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寧王殿下。”
你個老東西!
看你還敢不敢要五五了!
“這、這、這!厲老板,你、我……我們合作了這麼多次,您怎麼從來沒有跟老夫說過這個事啊!”
厲明月老神在在,淡定一笑“大人您,也從未問過啊!
再說,不到萬不得已,在下也是不敢講的。
之前與大人相交不深,在下哪裡敢直接將寧王殿下的事,說出來呢。
如今,不同了。
寧王殿下聽說,於大人和其他各位大人對我們的生意如此照拂,如此支持。
每次見到厲某都讚不絕口。
殿下說,日後,還要讓我和各位大人多合作,多學習呢。“
厲明月這話威脅意味十足。
上了他們這艘船,想下去,難。
想牽著他們的鼻子走,貪心更多的利益,更難。
“你!”
戶部尚書於德海懊悔至極,這回可是陰溝裡翻了船。
他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的離開了品香樓。
一路上臉上都難看得不得了,他在憂心,如今,他和寧王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扯上了關係。
日後,若是寧王奪嫡失敗,事情敗露,他們怕是都要收到牽連啊。
越想越心驚,於德海腳步虛浮的離開品香樓之後,立刻讓小廝去給其他參與此事的各位大人傳話,說是翌日下朝之後老地方見,有要事相商。
若不是今日夜已深,他怕是都迫不及待的要將這重要的事,告知他們了。
“奇怪,今日我找了所有同鄉,簽字畫押,卻一直沒有找到胡大哥。
老瞎子說,他都已經好幾日沒見過胡大哥的人了。“
“胡大哥?”蘇梨落在品香樓偷聽到於德海和厲明月的談話後,趕回了安置區與李二狗見麵。
李二狗無意間和她提及了胡勇。
“對,就是我之前和姑娘提及的胡勇,最初慫恿我去街上……撞人偷錢包的人。”
“哦……原來是他。”蘇梨落想了下,又問道“他,失蹤了?”
“嗯,我問了幾個人,都說好幾日沒見過他了。”
“再等幾日看看。”蘇梨落有種感覺,這個叫胡勇的人,消失的時間有些奇怪。
“好。”
德善殿
“皇上,人帶來了,就在殿外候著。”
“嗯。帶進來。”
“是。”
大殿之中,跪在地上的人,穿著簡單的粗布麻衣。
他的麵容在入宮時,內務府剛剛給收拾過,尚算乾淨。
不過,依然掩蓋不住他臉上經年累月的滄桑。
“胡勇?”
“草、草民叩見、叩見皇、皇上……”
此時的胡勇,已經嚇得快要昏厥。
東陵帝朗笑道“緊張什麼?朕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你,起來回話。”
“草……草……民,不、不敢。”
“朕讓你起來,就起來,胡科……”
東陵帝衝著胡科看了一眼,隨後掃向抖如篩糠的胡勇。
胡科立刻上前一步,衝著胡勇溫和道
“胡勇啊,雜家也姓胡,咱們哪,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皇上,叫你起來回話,你就起來啊!“
胡勇一聽胡科這話,先是緊張的抬起頭看向高台之上的東陵帝,金光閃閃的龍椅晃眼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