給我珀耳一個麵子,那隻笞心魔我認識……”
“你不用替她說話,珀耳老大。”不知是誰喊道,“你就是被她迷了眼,笞心魔怎麼可能會有好人?你年紀小,雖然能放倒30個人,但在高中裡還不夠強,你就在一旁看著,我們替你報仇,之後那女人便任你處置!”
台上的妮芙被封了嘴和眼睛,聽到珀耳的聲音後不住地搖頭,在流淚之外,隻能“唔唔”的叫。
“你們這些家夥,明明隻是綁架,怎麼到你們嘴裡就成了這麼正義凜然的事了?!”
一台卡特斯型圓球無人機自珀耳身後飄出來,渾身閃爍著方塊狀的粒子流。
又一個男聲令在場所有學生抖如篩糠,塵灰和吳眼神交錯間,同時收起緊繃的肌肉,默默靠向妮芙,而台上的三人樂隊隻顧抬著電子合成器意欲逃跑,哪還顧得上他倆。
“哼,想逃?天眼,審查!”
似是注意到台上罪犯動作,那人便下令,天眼無人機前半麵的屏幕射出扇形光線將整個公園掃了又掃,所有活物的身體隻一掃就環繞起粒子流——全部數據化了。
“他媽的,是警署中心那的交換生,大家快退呀!”
“是三隻眼呀!那三隻眼來抓人啦!”
“三隻眼”踩著尖叫堵在公園入口,竟是位獨眼巨人白襯黑衣灰褲鞋,倒提三刃槍,高乾紅披肩,猙獰怒目言鑿鑿,隻道是三眼行法行公道。
行法單手轉腕,另一隻手抬握上槍柄就是一揮,六個人便攔腰折斷,但傷亡卻是沒有,十二截身子還在動——數據化的人想有傷都難。
行法又是一揮手,數百條獵犬數據體衝上前去自爆,又是全場的攔腰折斷。
“珀耳老大,我的表演不精彩嗎?你為何……”
一名學生想抓住珀耳大腿質問一番,但立刻被行法攔住,伸出的手陷進地裡,行法又使勁踩了踩。
“你們上交申請了嗎?聚眾鬥毆,言語汙蔑,諸多罪行我會一一上報,有什麼話在呈遞給學生會的檢討裡說吧!”
珀耳無奈地歎了口氣,拉住行法的胳膊“行法哥,切磋申請我已經提交了,您看?”
行法沉聲呼氣,歎道“唉!你呀!滑頭!但隻要是按學生會規章製度辦事,我也不能說什麼不中聽的話來。”
“那您慢走——啊不對,是快走,不要耽誤了事。”珀耳衝著行法和叼著上半身或下半身的狗群送行,“行法哥,晚上十二點去地下城老地方見!”
公園裡一通抓捕,就隻剩四個人了。
珀耳左手壓帽頂,右手平舉,全身放鬆“兩位軍爺辛苦,勞煩二位救我的朋友了。”
剛被鬆綁的妮芙痛得呲牙咧嘴,但還是紅腫著眼跳下舞台。
“珀耳!”
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珀耳打開終端,對著終端那頭說了句“我現在忙著呢,明天早上再說。”
隨後他掛斷電話,和善地解釋道“去看牙的時候,醫生看見了我的智齒,說一顆牙四個牙根,特彆肥美,又白又壯,還是自然色號裡最白的牙,強光一打半透明,沒有齲齒……總之換著法兒一頓誇,說想留下來做標本,這來催我去拔智齒呢!”
……
“這不行!妮芙,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很忙。”
麵對妮芙的組隊請求,珀耳選擇了拒絕。
“雖然不用像以前那樣斟酌王庭,城裡和城外三夥人的衝突,但這些年輕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是祖上闊就是戰場上飄,再加上泰拉各地的移民,還有薩科塔什麼的,亂的要死,學院區危險著呢,不比當初的街巷差。
而且我跳級升高中後在情報網絡謀了份差事,咳咳!我學新聞學的,總得積累經驗和關係日後好創業嘛~
總之被釘在學院區抽不開身,隻能當調解員了,再說了,我除了活稀泥和搞點小玩具也沒彆的專長了,幫不上忙啦,就是這樣!”
珀耳很抱歉地說了一通,便一溜煙跑走了。
於是妮芙三人組又一次站在公園裡,杵著沉思。
塵灰和吳再一次對視一眼,再一次異口同聲“隊長,你還有其他的人選嗎?”
妮芙正欲開口,但卻聽見有人在笑。
“沒有了,大家都有嶄新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妮芙,什麼都不需要我,連事務所都快要倒閉了,快要去投奔姐姐了。”
妮芙忍不住又咳嗽著,豆大的淚珠爬上她的臉頰,嗚咽聲模糊不清“善解人意的,最善解人意的笞心魔,可卡茲戴爾城又有多少隻笞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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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因為是笞心魔,爸爸媽媽就可以拋下我和姐姐不管,隻是因為我是笞心魔,什麼都是我的錯,姐姐用了種族巫術也開始變得好可怕……咳咳咳!呼唔——我,我為什麼會是笞心魔,可我……妮芙也不想變成姐姐那樣啊!”
妮芙的淚水突然決堤,塵灰和吳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但很快,他們的後頸肉猛地爆發出猶如萬針紮攪的灼痛,全身滲出冷汗,都在同一時刻緊繃起精神。
“不是妮芙的錯哦,種族不是能決定事物的東西。”溫柔的少女貼上來了,悄無聲息。
“阿米婭殿下!”x2
卡茲戴爾的公主突然出現,塵灰和吳立刻立正站好,那種恐懼也自動理解為皇家の餘威了。
早聽說公主殿下會在夜晚“體察民情”,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走大運了!鈴蘭,巫戀……
阿米婭按照禮儀老師的教導回以標準的皇家の微笑,便繼續安撫妮芙。
阿米婭沒有過多言語,她緊緊懷抱住與她同齡的孩子,任由淚水和鼻涕打濕新換上的連衣裙,脆弱的脖頸互相靠著,溫暖著對方。
阿米婭低哼簡單的調子,妮芙哭得更大聲了,而阿米婭又互相贈以臉頰,依舊默然不語。
又過了一刻鐘,妮芙或許是宣泄夠了,轉而小聲抽泣。
阿米婭見此,壓低聲音問道“妮芙,悄悄告訴我吧,什麼事讓你傷心了?”
妮芙儘力小聲地,卻含糊不清地說“埃米想讓我找到少六個人來幫她測試節日項目,但沒人願意,我根本沒有多少朋友。”
節日項目?熔爐幻境!
阿米婭在心底驚喜地竊笑著,麵上卻是不變的微笑“妮芙可以讓我作為朋友參加測試嗎?”
阿米婭後退一小步鬆開懷抱,小手輕點,清潔巫術發動,抹去汙漬和妮芙的汗水。
“會感冒的哦!所以可以嗎?我想做妮芙的朋友~”
阿米婭麵對愣愣的呆瓜妮芙,發動了直球進攻。
阿米婭背後下腰了有一會兒,妮芙生鏽的大腦才終於轉動——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殿下……我,我——”妮芙緊張地結巴了。
阿米婭好笑道“不用叫我殿下,叫我阿米婭,朋友是要叫對方名字的。”
“是!阿米婭,呃,我願意!”妮芙如釋重負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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