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胡人狼騎,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努真雷衝在最前麵,手舉著盾牌,將所有射來的弩箭全部用盾牌擋了下來。
他的眼中冒著森然的殺意,城內的小縣令殺了他的大兒子,還阻擋他們這麼些時日,若是不把此人碎屍萬段,難解他心頭之恨。
今日不破平川城,他誓不回草原。
“放箭!給我射死這些中原人。”努真雷衝到了輕弓的射程範圍之後,頓時一聲令下。
密密麻麻的箭矢也從城下掠空而起,狠狠的落在了城牆上,雖然有一部分被女牆擋了下來,又有一部分被盾牌擋下來,可過於密集的見識,依然對城上的士兵造成了一定的殺傷。
而且還壓製住了城上弓弩手,弩箭的攻勢一停,努真雷便帶著手底下的人衝到了城腳下。
胡人很熟練的架起了攻城梯,努真雷選了最中間的那個梯子,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
作為草原的右賢王,他竟帶頭衝鋒,不顧生死。
這徹底激發了其他胡人心中的血性,他們更像是失去了理智的瘋子,根本悍不懼死,甚至丟掉了防禦的盾牌,嘴巴咬著彎刀,四日並用往城上攀爬,以求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城牆。
本來盾牌這個東西根本就擋不住沉重的滾木雷石,還不如直接攀爬上去,或許還有機會登上城牆。
努真雷衝在最前頭,一個巨大的滾木,從城牆上丟了下來。
他手舉的盾牌,滾木直直的砸在了他的盾牌上,巨大的力道撞擊,瞬間讓他臉色通紅,但是他憑借渾身的蠻力,硬生生將手中的盾牌傾斜,順勢將這個滾木給推了下去。
“登上城牆,殺光這些該死的中原人。”努真雷大呼道“先登上城牆的,賞牛羊各千隻,再賜一片沃肥的牧場。”
此言一出,更是刺激了那些胡人。
原本一直被壓製的胡人,今日的衝鋒勢不可擋,城牆上的守軍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張羽看著胡人的攻勢,頓時覺得要打城牆攻防戰了。
他拔出手中的橫刀,對於身後那五百精銳說道“準備肉搏戰,這些胡人隻要登上城牆,就送他們歸西。”
北門的攻防慘烈程度史無前例。
很快,努真雷就親自登上了平川城的城牆。
他一站穩腳跟,手中的彎刀變左劈右切,周圍幾個士兵頓時慘死在他的彎刀之下。
“去死!”努真雷怒喝道“草原勇士的兵鋒勢無可擋。”
眨眼的功夫,他便憑借凶狠的力道砍死了十幾個守城的士兵,後麵的胡人也緊隨其後登上了城牆,緊緊的護在了努真雷的身後。
張羽及時的撲了上來。
身後緊緊跟著那五百人。
這些都是手持橫刀,完全可以媲美陷陣營的精銳。
張羽一出現,努真雷便露出了一絲獰笑,一聲虎目死死的盯著張羽。
他身後的兩個胡人,幾乎同一時間衝向了張羽,試圖將張羽擋下來。
不料張羽一個矮身,順勢一個橫切一個突刺。
橫刀瞬間撕裂了其中一個胡人的腹部,順勢刺穿了另一個胡人的胸膛。
胡人的腸子和鮮血噴灑了一地,張羽當即便站了起來,將刺穿胸口的胡人屍體踢翻在地。
手中的橫刀,渲染著猩紅的血液。
“就是你殺了我的大兒子!”努真雷怒目圓睜,大踏步朝著張羽衝了過來。
“你這嘰裡呱啦說什麼狗屁?你就是湖人的頭是吧?老子今天就割了你的頭,掛在這個城牆之上。”張羽也放下了狠話,同時朝著努真雷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