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受傷了?還是槍傷,好的,我知道了馬主任。”
現在沈旭東滿腦子漿糊,自從當秘書後,養成了喜歡打聽消息的習慣。此時的他心癢難搔,趙春江在教訓自己的兒子,一時半會肯定不能出來給自己安排活,於是偷偷跑到樓梯間裡,打探消息。
冰城某夜總會的牆後暗室內。
一夜雲雨過後,五哥慵懶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受著身邊傳來的陣陣快感和滿足。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沉浸在美妙的回憶之中。
在床邊,兩位身材高挑、麵容姣好的羅斯美女正忙碌地收拾著房間裡的衣物。她們動作熟練而優雅,不時用羅斯語交談幾句,似乎在討論著什麼有趣的話題。這兩個女人是五哥昨晚找來的,專門為他提供“正規”服務。
看著眼前這一幕,五哥心中不禁感歎道:
“這些洋妞確實很好!身材更是沒得說,前撅後翹凹凸有致,讓人愛不釋手。隻是她們的皮膚太過粗糙,毛孔粗大,摸起來總覺得不夠細膩光滑。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東洋妞和棒子妞那種水嫩白皙的肌膚,那才叫一個舒坦呢!不過嘛,既來之則安之。”
說完,五哥打算再續前緣,一聲經典的廣場舞曲從地上的包裡響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靠!這麼早!是誰啊?嚇老子一跳。”
五哥被嚇了一跳,氣急敗壞接起電話,沒好氣地說:
“誰?咋了?有話說有屁放,老子正在研究國家大事!”
“五哥,我是豁牙子,老六發飆,可能有危險,對麵是一夥從國外回來的亡命徒,而且不止二十人。”
隻見床上之人一個鯉魚打挺,扔下幾張鈔票,抄起自己的所有衣服,邊跑邊穿憤憤不平:
“奶奶個腿啊,這個老六!我真的服了!我就知道,這小子讓我待在冰城,肯定沒有好事。”
……
白天很快過去,此時天色漸晚,太陽已經完全落下。
“廢物!集團從戰場上把你們救下來,你們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不給集團賺夠贖身錢,怎麼可以去死。”
距離庫房不遠處的一間民房,一名矮瘦漢子麵色陰沉,訓斥著剛從庫房跑出去的壯漢,二人身材形成鮮明對比。很難想象,一個壯漢竟然會被這個矮瘦男子訓的大氣都不敢喘。
“阮大,我們遇到了狠碴,後來的崽種先乾掉肥仔,又發瘋一樣解決了郎與岱兩人,我正帶著那個人質從雨搭跳下去,結果小崽子趁亂藏了起來。”
阮大氣還沒消,又罵了壯漢五分鐘,直到有人來,才停下。
“阮大,探消息的兄弟回信,中間人的兩個點,全都人去樓空,我們應該被騙了。”
聽到這,壯漢突然挺直腰板道:
“隊長,我想起來了,中間人沒有緣由地說雇主不滿意,還提醒我有警察來。對!我知道了,這是在釣魚!”
“釣你個蛋!港島警匪片看多了!現在這麼看,我們是被人當槍使了,他們連警局都能打聽出消息,說明完全有能力乾這一票。現在借用我們之手,應該是打算禍水東引,或者以咱們為誘餌,掩蓋他們的行動。”
能當一夥亡命徒隊長的人,果然不簡單,僅從幾句話中,就分析出許多問題。
“撤!抓緊通知所有人離開冰城,我懷疑已經有人盯上了這裡。”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
不和諧的聲音傳進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耳朵,這群亡命之徒果然相當警覺,數支槍口迅速對準門口。
“是誰在裝神弄鬼?滾出來!”
“裝神弄鬼?no~我就是神,你們的神,快來迎接你們的父神吧,幾個數典忘祖的叛徒。”
阮大旁邊的一個人小聲對著對講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