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你們的辦案程序我懂,你隨便打,隻要一出去,我就要見我的律師,看看你怎麼和律師解釋我的傷情。”
刑訊逼供的後果非常嚴重,已經很久沒人這麼做,趙正一不過是一個小偷,還是人贓並獲,辯解的餘地都很小。
紅臉男權衡過後,最終放棄了動手。
“硬盤作為物證,先封存在物證室,等移送起訴後一起隨案,至於你的電話,你可以選擇通知你的家屬來取,你還小,人生彆毀了。”
趙正一點點頭,既然對方給了台階下,於是半推半就同意了紅臉男的說法。
“好吧,既然你們如此尊重我,我承認了,東西是我偷的。”
二人大喜,於是趁熱打鐵,將偷東西的過程記錄下來,當然,這也是趙正一隨便瞎說的,目的就是套一套對方的話,看派出所到底偏袒誰。
隨後唱白臉的翻開小本本開始問:
“你是怎麼毆打李治群的?”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這句話妥妥的語言陷阱,不管怎麼回答都變相承認了毆打的事實,為接下來的搶劫做鋪墊。
“我不認識,沒見過。”
“你特麼得!”
好在趙正一也是人精,堅決不承認,這讓訊問一度陷入停滯。現在既沒有視頻,也沒有目擊證人,最後,誰都拗不過誰,兩個警察隻能先暫時這樣,決定先拘趙正一幾天。
“忘問你的個人信息了,我問你答,姓名?”
“趙正一。”
“性彆?”
“你猜。”
“出生日期?”
“20年。”
......
“家庭住址?”
“冰城市人民大街一號院。”
嗯?
歲數大的老家夥把腰不自覺的直了起來,這個地址太敏感了,一般人民大街和解放大路,那都是省級辦公機關所在,而且號數越小,說法越大。
“小子,你彆在那信口開河,還壹號院,你怎麼不說省委大院呢?”
趙正一聳聳肩,無所謂道:
“也可以這麼說,就是你口中的省委大院。”
剛才的紅臉男顯然不相信這話,沒有記趙正一的話,而是接著問:
“你父母的姓名,職業。”
“我爸趙春江,zg寧江省省委書記,掛個人大主任的職位;我媽叫張麗,寧江某大學的副校長。”
兩個警察的狀態隻能用四個字形容:呆若木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