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就知道了。”
兩個特工不由分說上前,一左一右把井上原架起,帶出了辦公室。
一直帶到行動組的審訊室,把他綁在審訊椅上。
井上原大驚,叫道
“你們這是乾什麼?
我是堂堂的帝國少佐,是誰命令你這麼乾的?
我要見小野組長!”
“隻要你招供了,就讓你見小野組長。”
“我招供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你背叛帝國,充當內鬼,這兩次行動是不是你泄露的?”
“我對帝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是內鬼,你們有什麼證據!”
“看來不給你上刑,你不知道厲害。”
井上原心裡有些明白了,這是小野敬二要把他做替罪羊。
這個該死的小野敬二,真是狠毒啊!看來今天是活不出這個審訊室了。
酷刑開始了,兩個特工光著膀子左右開弓,沾了水的皮鞭把井上原打的皮開肉綻,又澆上鹽水,疼的井上原直嗞牙,冷汗直冒,但他挺住了。
然後兩個燒得通紅的烙鐵開始向他身上招呼,燙在肉體上滋滋冒著白煙,散發出肉燒焦的臭味,井上原疼的昏死過去,馬上又被冷水澆醒。
於是又一輪又開始了,兩輪下來,井上原已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
他知道再不招,後麵還有電椅等著他,他審訊過那些抗日分子,坐上電椅後,大多不是死就是瘋了,基本上沒有人能堅持下來,因為那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即將上電椅之前,一直還在硬抗的井上原意誌終於崩潰了,反正是死,與其忍著巨大的痛苦死去,還不如槍斃來的痛快。
“我招了,我是內鬼。”
他甚至不需要審訊的特工詢問,就自己編造了一套說辭進行招供,以便儘快解脫。
大意就是他被軍統收買,成了軍統的臥底。前一次行動他在現場對軍統特工進行示警,後一次行動,他在隊員下車後,他抄近路給軍統特工報信,讓他們做好了準備。
編的基本還能自圓其說,審訊的特工也沒有時間深究,因為小野組長已經打了幾個電話來催促,於是讓井上原在口供上簽字畫押,整個審訊持續三個小時後結束了。
小野敬二拿到口供後長出了一口氣,馬上去麵見武宮義夫,彙報了法租界行動失敗的事。
武宮義夫一聽,怒不可遏,衝上前就左右開弓扇了小野十多個耳光,吼道
“八嘎,死了這麼多帝國精英,你還有臉回來,應該剖腹謝罪才是。”
“屬下確實應該剖腹謝罪,但我要抓住內鬼後以死謝罪,否則死不瞑目,也對不起十六個死去的帝國精英。”
“什麼!有內鬼!誰是內鬼,找出來沒有!”
“報告課長,已經找出來了。”
小野於是把兩次行動失敗,讓他懷疑有內鬼,以及經過排查,最後確認是井上原,審訊之後,井上原招供一事進行了彙報。
然後把井上原的招供遞給武宮義夫,武宮義夫看後,把怒火轉向了井上原。
“原來是這個家夥壞事。我剛才對你嚴厲了些,但你也有責任。”
“是,課長,我沒有及時發現內鬼,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個井上原怎麼處理。”
小野敬二心裡長噓了一口氣,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這次失敗的行動死了這麼多帝國精英,讓特高科名譽受損,還好挖出了內鬼,否則我也無法向土肥總課長交待,這件事要低調處理,井上原這個家夥儘快讓他徹底消失,但是對外就說井上原在行動中殉國了。”
“是,課長,我明白了。”
小野心中暗喜,他也知道課長不願深究,把事鬨大,對誰都沒有好處。
回去就把井上原秘密處決,這一關總算過去了。
“小野君,今後你的工作要重新安排了。土肥總課長看中了一個中國人,是山城中統投誠過來的,叫李群世。這個人上海大學畢業,在蘇俄受過訓,特工經驗豐富,對付中國人很有一套,土肥總課長很器重他,讓他籌建上海特工總部,地點就設在極司菲爾路76號。
土肥總課長這一招很高明,讓中國人對付中國人,因為隻有中國人才最了解中國人。