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上班,到我這來乾什麼?”
“你都這樣了,我哪有心思上班,這不找了一個當年的戰友,會些醫術,請來給你瞧瞧。”
“還算你有心。”
顏卿看到彭在安看向自己,立正後敬了一個軍禮:
“原特種作戰旅小隊指導員顏卿,向首長敬禮。”
彭在安不愧是號稱軍方最強大腦的參謀長,僅僅聽顏卿的自我介紹後,就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誰。
“顏卿,當年小濱寧可和家裡斷絕關係,甚至願意自願退伍也要保下的那幾個人,其中就有你吧。”
顏卿點點頭,這點沒什麼好否認的,當年闖的禍實在太大,甚至驚動外交部國防部,和某個國家打了一圈的口水仗。
“我們當年闖的禍實在太大,沒進軍事法庭已經是萬幸,沒有您幫我們,我們活著的幾個人,估計後半生都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彭在安點頭,那件事,他也出了很大的力。
“嗯,儘量少出國吧,對你們幾個的懸賞現在依然有效,你在國內他們鞭長莫及不敢放肆,在外可不好說。”
顏卿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於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走到彭在安身前,俯下身子說:
“首長,我的醫術是家傳的,在部隊時,我就兼職衛生員,您和我詳細說一下症狀吧。”
彭蠡濱顯然在性格上遺傳彭在安,用人不疑。雖然不太相信顏卿能給自己看病,可看在兒子的麵子,還是把自己的情況說給顏卿聽:
“一周前的下午,我在濱海海軍基地,參加東海艦隊一批新艦下水儀式,結束後回賓館時,下車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把腰扭了。不過我沒當回事,叫秘書去藥店買了幾貼膏藥,想著休息幾天就好。”
旁邊的秘書立刻從桌子上把膏藥拿來,給顏卿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的治療跌打損傷的膏藥,沒什麼問題。
“結果從那天開始,腰上一天比一天疼,而且伴隨著雙腿麻木,回到京城後,我去301拍了個片子,大夫說從片子上看,骨骼和周圍沒有任何問題,說應該是扭傷伴隨的神經痛,回家休養幾天。”
“結果你就知道了,從前天開始,我的雙腿就不受控製,不能下床走路,為了不造成影響,我才沒到醫院去看。”
這話的意思,顏卿明白,彭在安擔心自己萬一查出什麼不治之症,這樣總參謀長的職位鐵定就要退位讓賢。部隊可不像地方,地方拿著病例還能泡泡病號,占著茅坑不拉屎;軍方絕對一個蘿卜一個坑,身體健康的人多的是,誰會用一個走不了路的人呢。
“首長放心,我和蠡濱大哥是過命的刎頸之交,他能信得過我,我就不會出去胡說八道。”
這話說完,彭蠡濱點點頭,叫他爸把手伸出來。
彭在安不解地問道:
“伸手腕乾什麼?號脈?小顏是中醫?”
“是的,有一次我帶他們小隊執行任務時,催屎員和你同樣的症狀,被顏卿一會兒就治好了。”
聽彭蠡濱這麼說,彭在安眼神一亮,對顏卿的希望不免提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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